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不轉楮地盯著他,視線幽涼下來,片刻她用被單卷著身體,走到他面前,伸手甩了他一巴掌。
蔣立垂過眉去,咽下一腔的痛意。
「蔣立,我恨你。」雖然她不是現在才失|身給蔣立,但是她對于他這種行為感到失望和難過。
既然兩人已經分開了,她便不想在發生這樣親密的事情,這讓她今後更加無法面對他。
蔣立對上她的眼楮,澀意溢滿唇角,「曼曼,跟你在一起這麼久,除了你盜取了昂的機密那次外,我從來都沒有逼迫過你。可是我也是一位正常的男人,當心愛的女人在自己的懷里,我也會心動,也會動情。我只是一位男人,不是一位聖人。」
喬曼曼清冽的眼里浮著痛楚,沒錯,跟他在一起這麼久,他只踫過她兩次。一次是第一次見面時,他將她從那個大月復便便的男人手里救出來,然後在這個房間里,他順理成章地做了她的解藥。
第二次,也是在這個房間里,因為凌昂的事他生氣得像一頭發怒的獅子,很粗暴地強|迫了她。
蔣立是她身邊的第二個男人,第一個申陽已經毀了她對愛情的美好向往。蔣立那一次無疑徹底地將她推入了谷底。
所以,她開始變得絕望,她覺得再深情再溫和的男人都會改變,都會讓人大失所望。
就像曾經的申陽,在陌生的街頭救了她,還資助她讀完4年的大學,教會她很多的道理和經驗。
可是到頭來,他還是為了一單生意,將她推向那個滿肚肥油的男人房間。
蔣立溫情脈脈,可是卻是心機沉重,不惜用非正常手段去打擊申陽,這讓她感到失望。
她靜靜地看著他,聲音很低小,「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放不下過去的事嗎,因為你不僅設計了申陽,而且還無情地強|迫了我,我最痛恨的就是別人用強硬的手段來對待女人。」
蔣立心底黯然深痛,黑色的瞳仁里有絲絲的紛雜。
是的,那次他強迫了她,那也是因為她盜取了他情同手足的朋友的機密信息,他那時火上心頭,所以就失控了。
他也知道給她造成了心理暗影,但是他當時實在是無法抑制像燎原一樣的火焰。
後來,兩人還冷戰了好長的時間。
可是到最後,還是他認輸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是如此放不下她。
所以他就去馬來西亞哄她了,可是沒想到那件事之後,她對他的恨意居然會如此之深,一直不肯原諒他。
他俊挺的眉間浮起如霧般的悲涼,聲音很輕飄,「曼曼,我的確曾經強迫過你,我也感到很後悔。可是昨晚我不是強迫你,那是出于愛!一種發自心扉的愛。昨晚你嬌美入骨,我也被酒精激起沖動,所以就完全失控了。」
喬曼曼閉上眼楮去,心底是沒有聲音的死寂。
蔣立看她臉如死灰的樣子,心口涌上一陣劇烈的疼痛。
他無神地吸口氣,將衣服放到她身旁,「衣服放這里,你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