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推開了門,里面空無一人。他連忙走到樓下去,有些奇怪問張媽,「張媽,曼曼去哪里了?」
「曼曼小姐吃完晚飯後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她哪里去了。」
蔣立心底浮起一股陰郁和焦怒,一直以來喬曼曼基本不會晚上出去,今天收了申陽那麼貴重的禮物,肯定是跟申陽見面去了。
他轉身走上了房間。
晚上12點,整個別墅的佣人都休息了,別墅的燈也熄滅了。
大廳里才響起了一陣輕輕的開門聲。
喬曼曼輕手輕腳地走上房間去。
剛剛打開房間門,她剛想去按開關,發現房間的窗前坐著一個身影,身影孤清而壓迫,散發著一種無言的陰霾。
她脊背一僵,聲音有點低小,「你怎麼在我的房間里?」
黑暗中的身影紋絲不動,靜得如一抹剪影,聲音卻涼薄而肆冷,「別忘記了,你身上背負著怎樣的債務,我是來讓你履行義務的。」
喬曼曼呼吸停滯了幾秒,隨後清冷而無謂開口︰「好,你等我一會,我先去洗個澡。」
她走進浴室癱軟地靠在門後面,用後腦抵著門板,靜靜地閉上眼楮去,唇邊露出一絲弧度。
她的弧度很優美,美得像花瓣流暢的邊緣,可是卻帶著淒零。
10萬元一次!……諷刺,真諷刺!
她應該認為這是廉價還是昂貴!
100次!……听起來真的好像在賣。
她忽然覺得自己好惡心,好惡心……
她慢慢地沿著門滑了下去,用手捂著自己的臉,眼楮有微細的淚光溢出。
發呆了很久,她輕輕地擦了擦眼角的淚痕,隨後拭去衣物準備洗澡去。
因為外面還有一個男人在等著她……等著她去承|歡。
她剛剛月兌去|衣物,浴室的門便開了,蔣立直直地站在門口,臉色沒有一絲的神色。
即使眼前的身軀凝脂若雪,妙曼玲瓏,他的臉上卻好像一面鏡子一樣。
她下意識地扯過旁邊的浴巾,包住自己的身體。
她生氣開口︰「你怎麼進來了?」
蔣立定定地看著她,「你今晚讓我等了那麼久,現在洗澡還讓我等那麼久,我已經沒有耐心了。」
她揚起憤怒的眉,「難道我洗澡的時間你都要限|制?」
蔣立緩緩地走進她,直直地盯著她的眼楮,「我不是不給你時間洗澡,而是不想給時間你思考怎麼說謊。」
她微微瑟縮了一下眼楮,「我為什麼要說謊?」
「不說謊,那就看看你的真話到底有多真。」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眸光沉了沉,一把將她扯了過來,視線直直地貫穿進她的眼底,「說,今晚跟申陽到哪里去幽會了?」
她臉色細細地變化了一下,不過目光卻很無畏,「我們沒有幽會。」
他清幽的目光帶著一絲的凌厲,「你還說沒有!一個女人12點才回來,難道說你是去散步了?」
「我是去見申陽了,不過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她去見申陽只不過是想將禮物還給他,還想親口告訴他,以後不要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