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里的憼蒼晟 悠然的游來游去,一旁的夭桃感到鼻子癢癢的,突然鼻血就那麼噴了出來,雖然,夭桃還是什麼都不懂,但是,她的身體反應已經為她不懂的地方做了明確的解釋,就是那鼻血,因為看到男子俊美的臉龐,健壯的身材,夭桃身體中血液加速,不斷的沸騰這,自然而然,鼻血就這麼的噴了出來,但是,只怕是夭桃本人還不知道,自己干了什麼。
只是她的眼楮,一直盯著河中的人影,連眼楮都不帶眨一下的,就那麼貪婪的看著,她從小到大,還沒有見過男人的身體,除了那王爺的身體以外,就在沒有看過別的了,現在,這麼好的機會,是不看白不看啊!
躲在夭桃原身中間的小白還正在琢磨這個天師到底有多厲害,如果一會他和自己打了起來,不知道有沒有一點點的勝算,它現在沒有什麼能力,在加上夭桃,她的法術對于這類天師來說,只是小兒科罷了,隨隨便便就能解決的,所以,打架絕對不能硬拼,只能智取。
忽然,小白感覺自己的上方滴了一滴水,小白仰頭向上抬去,眼楮剛看到向上方,就見有一滴水掉了下來。小白猛的躲開,頭是幸免了,爪子卻遭殃了,小白抬起爪子細看,血?
從天上能下血嗎?小白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心提了個老高,這種時候,怎樣,才會有血?
小白以為夭桃受傷了,心里暗自想到︰難道那個天師已經厲害到這種地步,在自己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早已經向夭桃動手了?
說不定,此時,夭桃已經死了,因為死了,只不過,現在的就是一顆普通的桃樹了,那就和其他的桃花在沒有什麼分別了!
想到這,小白不禁害怕了起來,快速的上躥下跳,檢查夭桃到底哪里受傷了,或許,現在還來得及,小白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只是,一想到夭桃有可能受傷,自己的心就緊張的要死,它不想讓夭桃受傷,這是他此時唯一的念頭,夭桃是只有它才可以保護的女人。
一陣後,小白已經累得要死,自己圍著夭桃轉了三圈都沒找到夭桃的傷口,心里想到︰難道受的是內傷?那怎麼會有血?
但是,就算是內傷,應該也是可以看得出來的,可是卻沒有一點的痕跡,應該是不可能啊,既然外傷和內傷都沒有,那又是哪里來的血?
突然,小白覺得腳下一熱,樹枝也越來越紅了,小白再次看向爪子上的血,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夭桃這是花心泛濫啊。
整個樹枝,都是夭桃身體的一部分,所以,樹枝的反應,就代表這夭桃此刻的反應,鼻血,臉紅,身子僵硬,眼楮一直看著那個在河里的男人,小白才發現,它真的看錯人了,明明都已經大難臨頭了,這個女人,還居然這麼的有興致,在這里興致勃勃的觀看著。
是不是還要在給她喝杯水,給她吃著冰糖狐狸,然後自己在在一旁捏腰捶腿的,把夭桃伺候舒服了?她當現在是什麼時候啊!真後悔,當初,為什麼天不讓自己死在那個蛇大哥的口下,它寧願立馬死去,都不願意在這里丟著臉,這一路上,自己的臉都被這個死女人給丟光了吧!害死人了!
小白怒了,自己在這里到處擔心,她倒好,一直盯著美男,自己一直在這里想著辦法,一會該怎麼智取,該怎麼想辦法逃月兌,這個女人為什麼就是意識不到,危險可能會隨時來臨啊!
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之笨的女人。
拿起身旁的葉子就是使勁一揪,讓疼的夭桃得到教訓,樹葉,就像是夭桃身上的一塊皮膚一樣,揪下來一片,會讓夭桃疼上半天。
在加上,夭桃以前在仙界的時候,本來就沒有受多少的苦,更沒有嘗過這麼痛的感覺,疼的她直接是眼淚只掉啊,現在,相當于是眼淚和鼻血一起流。
但是,小白覺得這個樣子還是不解恨,心中還是存在有怒氣,拿到天師的衣服就是個使勁的撕啊,將天師的衣服,想象成天師的臉,一點一點的,把這個天師撕成碎片,永遠都粘不起來。
夭桃感到小白的異常,心中突然想到天師是妖精的天敵,便慢慢的放下樹枝,想把小白放下去,夭桃畢竟是在仙界呆過的,或許,這個天師還是不會殺她的,再怎麼說,起碼以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要對付自己,現在,首先是要保護好小白的安全。
小白很配合,理智還是戰勝了沖動,此時的小白躲在一旁的叢林里看著情況,隨時準備應付,如果,那個該死的天師,感欺負夭桃的話,小白一定會想不了什麼,拼了命,也一定要保護好夭桃。
憼蒼晟 覺得游夠了,慢慢的上了岸,剛才的情況他不是沒看見,只不過是裝著不知道罷了,他就是要故意逗逗夭桃,看著夭桃的樣子,就是讓他心里一陣的愉快,她,永遠都是那麼的可愛,在遠處的瑞兒,你看到了嗎?你的娘親,就是這樣的可愛啊!所以,才會有你這麼可愛的兒子。
一定,要保護好她啊!
憼蒼晟 走到夭桃身前,使勁的拍了拍樹干,大聲說道︰「嗯,看這書大概都有千年之久了,不錯,不錯,」憼蒼晟 轉身一變,像是換了一種性格的人,現在,時機已經到了,沒必要,在繼續偽裝下去了,就讓他一點一點的,將真實的自己,再次的展現在她的面前吧!
夭桃只是白了一眼憼蒼晟 ,沒有說話。
憼蒼晟 接著說道︰「這個千年的樹可是上好的木材啊,那些樵夫居然都沒有看見,砍了著棵樹,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這時,夭桃又反應了,使勁瞪著小白,而小白只是聳聳肩,意思是︰我早已和你說明了,你自己不听罷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說這,憼蒼晟 手中憑空變了一把斧子,順著夭桃砍去。
「別」一聲尖叫,夭桃已經變回人身,雙手拖著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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