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很失望’的意思阮秋月不會不懂,她的潛台詞說的是︰你想做什麼,我已經知道了。『**言*情**』
大家都是敞亮人,既然都知道了那就沒有必要再偽裝下去,現在快點讓她和段擎西解除訂婚關系才是正事,既然這樣那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
「我沒有。」
阮秋月挺起胸膛雙手環臂,然後目光鄙夷的在她的周圍走了一圈,有些輕蔑的問著,「沒有?你每天都穿的這麼保守,知道的知道你是擎西的未婚妻,不知道的還以為……」
阮秋月的話突然停住,因為她驚人的動作。
黎夏末站得筆直,抬手一顆一顆將黑色外套的紐扣解開,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月兌下來扔在一邊,里面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
接下來她還沒有停止,而是繼續,將身上的白色襯衫月兌下來扔到一旁,只剩下里面的白色小吊帶。
冰肌玉骨,縴細白皙的手臂上沒有一點點痕跡,完好無損,她在這種方式證明她的清白。
這個過程,她的視線,從沒有離開過站在一邊仿若事不關己的段擎西。
小手放在吊帶的底端邊緣,剛要抬起手臂的時候,一件帶著清香男士香水味的西裝落在她的身上,遮住她**在外面的肌膚。
段擎西站在她的面前,用寬大的西裝將她包裹好,但是那雙眸卻不帶一點點的感情,似乎他只是在執行一件命令。
大手還抓著西裝準備系一顆扣子讓她穿好,黎夏末卻倏地抬起手抓住他的手腕,清冷的眼眸抬起看向他,淡淡的問,「段擎西,你就那麼想……我給你戴個綠帽子嗎?」
好像是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流露別的感情,黎夏末一向是堅不可摧勇往直前的,可是此刻,她的聲音帶著那麼多的心酸苦澀。
兩年,她努力的忘掉心底的那個人和他好好過,可是為什麼?
他從不曾給過她機會。
段擎西的手頓住,然後慢慢的垂下來,只是回答她一句無厘頭的話,「我相信你沒有。」
接著轉身看向那些看熱鬧的人,冰冷的眼神掃過眾人,厲聲說,「都散了吧。」
他的威懾力不小,幾個人趕緊離開這個略顯尷尬的地方,最後只剩下阮秋月、段擎西、和黎夏末三個人。
阮秋月不甘心,這次如果不成功下次就不會那麼容易讓黎夏末上鉤了,于是上前扒著黎夏末的衣服,「我倒要看看她這個身子到底是真的清白還是假的!她就跟她那個媽媽一樣,就知道迷惑人心,怎麼會肯為你守著身子?」
段擎西皺著眉將阮秋月拉開,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奈的說,「媽,還嫌鬧得不夠嗎?」
剛才那場鬧劇已經讓段家丟了顏面,她到底還想怎麼樣?她對苑俞旋的恨……到底有多少?
阮秋月對段擎西的拉扯更不滿,奮力反抗想要去扒黎夏末的衣服,最後段擎西只能將她暫時拉走,離開這個地方。
遠遠的,黎夏末還能夠听到阮秋月歇斯底里的聲音,「解除訂婚關系!擎西,你必須和那個賤人的女兒解除關系,她要是不同意,你就別來見我。」
黎夏末閉上眼楮,就算心里再難受再酸澀,她也流不下一滴眼淚,段擎西,畢竟不是她心中的那個人。
伸手將披在身上的西裝拿下來扔在一邊,彎腰撿起自己的衣服,然後垂眸離開。
莫雲遲將手中的錄像關掉,然後思緒萬千的看著黎夏末離開的背影。
等她嬌小的身影走出他的視線莫雲遲才拿著錄像回到4309,找了一圈才現段幕臣站在露天陽台上看著外面的風景。
他已經穿戴整齊,雙手撐在圍欄上,一雙黑眸遙望著遠處,薄唇緊抿,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煩心的事。
將錄像交給他讓他看了一遍剛才生的狀況,段幕臣面無表情,只是那雙黑眸愈漸深沉,最後只是將錄像扔給他,問著別的事情。
「他們幾個有消息嗎?」段幕臣輕啟薄唇,淡淡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