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落瓔姑娘您墜崖之後,不到半年的時間,北國王上被魔兵襲擊之後,皇上好像也是被什麼不干淨的東西附體了一樣,總是感覺不對勁。」
「最開始我們還沒有發現,覺得只是可能落瓔姑娘消失的事情對皇上打擊太大,所以一時之間皇上還無法從中抽出神來,也就這樣任由皇上發展下去了。」
「可是到了後面,我們才發現完全就不是這樣的,不管是皇上的性格還是做事的方法,都讓我們覺得不解。」
「更是無法跟平常的皇上相提並論,就那個時候我們發現不對勁,可是不管怎麼測試,他好像就是我們的皇上,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我們就是知道他已經不再是我們的皇上,可是我們找不到證據證明。」
「就像這次,本來皇上根本就是不想要攻打珞國的,可是就那次過後,皇上極力的籌劃,就是為了能夠把珞國毀了,好讓他自己坐上兩個國家的位置。」
「這樣的皇上對于我們來說太過陌生了,更是無法理解。」牧絕說的十分小心翼翼,可是那語氣里面流露出來的心痛卻是時時刻刻都存在的。
他本不想把這些事情都告訴給別人,可是若不找落瓔幫忙,他真的就怕皇上在這一刻被他自己給毀了。
曾經的皇上總是把各個方面都考慮得清清楚楚,而現在的皇上只是一味的顧及到了自己,完全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他看不透,更是看不懂,只是覺得這樣的皇上讓他很心痛,也很不理解。
直到他悄悄的潛入了北國王宮,發現宇文軒的身上纏繞的黑色氣息,像極了自家皇上身上的那股氣息,頓時讓他敲響了警鐘。
原來他們家皇上真的已經不再是真正的皇上了,他也想了很多辦法想要讓皇上清醒過來,可是似乎都失效了,完全沒有一點功效。
落瓔跟南宮塵都是靜靜的听著牧絕的話,沒有插口,只是越听越覺得很郁悶,這麼明顯的表達,不是就要告訴他們,這上官流雲已經不再是之前的那個人了嗎,可是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跟之前襲擊宇文軒的事件有什麼關聯。
這一點落瓔可是沒有忘記,當初她接到的消息就說的是幾國都出現了問題,卻是獨獨乾國沒有事情,本就是個蹊蹺的消息,現在看來肯定當時有什麼事情發生。
「牧絕,那上官流雲現在有什麼不對的表現,就是比較明顯的,比如說他身上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氣息,或者是他有沒有什麼怪異的癖好這些。」
「是之前上官流雲沒有的,而現在的上官流雲又有的。」落瓔想了想問道,這個事情其實好判斷也不好判斷,具體的都是說不清楚,只能等她見到了上官流雲怕是才能得出結論。
牧絕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他們家皇上真的是有與之前不一樣的地方,這簡直就是太多了,基本每一項都是不相同的,說都說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