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妻不可︰總裁,律動生情 【077】她脆弱的另一面

作者 ︰ 安七顏

「砰!」倉庫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踹開,帶著凌厲刺骨的風,帶著比冰還要冷的低氣壓。

光線順勢射///入,照亮這整個黑暗的空間。

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逆光而立,來人身上散發的逼人氣勢讓她身上的蛇也不禁打了個寒戰,那雙鷹隼銳利的眸直接鎖定到角落里的她身上。

接著疾步走到她身前,大手隨便一抓那大約有一米半長、女人小臂粗的蛇便被抓起,接著被他勁猛的力道摔到地上,抽///搐了幾下便不再動彈。

「啊……」她終于發///泄///出聲,雙臂緊緊的抱著雙膝,縮成小小的一團,那麼的無助,那麼的讓人心疼。

從小到大未曾害怕過的她,此時是真的感覺到了害怕的滋味,那種孤獨可怕無人問津的感覺,那種瀕臨死亡還不能掙扎的疼。

一時間,段幕臣竟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剛才捕捉到她的身影朝著不正常的方向走去的時候他就有所懷疑,想要看看她去了哪里卻沒有想到跟到這邊就沒了人影。

來的時候倉庫已經沒有半點聲響,而且里面連一點光線都沒有,他以為里面沒有人。

可是在周圍找了一群仍舊沒有看到她,靜下心來貼著牆壁觀察著周圍,敏銳的洞察力讓他感覺到了里面不尋常的呼吸聲……

蹲下///身,將身上的西裝披到她身上,然後把嬌小的她擁入懷中,緊緊的抱著,用低沉的聲音輕哄著,「沒事了……沒事……」

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人?段幕臣好像不具備這類功能。

她的手伸到後面抓著他的襯衣,片刻胸前一片濕濡,緊緊地回抱著他的,小小的嗚咽聲明明不大,卻讓他的心好像被揪了一下,有一點疼。

大手忍不住的抬起,然後輕輕的放在她的後背上,有規律的、像哄小寶寶一樣的輕拍著,「別哭……」

應該是真的被嚇到了吧,不然怎麼會這樣?

她的另一面,她脆弱的另一面。

視線從她的身上轉移到身邊那條已經動彈不得的蛇身上,本清明的眸突然變的暗沉無光,到底是誰要害她?

冰涼的唇吻在她的額上,那清涼的溫度讓她躁動的一顆心慢慢平靜下來。

那吻,停留了多久?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知道抱著他抱了多久,她靜靜的被他抱著一動不動,之前空白的思緒已經正常,那雙黑藍的眸也在一點點的恢復澄澈。

體內的某種因子突然被喚醒,也許是因為剛才那件事她被激怒,總之這件事她絕不會不了了之。

剛才動作有些大黑框眼鏡不知道被她甩到了哪里,就算是哭過也只是眼眶紅紅的,本就沒有化妝所以臉上並無大礙。

伸手將身上的衣服拿下來,遞還給他,聲音平淡好像剛才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謝謝……」

他低眸看著她手里的西裝,收回放在臂彎內,關心的詢問,「沒事了?」

「沒事,我要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我們下次再說。」她匆匆繞過他離開。

她想了很多很多,唯獨沒有想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為什麼他會突然出現幫她……

段幕臣捏了捏臂彎里的西裝,然後抬手將手機拿出來撥通了一個號碼,神情凝重的交代了一件事後也離開這里。

黎夏末沒有立刻回去,眼框里的紅她不希望別人看到,準備從會廳後面繞一圈回去,卻沒有想到會在會廳後面看到他們。

她該說什麼?幸運嗎?

這麼多天一直讓她困惑的事終于得到了答案,那醍醐灌頂的感覺真的讓她覺得一下子明朗了。

似乎,她來的也很是時候。

「擎西!你不愛我了嗎……」

岑馨蕊好像是哭了,段擎西背對著她本身準備離開的,她卻突然從他身後沖過去從他身後抱住他,聲音神情帶著哭腔,「段擎西,你曾經說過沒有權利我們就不會幸福,那麼你因為公司股權妥協和黎夏末訂婚我原諒你,但是你給我個時間好嗎?我會等你啊……」

「我愛你,這兩年這種感覺從沒有減少過,我回來是因為我忍受不了思念的煎熬只為見到你,你別板著一張臉了好嗎?我受不起,真的受不起……」

「你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想要做什麼,我會等,我只要一個真相,除非,你是真的不愛我了,那麼我也不會再堅持,不會再纏著你,我會離開這里,離開緣宜,離開你……」

岑馨蕊哭著,完全不再顧及自己的形象,緊緊地抱著他,生怕下一秒他會離開自己。

黎夏末面無表情的看著,去掉那只黑框眼鏡,她比以往看得更加清晰了是嗎?

