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倏地站起來捂住胸口,氣勢洶洶的瞪著他,臉蛋兒發紅,結結巴巴的問,「你你你你,你看什麼呢!齷///齪,下!流!」
「有點料。」他挑了挑眉,回答她的話,然後平躺下對她說,「這樣上你會不會舒服點?」
「……」這句話明明潔白的很,可是結合他說的前面一句話以及後面不帶任何的停頓難免會讓人想歪,于是她的臉蛋兒更紅,「你,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段幕臣倒是無所謂的將雙臂墊在腦袋下閉上眼楮,悠悠的一句,「我說的很正常啊,關鍵看你怎麼想。」
言下之意是,姑娘你想多了,你想歪了,你思想太過齷!齪!
「……」算了,她終于閉口不言,蹲給他上藥貼繃帶。
跟他說話她向來佔不到上風,這是早就知道的了不是嗎?
給他處理好了傷口已經很晚,他本來腦袋就不舒服躺好就準備睡了,苦的她一個人不知道睡在哪里。
轉身瞥見剛才給他弄髒的襯衫,又看了看他身上穿的那一件,應該是放在酒店備用的衣服吧。
將他的衣服洗干淨晾在陽台上又轉身回去在內室轉了幾圈,沒有找到多余的被褥,這該怎麼辦?
苦惱的同時床上的人擰了擰眉終于忍不住,開口問她,「你到底忙完了沒有?」
他一直沒睡?
黎夏末戳了戳手指,有些尷尬的問他,「酒店多余的被褥一般放在哪兒?」
他扯了扯身上的絲被,「這里有為什麼還要找?」
「那我睡在哪里?」
他掙開惺忪的眸看著站在床邊的她,沖著她勾了勾手指,輕聲道,「過來。」
她以為他要跟她說些什麼,于是彎子湊過去,可是他卻是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拉過來擁在懷里,說,「這里。」
她瞪大了眸,他伸出另一只手將房間的燈關上,于是她更沒有安全感的開始掙扎,「不行……」
「你這麼精力充沛我不介意跟你做點別的來消耗一下你的體力。」
慵懶的聲音從發頂傳來,他的大手已經從肩部滑向腰部,她任命的一動不動,這個人!
「我睡著了什麼都听不到……」她立刻改口閉上眼楮乖乖睡覺。
言出必行,她知道他只要說了就肯定做得到。
今天一天的確夠累的,昨晚睡得還不好,而且還是躺在這麼溫暖的懷抱里,黎夏末動了動身子挑了個舒服的姿勢一會兒就睡著了。
半響後耳畔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他慢慢的睜開雙眸,一雙黑眸在這樣的夜里顯得格外的亮,里面寫著的,不知道是什麼情緒。
第一次抱著她入睡,不知道怎麼的,今晚,他竟然失眠了。
翌日清晨,她動了動有些酸的胳膊,抬起雙臂伸了個懶腰,睜開眸翻了個身卻遇到了阻礙,抬眼就看到閉著眼楮依然在安睡的他。
心間猛地跳了幾下,她抑制住自己的呼吸,半天才深深地呼出一口氣。
看著他長長的濃黑眼睫毛,她有些恍惚的抬手想要去觸踫,在即將踫到他的俊顏的時候手腕卻被他突然抬起的手抓住。
她有些惶恐的抬眸去看他,他猛地睜開那已經清明無比的黑眸,唇角含笑,轉過身來與她對視,「不想睡了?不如做點別的?」
她彎了彎唇伸出另一手掐在他的腰間,用了不小的力氣,笑嘻嘻的說,「好啊……」
他有些吃痛的擰了擰眉,隨即松開她的手腕,「你還真是下得去手啊……」
她一個翻身坐起來下床,搖了搖自己的手腕,「又不是我的,我當然下得去手。」
「……」段幕臣。
◎◎◎
一整天下來她基本沒有閑著,不知道他為什麼帶她到各種時裝店造型店,試完了這一種是那一種,每次她總是嚷嚷著︰「這個不準踫!這個也不行!喂喂喂,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段幕臣完全沒有跟她解釋的意思,臨近傍晚的時候她使勁兒抓著自己鼻梁上的黑色鏡框,這是她唯一保存下來的屬于她的東西。
推開造型師的門從里面出來,一臉淡然的段幕臣听到聲響不經意的抬起眸向她這邊看過來,身邊一向不乏美女的他竟然感覺呼吸一窒。
唇角微微勾起,果然,她還是有潛力的。
將手中的雜志合起來站起身,給黎夏末做造型的設計師也跟著走出來,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問他,「evan,沒讓你失望吧?」
「還好。」他卻只是淡淡的兩個字。
黎夏末早就被折騰得不行,此時听到這兩個字自然有點不舒服,她被折騰了一天,他就在旁邊閑坐著,就換來兩個字,‘還好’?
