「等等。」歡樂媽媽忽然一把拉住了皇甫灝,「你的手,流了這麼多的血,怎麼可以就這樣走?」歡樂媽媽將皇甫灝按下,一邊又吩咐言歡樂去拿紗布。
言歡樂倔強的性子怎麼還可能去幫皇甫灝那個瘋狗拿紗布,站在那里,也是一動也不動。
「不用了,死不了。」皇甫灝也是賭氣的要站起來,又被歡樂媽媽一把按下。
「兩個人,誰都不要講話,歡樂,你先回房去,你呢,好好的坐著。我去拿紗布。」歡樂媽媽說著,便小跑著去里面拿紗布了。
言歡樂依舊站在那里,看著自己的東西,一點都不想看一眼皇甫灝。
皇甫灝咬牙切齒的看著言歡樂,她在傷心麼?
為那麼點破東西?
好生氣,真的好生氣。
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生氣,可是,就是無法平息怒氣。
他受傷了,流血了,可是她呢,竟然連看他都不看一眼,甚至連個紗布都不肯幫他拿一下,她就那麼希望他死嗎?
好生氣,氣的無法用語言形容了。
猛地站起來,沖到了言歡樂的面前,一把板住了言歡樂的胳膊。
「誰買的,誰給你買的?」他氣呼呼的問,完全不顧傷的手,正抓著她的胳膊,鮮血,也染紅了她的衣服。
言歡樂冷冷的看他一眼,然後眼神,便越過了他,看向了其他的地方,完全的輕視了他。
皇甫灝在那一刻,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忽然俯身,狠狠的吻住了言歡樂,舌頭強硬的要入侵她的口。
言歡樂怎麼肯,這簡直就是對她的羞辱啊。
于是毫不猶豫的一口狠狠咬下去,皇甫灝吃痛,卻還是不肯松開,頓時,血腥之氣彌漫在兩個人的嘴中。
于是言歡樂開始踢皇甫灝,哪知道皇甫灝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哪里會理會言歡樂的踢打,狠狠的禁錮著她,完全不顧他自己的疼痛,將她直接抵到了牆角,依舊是發狠一般的吻著她,雙手,緊緊的禁錮著言歡樂。
歡樂媽媽拿著紗布從里屋出來,完全的怔住了,驚呆了,手里的東西啪的掉在了地上。
「皇甫灝,你干什麼?」許久,歡樂媽媽才緩過神來,一把拉開已經有些瘋狂的皇甫灝。
听到是歡樂媽媽的聲音,皇甫灝這才有些清醒過來︰「對不起。」只不過,這句話,是對歡樂媽媽講的,不是對言歡樂。
言歡樂抹著嘴巴,嘴里全是血腥味。
歡樂媽媽雖然生氣,可是看在皇甫灝平日的表現上,還是幫皇甫灝包扎著,手心里的傷口,真的很深,有些肉都已經翻出來了。歡樂媽媽也只能簡單的幫他包扎了一下。
「皇甫同學,這樣的傷,你還是得去醫院看看。」
皇甫灝不吱聲,依舊坐在那里。
言歡樂冷著臉,看也不肯看他一眼,嘴里的血腥味,還是很濃烈,應該都是皇甫灝的血吧。
「這樣吧,歡樂,你陪著他去下醫院看看吧,這麼大的傷口,感染了就不好了。歡樂媽媽嘆口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