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刀在月夜閃著銀光,霍亂無章地飛舞著,一把把飛向黑衣人。
有些被插中頭部,有些被插中咽喉,有些被插中手腳。
一時間血花四濺,哀叫聲一陣接過一陣。
為首的男人手臂上也中了一刀,看見自己的人潰不成軍,馬上下令,「快撤退。」
一群人馬上落荒而逃。
王傲霜看著花園里一片狼藉,硝煙彌漫,回想起剛才激烈的場面,額上冒出一片的冷汗。
她生長在普通家庭里,一直在法制社會生活著,沒有見過傳說中黑道的陰狠,所以一時倍感驚恐。
凌昂把她拉回房間,叫人拿來一杯熱水,「喝點水,壓壓驚。」
王傲霜喝了幾口熱水,深深呼吸了幾下,心情微微平復下來。
「跟我一起過這樣的生活,是不是覺得很害怕。」
她搖了搖頭,輕輕說到︰「只要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從明天起,你不要離開這房子。」
「嗯,」她點了點頭,臉有懼色,「左杰他們真的這麼陰毒嗎?」
「左杰這個人最擅長笑里藏刀,上一秒對別人笑口嘻嘻,可是下一秒他就讓人死無葬身之地。」
她馬上擔憂地看著他,「那你豈不是很危險。」
他輕輕抓過她的手,安慰到︰「如果他要對付我,這麼多年來他早就下手了。放心,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嗯。」她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慢慢平復心境。
一會,她在凌昂的輕撫中,緩緩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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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昂去到左家。
左安父女正在吃著早點,兩人看見他,互相對望了一眼。
左杰依然笑盈盈,「昂,來得正好,一起吃早餐。」。
「不用了,我來是要告訴你們一件事的。昨天晚上,我們遇襲了。」
左杰驚訝地看著他,臉上布滿怒氣,「什麼?誰這麼大膽,居然敢對我左家的女婿下手?簡直是吃豹子膽了!」
凌昂眼中閃過鄙視,這老頭就最喜歡裝。而且還是是實力演技派,裝得比演員還專業。
他們父女倆還心存期待,不想徹底地跟他撕破臉皮。
左杰看他不語,又繼續演戲,「昂,你是不是搶了哪個企業的業務,所以遭到報復了?你告訴我哪家有嫌疑,我給你去掃平他。」
他臉上沒有情緒說到︰「不用了,我就是要表明,我會跟那些勢力做斗爭,一直堅持到底。」
「告辭了。」他淡漠地離去。
左杰直直盯著他的身影,眼神沉了沉,「凌昂比我們想象中要難對付。」
「爸,那怎麼辦?」左安秀美深皺。
「安安,你真的要這樣做嗎?這樣做的話,凌昂會更加恨你的。」
她嘟起嘴,神色十分倔強,「我不管,即使我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如果到最後我也得不到他的人,我也不許別人得到他。」
在她左安的世界里,她就是不可超越的,不允許有任何人踩在她的頭上。
左安看著女兒既難過又堅持,唯有道︰「好吧,爸會為你爭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