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看那桃花蠱迷迷糊糊的樣子,貌似剛醒誒,估計是被人不知不覺種下去的。」
「嘖嘖,還有啊,你看她中了這樣子的劇毒,竟然沒死掉,還在草叢里埋伏了那麼久,要不是那最後一刻倒下,估計,現在,她就不會有醒來的機會了吧。」
伊雲岫分析起來頭頭是道,竟然比玉幼慈這個醫師還專業。
說來也是,若不是這個小姑娘暈倒了,估計,就再遇不到神醫,這會兒早已毒發身亡了。
果真上天眷顧著呢!
玉幼慈再把手搭在她的脈搏上一會兒,才確定道︰
「外毒確實解了,身體內的桃花蠱也收了出來,劍傷都是小事,雲岫,你先看著她,我去外面問問念懷闕還有多久靠岸。」
說完,她也不待伊雲岫點頭,就像是伊雲岫一定會答應她一樣,從地上站了起來,就往外走去。
伊雲岫︰「……」
好吧,她還是點了點頭,雖然沒有人看到。
甲板上,念懷闕憑欄而立,河面上的風輕輕地吹,吹動他寬松的衣袍都往後飄了一飄,從背後看去,那個好不蕭瑟啊!
玉幼慈走了上去。
「懷闕哥,在看啥?」
她依舊是扇子「嘩啦嘩啦」地高調扇著。
念懷闕垂眸看了看她,原本飄遠的神智又回了來,嘴角依舊是若有似無的笑意︰
「呵,幼慈兄忙完了?!」
玉幼慈理直氣壯︰
「當然!」
然後是一片沉默。
氣氛有點壓抑呢。
其實最根本的原因,是因為念懷闕暫時沒有說話的**好伐。
「喂!」
玉幼慈看到不發一語的念懷闕,擰了擰眉,再「端詳」他一眼。
「懷闕兄,有心事?」
念懷闕︰想太多!
不過他沒說話。
「說到心事,幼慈倒是有一事想從你那里得到確切的答案呢!」
眼神微眯︰
「咦,你倒是可以說說,是什麼事?」
念懷闕聲音平淡無奇,卻又磁性好听。
「懷闕兄,似乎很早就知道雲岫姑娘其實是丞相府的千金是吧?」
念懷闕沒有否認︰
「幼慈兄不也是早就知道了?」
最後一個字尾音微挑,就像是他此時此刻的眉毛梢。
「什麼時候知道的,怎麼知道的?!」
玉幼慈對他的質疑不感興趣,只是自顧自地問自己感興趣的。
娘 ,玉幼慈自問好像自從救下他後兩個人上街走路貌似都是時刻不離的啊,這樣子他也能知道?!是通過調查得知的呢,還是調查得知呢,還是調查得知呢?
「很早很早前就知道了,幼慈兄,恁地對這件事那麼感興趣?」
他避而不談最後一個問,但是第一個問麼……貌似有回答和沒回答沒差……
廢話!對于一個時時刻刻都跟在身邊的人,然後還有空把跟在你身邊的人的底細了解得清清楚楚,她不為了她家伊雲岫感興趣,也得為了自己的**著想啊!
忽然玉幼慈很懷疑,她的底細,這位孩紙是不是也了解得清清楚楚咩!?
那他知不知道她其實是女扮男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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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嗚,女敕們是鐵了心的不評論是不?????若舞淚奔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