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電梯門緩緩合上,向紫菀用盡全部的力氣去推他,結果對方卻是紋絲不動,牢牢禁錮著自己。耳邊又听得對方說要扣她的獎金,向紫菀只覺得鼻子酸的很,心里面很是委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病變得脆弱的緣故,竟在對方的懷里一邊掉眼淚一邊控訴︰「你是誰啊?你憑什麼管我?我就是要上班,我就是不要去醫院。你要是有時間又沒事做,就去找你的阿涼好了,你管我做什麼?」
左子墨寒著臉不出聲,向紫菀改而用力捶他的前胸︰「左子墨,你欺負人,憑什麼什麼都是你說了算?你不是就有幾個臭錢嘛,有什麼了不起的?現在我也有,我有三千億夠不夠?」
向紫菀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傷心,到最後,整個人哭得跟個淚人兒似得。
一邊抽泣著,一邊道︰「憑什麼你說結婚就結婚,憑什麼你要認真就認真。我告訴你,我現在要跟你離婚,離婚你听見了沒有?不,不只離婚,我還要辭職,我要去別的城市,去發展別的戀情,我再也不要看到你,再也不要喜歡你了,你放開我,放開我……」
左子墨看到她的眼淚正心疼著,突然听到她說要離婚,臉都綠了,咬牙道︰「你休想,我是不會跟你離婚的。」
「那我就去申請婚姻無效,反正你辦理結婚手續的時候我也沒有在場,沒有簽字。我們的這段婚姻,根本就不能作數的。」
這一刻,向紫菀雖然頭疼的厲害,腦子卻格外的清醒。
左子墨听說她要離婚的時候就已經很生氣,听說她要去申請婚姻無效就更是氣急了,也不顧兩人是在電梯里,不顧對方現在正發著高燒,直接俯身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唇。
嘴被堵住,向紫菀想說也說不出來,只是眼中的淚流的更凶了。
而電梯門又恰好在這個時候重新打開,隔壁正準備趕電梯上班的人全都看傻了眼。還以為他們總裁大人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喜歡在公共場合用強的。
對象還是自己的老婆。
左子墨卻是一臉的鎮定,就像是沒有注意到周圍驚訝的視線,從容的將自己的唇從她的唇上收回,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打橫將面前快要昏厥的小女人抱起,一臉平靜的出了電梯。
听見動靜的溫暖跟冷然齊齊追隨著眾人的視線看過來。在注意到左子墨抱著一臉淚意的向紫菀從電梯走出來時,兩人均是一愣,溫暖緊跟著推開冷然,大步沖到兩人跟前,驚訝看著向紫菀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哭成這個樣子?」
「溫暖!」
看到溫暖,向紫菀一下子哭的更厲害了。聲音中滿滿的委屈,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想止都止不住。
溫暖看到她這副樣子,忍不住慌了,皺著眉頭急問道︰「到底怎麼了?你別嚇我啊!是不是發燒難受?還是這家伙欺負你了?」邊說著,還不忘瞪了左子墨一眼,完全忘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掌握著她生殺大權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