她看著段擎西身側的那雙手在慢慢的握緊,就連手上的青筋都快要爆裂,他在隱忍嗎?隱忍什麼?

既然能夠說出‘因為她要回來了,所以你要讓位’這句話,就說明段擎西從未變過心吧?那麼現在又是在隱忍什麼?

岑馨蕊能夠感受到他的情緒變化,她知道他應該快要忍不住了……

其實,她們都想錯了。

黎夏末以為他是為岑馨蕊,岑馨蕊也認為他這麼做都是為了自己。

然而,段擎西卻好像陷入了一陣自己無論如何也解不開的迷思,那迷思好像是漩渦一樣將他吸入,他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掙開。

于是,因為岑馨蕊的一句話,他動搖了。

「難道,你愛上別人了嗎?」

這句話只是試探,她知道他不會那麼容易變心,要不然當初也不會那樣沒有顧忌的離開。

下一秒,段擎西轉過身伸出手臂抱住她,將她攬到自己的懷里,話語中的堅定太刻意,仿佛在警告自己,「沒有!不會……」

兩人這麼深情的相擁,讓黎夏末看的都快哭了!被惡心哭的。

「那你在公司為什麼為了她而刁難我?你知不知道我真的以為你變心了……」岑馨蕊一半慶幸一半得意,還好她賭對了,要不然她這次回來根本沒有意義。

「我爸出差回來了,這次你能夠進緣宜也是他批準的,為的就是看我的態度……如果我對你好而冷落她,你就沒有當初被他逼走那麼簡單了。」

事實真相就是這樣的吧?所以這兩天他對她一改常態,也是因為段古易要逼婚的事。

他給自己的行為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讓別人听起來沒有一點點的破綻,可是為什麼自己卻在排斥這種說法呢?

「那你和那個平面模特是怎麼回事?」岑馨蕊對黎夏末放下心來,可是卻對那個貝曉曼放不下心。

她和段擎西不止一次那麼親密了。

回來後她就一直在盯著段擎西,他和黎夏末倒是平平常常普普通通,可是卻和另外一個女人舉止親昵。

段擎西放開她,大手撩起她的一縷發絲,眸光閃爍,「她?李廣為了從緣宜撈得大量的利益派她來迷惑我讓我簽了和他們公司合作的合約,我反將他一軍,估計明後兩天他的公司就要宣告破產了。」

「擎西……你會娶我嗎?」岑馨蕊眸光盈盈的看著他,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讓哪個男人看了不心疼?

這個問題問出來他猶豫了,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有些含糊的說,「應該會吧。」

這就夠了,岑馨蕊也不敢太逼他,這樣對誰都不好。

黎夏末收回視線,縴白的手握緊了又松開,既然他們這麼想結婚,那麼她就成全他們。

剛回到會廳,一個穿著華麗禮服化著濃妝的女人便迎了上來,她一開始還沒看出她是誰,便想繞開她去別的地方,卻沒有想到她往哪走她就往哪堵。

仔細看看,她勾了勾唇,冷諷的說,「是你?小姐,下次出門化好妝出來,要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拉/客呢。」

宋敏敏本想沉住氣先把她攔住再說,卻沒有想到她一說話就出言不遜,一張化著濃妝的臉抖了抖,「你!哼,我不跟你計較,我找你只不過是想告訴你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听。」

「說。」

「跟我來,這個地方太吵,我怕你听不清楚。」宋敏明高傲的轉身朝著會廳洗手間的方向走過去,她菱唇一抿,轉身跟上。

到了洗手間走廊的位置,這邊避開嘈雜的聲音,倒是相對來說清靜多了。

宋敏敏進入洗手間拿出一個黃皮紙袋,然後捏著一張照片給她看,「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個酒店,這照片上的兩個人你應該都認識,而且我覺得當時你應該也在這個酒店。」

接著拿出一支錄音筆,遞給她,「至于什麼事請,你听一听就知道了。」

黎夏末看了她一眼,將那只錄音筆接過來,放在耳邊然後打開,听著里面徐徐傳來的吵鬧聲。

宋敏敏緊緊地盯著她的表情,沒有預料中的震驚和傷心欲絕,只有意料之外的平靜,平靜的嚇人。

黎夏末握著錄音筆的那只手越來越緊,似乎要把那只錄音筆捏碎,真相呵……

原來如此。

為什麼阮秋月那麼不喜歡她,無論她做什麼她都是不冷不熱的態度,原來是因為她的母親是段古易的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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