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這里已經多久了?」
萊昂和女孩相互偎依著,躺在木屋前面的草地上,看著漫天的繁星說這話。當然,事實上說話的只有萊昂一個人,女孩只是听,而即使是萊昂有什麼問題問她,她也不會回答,或者答非所問。早就已經有了經驗的萊昂也不會強求。所以說是對話,實際上卻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
果然,女孩什麼都沒說,或者說她在萊昂懷里稍微蹭了一下頭發,就算是給萊昂的回應了。
「在這個地方,時間的流動與外界不同,對吧?」萊昂接著問。
「毫無意義。」女孩回答。
「是啊,毫無意義,對于這樣一塵不變的生活來說,時間的確毫無意義。而且這個地方非常奇怪,季節並沒有因為時間的關系產生變化。」因為相處的久了,所以萊昂的思維變得也能跟的上女孩的了。
「……」女孩于是再沒有說話。
「最近一段時間,你好像松懈了不少。」萊昂接著對女孩說︰「體能訓練與對戰訓練都少了至少一半。」
「那是因為,你原本耽誤下的進度已經全都補上了。接下來想要再提升實力,不能單純的靠著訓練。」女孩回答說。
「是這樣麼?」萊昂一邊這麼說,一邊把懷抱中的女孩摟得更緊了一點︰「也就是說,我能有更多的時間像是這樣子抱著你嘍?」
「毫無意義。」女孩重復了之前說過的話。
「對我來說就有意義。」萊昂這樣對她說。
「……」于是女孩沉默了。
「就算什麼都不能做,就算什麼都做不了,單單是這樣把你抱在懷里,我就已經滿足了。」
「是麼。」女孩的回應仍舊很冷淡。
「是啊,當然是這樣了——或者你以為呢?在我心目中,你就是全部了啊,是全部,所有,一切——我——」
萊昂忽然激動了起來。他支起身體,將女孩也拉了起來,然後這樣對她說。
「……是麼。」于是女孩又說出了這樣的,算不上回答的回答。
「是麼……」于是萊昂重新躺了回去,仍舊好像自言自語一樣說︰「那麼,在你的心里,我又算是什麼呢?」
理所當然的,女孩沒有回答,或者稍微向著萊昂懷里靠了靠的動作就算是回答了。
于是他們再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星星,看著星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就像是萊昂不知道,自己在這里過了多久一樣,他也忘記了他是什麼時候和女孩發展到這種關系的。
因為這個女孩總是面無表情的,想要理解她究竟在想些什麼非常困難。就算是萊昂,也是在最近才逐漸掌握了與她交流的方法與規律的,所以萊昂也不清楚這一點。
或者是在萊昂剛剛回心轉意的時候,或者是在萊昂第一次抱著她的身體入睡的時候,又或者實際上這些都是他的誤解,實際上女孩只是將這當成了是與他交流的一部分,習慣還有生活。情感什麼的,全部都是萊昂的一廂情願。
「如果是那樣的話,可就糟透了。」萊昂這樣想。然後,等到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了。整個身體都好像是被火燒著了一樣,劇烈的燒灼的感覺,干渴的感覺以及疲憊無力感讓萊昂忍不住申吟了起來。作為一個身體素質極佳的騎士,萊昂幾乎從沒有感受過「病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不過現在他知道了。
「醒過來了麼?」
在萊昂旁邊傳來了女孩的聲音,萊昂覺得這個展開有點兒熟悉。不過在生病中,他的腦子不太好使了,所以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把藥喝了吧。」
恍惚間,萊昂覺得自己被扶了起來,然後一碗泛著熱氣的湯藥被送到了嘴邊。
「味道稍微有點兒差,但是效果可以保證。」看著萊昂勉強喝了一口皺起了眉頭,就這樣說。
「怎麼回事……」萊昂有氣無力的說。他記得他昨天晚上還摟著女孩看星星來著,不知道今天怎麼就變成這樣子了。
「臨界點。」女孩回答。
「……詳細一點不行嗎?」萊昂現在腦子很亂,不像平時反應的那麼快,所以跟不上女孩的思路。
「並不是一般來講,騎士位階的臨界點。」于是女孩詳細解釋︰「騎士的位階的正常提升,不會有任何的副作用。更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負擔。但那時‘正常’的,一般的情況。
