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忪塤原本就是挑唐日升不在早朝的時間才敢挑起這件事情,現如今被逮了個正著偷雞不成蝕把米,老臉都漲紅了。
趕緊丟了正題轉而討好道︰
「不是不是,宣王爺這是哪里的話,忪塤怎會這麼想?」
唐日升看著他笑著的嘴臉覺得格外惡心,模模鼻子刨根揪底道︰
「是‘怎會’,還是‘怎敢’?」
童忪塤立馬慌了。
再多的解釋都入不了唐日升的耳朵里了,唐日升果斷無視上面的皇帝太子,又轉身走而出去道︰
「果然這里並不歡迎我,我走了你們繼續聊哈。」
童忪塤看著唐日升的背影傻掉。
而龍椅上,黎初鳴憾看著他的義子就這麼風火地來風火地走,都不捎一句話兒的,就想盛怒。
啪的一下他手掌心拍在椅子上,大聲責問道︰
「童忪塤,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沖撞皇子,還有,你在朝堂上無證據地含沙射影,各種懷疑猜測挑釁,別以為朕是聾了什麼也听不到听不出來哈,你膽敢再污蔑一次試試。」
童忪塤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磕頭不止,大汗淋灕道︰
「不,不是這樣的皇上,您听臣子解釋。」
適時宮人內有婢女捧著一盞茶出來,走到皇上面前娉婷裊裊地福一福道︰
「皇上,這是貴妃娘娘讓奴婢送來的參茶,貴妃娘娘听聞早上皇上並沒有吃早餐,心疼得不得了呢。」
黎初鳴憾還在氣頭上,話也沒仔細過一遍腦,伸手接過來就抿了一口。
待到他把那口參茶吞下去之後,他才後知後覺問︰
「這是貴妃娘娘讓你送來的?」
宮女溫順地肯定回答。
黎初鳴憾瞬間全身的火氣都沒了,想到了後宮那一位美麗懂事的女子,他多雲轉晴。
把茶放回到宮女的茶盤上,他揮手讓宮女下去,轉而一頭看著下面還在跪著的童忪塤,眼里閃過一抹不耐,卻也只是輕輕淡淡的一抹。
「罷了罷了,你起來吧,下次可不要怎樣了,宣王爺才來上早朝,便被你氣走,傳出去,讓朕的百姓如何看待朕,如何信得過朕的朝綱?太子,你繼續吧。」
位于皇帝的側前方的太子殿下,一身朝裝華服艷艷,看著他老子在發飆,這個過程不出一言一語,等到皇帝的這四個字說出口了,才親啟薄唇,雲淡風輕道︰
「下一個議題。」
…………
…………
慕彌礪眼見著這樣的一切還能說道什麼,只能再默默無聞忍過去,終究是為人臣子。
而那童忪塤,仗著自己家還有一個貴妃,雖然此後鋒芒有所收斂,但是到底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還想著各種找茬各種添堵。
而他听聞著白雪郡主已于日前以訪親的名頭進了宮並且還在宮中住下的這個天打雷轟的消息,而皇上殿下不為所動依舊沒有什麼表示,可是有時候沒表示看著這些現象就有一些人揣摩聖意覺得這就是最大的表示,皇上獨愛白雪郡主,是不是意味著,這過了第二輪太子妃選舉的五個人里,白雪郡主的命中率,老大老大的 。茬各種添堵。
而他听聞著白雪郡主已于日前以訪親的名頭進了宮並且還在宮中住下的這個天打雷轟的消息,而皇上殿下不為所動依舊沒有什麼表示,可是有時候沒表示看著這些現象就有一些人揣摩聖意覺得這就是最大的表示,皇上獨愛白雪郡主,是不是意味著,這過了第二輪太子妃選舉的五個人里,白雪郡主的命中率,老大老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