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大礙便好,不過,你是該好好調一下自己的身心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只有都舒服了,整個人才不會別扭。」
伊雲岫一雙眼眸里面寂靜如深海,她說︰
「夜芸謹遵門主吩咐。」
古夜門門主點點頭,隨後把目光轉向玉幼慈︰
「阮儀這一次做的還可以,不過你需要知道,服從紀律听指揮,是一個門派最基本的成活因素。」
玉幼慈知道這是在說她擅闖皇宮,趕緊受命道︰
「對不起門主,阮儀懂的,不過當時放心不下公主。」
「好吧,這次便不算你的過錯,嗯,看看慕今陵和王婭薇,他們身為護法,所作所為就是和你們不一樣。」
好吧……慕今陵淡淡地笑了笑。
不過是苦笑。
王婭薇,冰冰冷冷的都沒想著說什麼,本來,對于表揚,她都已經覺得麻木了。
沒辦法,被表揚的太多(囧)。
最後古夜門的門主這才把目光看向唐日升。
「唐日升,呵呵,如今你敢于這麼坐在這里,倒是勇氣可嘉。」
唐日升從容到︰
「為什麼不敢,既然古夜門的門主敢請我來,我唐日升還有什麼是,不敢來的?」
門主點點頭︰
「倒是膽識過人。」
「過獎過獎,倒不知門主讓我過來,是有什麼事。」
門主唇邊裂開一條縫,弧度正好往上彎了,她欣賞唐日升有事說事這個性格。
「倒是沒有什麼事情,就怕,你會被黎初家族追殺,本門主是想護你周全。」
「哦?!黎初家族追殺我?!門主怕是搞錯了,我唐日升,是黎初鳴憾的義子,最囂張的兒子莫過于我,最招搖的臣子也莫過于我,怎麼會有這種事情?」
「再有,門主心地真好,憑空地就想護住對手的周全,若是日升記憶力不錯,古倚夜,和海洛派總是不共戴天的。」
這兩個門派,就像磁鐵的兩極,或者是楚河和漢界,又或者,不相容的水火。
都是極端的,可是卻都可以轉換。
門主道︰
「哦,是嗎,那,請問最囂張的臣子,在凌詔城內坐地為王的王爺,您的自稱,怎麼每次都是‘我’或者‘在下’,除非是在黎初鳴憾面前,才用的‘本王’?」
「還有,這一次的救了夜芸,你,又該怎麼解釋?」
唐日升看看伊雲岫,咳了一聲道︰
「那我救了她,還不是背負了一身的罪過?」
門主不依不撓道︰
「那為什麼就算是背負了一身的罪過,你還是一定要救了她?」
唐日升無話可說。
他干脆承認道︰
「是,你說的你猜的都對,我唐日升,一直以來都不忿黎初家族,我的父母皆是死在黎初鳴憾之下,黎初鳴憾覬覦我的母親,就算母親已為人妻已為人母,他也一直要起邪念。當年國破的時候,父親為了護住母親最後被黎初鳴憾所抓,黎初鳴憾用他威逼我的母親,但是母親到最後還是抵死不從,黎初鳴憾就折磨我的父親,讓母親在旁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