你的情況則有些不同。因為你的天賦並不是一般騎士可以形容的,而你所晉升的位階也與一般的騎士位階不同。在最近一段時間,你身體內的潛力被激發出來之後,你的身體就在不斷地被改造與激化,所以說……」
「……結論呢?」
「結論就是,你的身體會虛弱一段時間,等好了以後實力會上漲不少。而且在這之後,你再不用受到位階的限制,可以無限制的提升自己的實力了。」
「是這樣麼……」萊昂仍舊听得暈暈乎乎的。感覺上女孩的意思是說他生病了不是壞事而是好事。不過萊昂完全不覺得是這樣。
「好了,現在喝藥。」女孩不想要解釋了。半強迫的把味道刺鼻的湯藥往萊昂的嘴邊兒送。但是萊昂還是皺著眉頭不肯喝下去。
「……那是就這樣好了。」少女稍微思考了一下,緊接著便將湯藥含在了嘴里,然後吻住了萊昂的雙唇,探進了舌頭,將藥水渡了過去。
「……」
萊昂稍微有點兒不好意思。
「在之前,你昏迷的時候我也是這麼做的。所以沒關系。」女孩這樣說。
「……哦,是麼。」喝過藥之後,萊昂昏昏欲睡。緊接著便躺在了床上,沒過多久就睡著了……等他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即時感就更強了。女孩仍舊是問了一句醒了麼?然後半強迫式的給他喂藥,在萊昂抗拒之後,就再次嘴對著嘴,用舌頭將藥水度過去,然後萊昂就再次昏昏欲睡……
這樣的情況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腦子里昏昏沉沉的萊昂的萊昂覺得自己完全不像是個生命體。睡夢與現實都已經混亂了。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哪里——直到他再一次醒過來,卻發現自己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听到女孩慣例的「醒了麼?」的詢問的時候,他才感覺到「原來自己還活著」。
時間是夜晚,光線很暗淡,下一刻,萊昂的目光便定格在了趴在床頭,睡著了的女孩的臉上。隨即明白了在這一段時間里,自己臥床不起的時候,女孩一直是在自己床邊不眠不休的照顧著自己,所以她才會在每一刻,自己清醒過來了的第一時間送來問候。
「……」
稍微有點兒感動。不過除此之外更多的就是害怕。萊昂的思想因為疾病的緣故變得非常悲觀。他害怕下一次他睡著之後就再也醒不過來,他也害怕再睡著之後就再見不到這個女孩,他害怕自己與這個女孩之間的關系會突然變壞,然後他就永遠的失去了她。
人生病的時候總是比平時脆弱,而脆弱的人自然而然的就想要找一份依靠。即使是萊昂也是一樣的——
于是,當女孩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的景象是這個樣子的——萊昂,看起來頭昏腦脹,面色發紅,仍舊處于疾病狀態中的他很吃力的壓在她身上,很勉強的喘著粗氣。
「醒了麼?」于是女孩仍舊按照慣例的這樣問候,在這之後,她的雙唇就被萊昂用嘴巴堵住了。文字首發。胸口,身體,四肢,也被萊昂的手不斷地有氣無力的揉捏著。
「……」
女孩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抗,平靜的看著萊昂,听著他語無倫次的說著︰「不要離開我,我真的很喜歡你,求求你了……」這樣的哀求。然後手忙腳亂的撥開了她的衣服。
「……笨蛋。」
女孩一邊這麼小聲說,一邊順著萊昂的動作,抱住了他,頭貼在了他的肩膀上,雙腿纏住了萊昂的腰,感覺到**處火熱的圓柱體不斷地靠近——然後探入了自己的體內,緊接著**處傳來了撕裂一樣的陣痛,讓女孩忍不住悶哼了一聲。下意識的將摟著萊昂的後背的手抓了過去,將指甲掐到了萊昂的肉里。
萊昂對此一無所知,他只是順從本能的不斷地,不斷地在女孩嬌小的身體上索取快感。隨著粘合著的**處生澀,緊閉的感覺逐漸消失,通道變得潤滑起來,他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大。帶給女孩的感覺也從痛苦轉變成了快感。
在從沒有體會過的快感不斷地沖擊下,女孩感覺自己好像整個融化了,融在了萊昂身上一樣,從**處傳來的真真快感讓她不自覺的申吟了起來。直到萊昂再一次吻住她,將申吟聲變成了不可抑制的喘息聲——在這之後她,她一口咬在了萊昂的肩膀上,拼命地抵抗著再次申吟的……就這樣,在這個夜晚,萊昂與女孩的關系更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