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容若舞八一八︰還真就被沈碧瓊看到了。
這是前話撒,現在繼續繼續。
「誒,反正人家當時就想,不在意自己的男人,那也就算了,我自始至終就不喜歡腳踏兩只船的男人,男人嘛,或許對于他們來說能把好多個妹子很有成就感,奈何勞資就這麼落後,覺得那個就是犯病!」
「嗯嗯,犯賤病!」
玉幼慈很贊賞地接口。
伊雲岫︰「……」
「這樣也就算了,好歹念懷闕在古夜門里面救我了嘛,可是誰知道,今天那一位花魁又出現在了離黎繪城千山萬水的凌詔城之中……」
「啊?!在哪里?」
玉幼慈驚訝道。
這個,不會是念懷闕所為吧。
靠,念懷闕也太過了點!
伊雲岫繼續倒茶,繼續說︰
「就在宣王府里面啊。」
「噗……」
玉幼慈直接噴。
她終于知道為什麼伊雲岫心情不好了。
這事要是換做是她,她心情也不好。
不過她很有**想動動腳回去看看那個菇涼長什麼樣兒撒,能被念懷闕看上,長得一定很不錯。
于是某人在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後,腦袋瓜子里面想的東西,偏離了軌道十萬八千里遠。
不過她還靠譜地說了句︰
「節哀啊。」
伊雲岫︰「……」
誰知道這個時候她的簾子被某無理的人直接一拉。
有點不同于剛才方向的小光亮照了進來,伊雲岫和玉幼慈兩人都是極為敏感的,二話不說直接把頭扭過去。
卻看到……
在滿室喧鬧之中一抹近在咫尺的白色身影,他板著個臉,站在近前,在眼神接觸到桌子上滿滿的盤子以後,青筋抽上了一抽險些破功。
玉幼慈光明正大堂而皇之道︰
「哎呀這不是伊雲岫你家男主麼?」
「怎麼今天有空出來了啊听說金屋藏嬌了呢要不要久別勝新婚呢?」
「啊不對,不是小別!」
玉幼慈不是唯恐天下不亂,而是義正詞嚴地為著自己朋友出氣。
她也不爽念懷闕的行為,更不爽的是,念懷闕對待伊雲岫的行為。
俗話說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等等,這兩者好像都和念懷闕木,有,關,系!
但是隨著念懷闕幽幽地朝著玉幼慈那麼一瞥……這情形,立馬就轉變成了……
「哎呀我忽然有點尿急雲岫啊我上下茅房先啊。」
說完玉幼慈裝腔作勢地捧著個肚子直接溜遠了。
伊雲岫看著某背影,只能無語地︰「……」
但是她很淡定,嗯,自從念懷闕掀簾開始到現在,她都淡定無比。
眼下這種形勢她也沒覺得慌張什麼的,只是她沒有正視念懷闕,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哪里。
念懷闕看著她無動于衷的模樣輕嘆了口氣。
隨後主動地直接在伊雲岫的對面坐下來。
他問︰
「為什麼不告訴我?」
伊雲岫不言不語。
他再繼續說︰
「其實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那是我想的什麼樣?」
伊雲岫終于開口。
聲音里冷淡無情。
念懷闕都被她說的有點……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