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才走了沒多遠,就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虛弱,已經出了一身冷汗。而自己卻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只覺得每走一步都很吃力。
小月復也慢慢的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痛楚,然後隨著走的越遠,小月復傳來疼痛感就越來越強烈。
最後,由那種若有若無的痛楚演變成了劇烈的疼痛。
然後她只覺得自己雙腿一軟,眼前一黑,身體不受控制的就倒了下去。
不過,卻沒有預期的那樣踫到冷冰冰的地面,卻是落進了一個溫柔的懷抱中。
然後頭一歪,整個人就昏死了過去。
察覺到九歌有些怪異的葉天祠,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注視著九歌。
所以,在九歌倒下的那瞬間,他才會很從容的將九歌扶住,抱進懷里。
不過,此時的他,卻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因為一向身體非常好的九歌,怎麼會突然間暈倒。
葉天祠抱著九歌,急著想先找個歇腳的地方,只是放在九歌腿彎處的手,觸及之處卻感覺到有一絲溫熱的濕潤感。
葉天祠這是才發現,九歌白色衣裙上,全是觸目驚心的血紅。
剛才一直盯著九歌臉看得他,並沒有察覺到問題是出在下半身。
他抱著九歌幾乎使勁了渾身解數,風一樣的沖了出去。
從小到大,他從未如此驚慌過。
九歌.九歌。這個女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變成了他最重要的了。
他慌慌張張的停在了一家醫館。
醫館的人看到葉天祠這幅架勢,也有些慌神。
以為是一位垂死的病人,趕緊攤出一張床,讓葉天祠把九歌放了上去。
這家醫館的醫師是位年輕的女子。
她簡單的檢查了下九歌,然後原本緊蹙著的眉頭漸漸的松開了,最後換上了一副溫婉的笑容。
葉天祠看著那女子含笑的眉眼,眼神突然一凜。
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給我笑,然後一翻手,想要結束了面前這位笑意盈盈的女子。
「公子是才大婚沒多久的吧,你夫人只是來月事了,不用太擔心。」女子一邊收拾著藥箱一邊笑著跟葉天祠說。
可是她卻說了那樣的一個詞
你夫人
葉天祠動了動嘴角,又品了一下。
你夫人,原來這個醫師把自己當成了九歌的夫君。
不過,這種稱呼,這種感覺,好像還挺好的。
本來伸出去的手,又換了個動作,從口袋里模出了錢票。
攤在了桌子上。
用作打賞。
「來月事,那她為什麼會暈了過去?」
「你夫人可能只是最近操勞過度,又沒有按時補充,趕上了這個日子,所以有些虛弱是正常的。看你夫人這樣子,應該是第一次來月事吧?」
然後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那來的也夠晚的。」
然後那女子又看向了葉天祠,神色****
「剛大婚的青年男女都是這樣,不過凡事要有個度。尤其是你夫人,第一次來月事,還是不要過度勞累的好。」
葉天祠眼光閃爍,不過又隨即的嘴一撇,一臉的委屈。
因為明明不是他做的好事。
軒轅子燁,真讓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