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得配合那位白雪郡主的本色出演麼!」
「啊切,還白雪郡主,又不是白雪公主,挖槽。」
伊雲岫端端正正坐在主位上,看著玉幼慈那一臉的鄙視模樣,繼續翻眼白說︰
「玉幼慈,說毛線粗話,請注意形象!」
玉幼慈︰「是!」
她也福一福身子,蹦到另外一邊的椅子上就坐了。
隨後經過漫長的等待,那白雪郡主這才慢慢從角門里踱出來。
伊雲岫眼尖地看到吟茶一臉鄙視氣憤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心里頭就跟明鏡兒似的明白個七七八八,看來,白雪郡主脾氣大得很呢!
于是這一番對話明顯就是大人物和腦殘的對話,此處省略一萬字……
等到白雪郡主覺得自己實在是討不了什麼好處了她想回家了,這才不顧一切地起身告辭差點飛奔著去。
于是玉幼慈和伊雲岫面面相覷,各種無語白眼有病的眼神。
伊雲岫下了本該是她的爹爹坐著的主位,走到玉幼慈旁邊,疑惑道︰
「她說什麼太子哥哥?」
「嗯,覺得惡心。」
「她說她爹爹是皇上最好的兄弟?」
「嗯,關我屁事!」
「她說我只是丞相的女兒。」
「嗯,她也說我也是丞相的女兒。」
「她說我不如她?!」
「扯淡!」
玉幼慈瞥了一眼旁邊一直猛點頭的吟茶,淡淡道︰
「就憑她那個胸大無腦的模樣,我看,就連吟茶也不如!」
吟茶猛點頭的姿態一怔。
然後伊雲岫很配合地說了一句︰
「等等,她……有胸?」
「噗……」
關于這一次白雪郡主上門宣戰,伊雲岫的意思是很沒有必要。
本來,她就想逃走先的啊。
倒是那個白雪郡主,說的自己牛逼哄哄的,有本事迷惑一下她的太子哥呃哥喲,太子要是能把她給娶了,她肯定會在燒高香默哀太子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悲慘世界然後再插一炷香慶祝自己逃過一劫。
當然,鮮花指的是太子哈!
但是,上門宣戰這件事,不就正正說明,現在形勢嚴峻後宮斗的戲碼慢慢就要上映,艾瑪她的逃跑緩不得呀!
于是她強烈要求玉幼慈趕緊制訂逃跑計劃然後卷鋪蓋好不好……
玉幼慈鼓著自己的兩邊腮子,坐在黑檀木的桌子上冥思苦想,想了好久,這才從衣袖中攏出一個小紙包︰
「吶,這個是姐姐當年閑暇時鼓搗的,在蘇玉蘇雨那兩位妞身上試驗過了,藥效品質,值得放心,先放你那里,等你逃跑時候用。」
「嗯嗯,嗯嗯,還有呢?」
伊雲岫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循循善誘道。
玉幼慈哪里不知道伊雲岫有幾斤幾兩,她微微一笑,大方到︰
「其余的那麼顯示智慧的步驟,就由您老操心了,不用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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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洛派黎繪城的總壇。
念懷闕一身白衣自椅子上宣瀉開來直鋪到地面,月光冷冷,一身清華。
唐日升緋紅的色彩在夜里顯得濃重不堪,他腳步極快地來到念懷闕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