坐在車上她一聲不吭,段幕臣就算一開始並沒有看出她不高興,這時候也感覺到了,車子快到目的地的時候倏地停住。
黎夏末撇開臉看向窗外,這是到哪兒了?
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外面只有兩排橘黃///色的路燈,其他也看不出什麼。
于是疑惑的轉頭去看他,面前放大的俊顏讓她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往後仰了一下,他卻不給她機會迅速攔住她的腰讓她離他更近一點。
不是第一次近距離的呼吸相聞,可是為什麼她的心跳卻越跳越快呢……
離她這麼近卻又什麼都不說,看得她有點發毛,她伸出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有點嗔怪的問,「你離我這麼近做什麼?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聲音有一點煩躁,就算是只有一點,他也听出來了。
抬起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兒,聲音低沉,「生氣了?」
她一怔,沒想到他這麼專心開車還關注著她的情緒,不過想想那個問題,有點難以啟齒,于是還嘴硬,「沒有,我生氣做什麼?」
「還說沒有?」他輕笑,一把將她越來越疏遠的身子拉回來,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窩上,下一秒曖///昧的吻就落在她的肩頭。
這樣癢癢的吻讓她輕顫了一下,拳頭慢慢地攥緊,牙齒咬著唇瓣就是不發出任何聲音。
「很漂亮。」輕飄飄的三個字響在耳畔,她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抬起頭與她對視,段幕臣看著她?*??難?右×艘⊥罰?焓終? 艘幌濾?陌踩??緩笞?麼蚩??妗 br />
黎夏末的臉蛋兒卻好像著了火一樣燒的紅紅的,不自然的撇開腦袋,原來他看出來了。
這是什麼地方?她遙顧四周也沒有看出來,安城市竟然還有這樣的世外桃源……不過的確夠隱蔽。
將車停好之後他帶著她兜兜轉轉來到一個類似會場的地方,不過燈光灰暗,還不夠看出這件展廳的璀璨輝煌。
挑了一個還算隱蔽的位置坐下,黎夏末終于忍不住開口,「段幕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怎麼有種你想要把我賣了的感覺?」
「……」段幕臣斜睨了她一眼,少有的打趣,順著她說下去,「你覺得,你能值多少錢?」
黎夏末被他的冷幽默噎了一下,正準備開口被身後的聲音打斷,聲音沙啞卻很好听,「頭一次呢,evan,來這麼早?」
段幕臣抬眸看了來人一眼,然後迅速站起身擋在黎夏末的面前,說著客套話,「你的拍賣會,我自然要給面子。」
「大家都這麼長時間的朋友了,你這樣的借口說出來真的好意思?」男子嗤笑一聲,雙手插在衣兜里,狀似無意的偏頭瞄向那個重點。
從背後來看身形很美,能讓段幕臣提早來而且藏得這麼緊的女人……還真是世間少有,所以他怎麼可能沒有興趣?
對,沒錯,段幕臣能夠這麼早就到達拍賣會現場的原因無非只有一個,不想曝光他身邊的女人,至少現在不能。
「aaron,星淚,我志在必得。」他沒有再跟他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aaron一挑眉,輕蔑的口氣,「哦?這樣一個女人?你確定?」
「輸了,星淚必須給我。」
「ok,沒問題,星淚拍賣這麼多年,還沒有人真的能拿得走。」
黎夏末在後面好奇得很,可是左晃晃右晃晃就是看不到那個男人到底長得什麼樣子,而且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嘀咕些什麼。
剛想偷偷站起來準備看看,會場的燈突然被全部打開,迷人眼球的水晶吊燈灑在會場每一個角落,讓整個會場看起來金碧輝煌。
段幕臣看著aaron轉身走遠才回身又重新坐在她身邊,而黎夏末卻被剛才那個男人遠去的背影定住了,很眼熟很眼熟的背影……
真的看起來好像他。
壓抑住心中的激動她還是有些情緒不穩的站起身,剛想邁步出去會場門口卻突然涌現出一波一波的富商貴婦,直接擋住了她的視線。
段幕臣更是不理解她這樣反常的舉動,伸出一只手將她拉著坐下,語氣冷硬的問著,「在看誰?」
「沒……沒有。」她的眼神有些閃躲,顯然在說這里面的確有問題。
段幕臣抿唇,握緊了她有些發涼的小手,語氣怪怪的,「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
黎夏末完全沒有察覺到段二爺不正常的情緒,有些傻呆的問了一句,「我什麼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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