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進行了一段時間，子辰和子燁都陸陸續續的喝了不少的酒。
慢慢的那些未出閣的姑娘們膽子也大了起來，成群結隊的過來子辰或是子燁那邊，攀談幾句。
子辰倒還好，因為畢竟九歌還在那邊。
九歌輕眯著眼楮的勾著嘴角看著別人的時候，真的讓人覺得從心底打冷顫。
所以，大部分女眷更偏向像子燁敬酒。
雖然站在子燁後面的素問姑娘，也是一臉的冰霜，只不過氣勢上卻輸給了九歌。
而且，畢竟身份有差，都知道九歌是軒轅安挑選出來的人。
素問只是醫官而已。
甚至還有人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一個看起來大概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的姑娘，一身輕飄的紗袍。
端著酒杯敬子燁。
喝完了之後，竟然一個趔趄倒進了子燁的懷中。
鬧出了很大的動靜。
然後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子，梨花帶雨的，直說對不起殿下如何如何的，卻就是賴著不肯起來。
好像所有人都靜了下來，都注視著九章王，想要看看這位年輕的殿下會做什麼。
九歌輕蔑的一笑。
有的女人就是這樣的蠢，拿出自己的一切，去賭一個男人。只是為了前途，甚至可以出賣自己的自尊。
九章王只是淡淡的笑著，並沒有推開，也並沒有去伸手扶起這個女子。
讓所有人驚訝的倒是九章王的近侍，素問小姐。
迅速的走到了前面，一抬手，就把那名女子給摔了出去。
「請姑娘自重。殿下千金貴體，是不容侵犯的」
素問拱拱手，語氣生冷。
然後又回到了子燁的身後，站的很嚴肅。
子燁半低著頭，輕輕地理好自己的衣服。
卻什麼都沒說。
那姑娘就那樣被丟在了地上。
被一起丟到地上的還要自己的尊嚴。
她惶然的睜大了眼楮，全場的人似乎都在看她的笑話。
她連求助都不知道該找誰。
這一刻，她真想了結了自己。沒有人幫她，不會有人。
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沖著她指指點點。
那些朝臣的女眷們，更是恥笑不已，隱隱約約傳來的尖酸刻薄的話，讓人听了就覺得無地自容。
一個白色身影像光一樣的沖了過來。
一轉眼，九歌已經出現在那女孩的身邊，將她扶了起來。
「都把嘴巴閉上。除了看別人笑話，還會做什麼。」九歌有些的大聲說。
「還有你。」然後手一指，指到了子燁的方向「你還是不是男人？你就是這樣教你屬下的？我就知道，同是女子，我們的靈樞，是不會像潑婦一樣去對待另一個女子」
靈樞一怔，有些害羞低下頭，不知道為什麼主子要拿她出來說事。
天問在一邊輕輕的笑。
靈樞嗔怪的掐了掐天問。
而對面的素問臉色瞬間差到了極點，幾乎就要爆發，卻礙于子燁的面子，隱忍的很辛苦。
「屬下只做該做的事情，屬下是王爺的近侍，理應如此。」素問對著輕輕一頷首，盡量的讓自己的語氣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