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他不承認,藍宇馳火氣更加旺盛幾分,「你還狡辯,那男人已經把你供出來了。」
蔣立眉目更疑惑幾分,堅韌開口︰「事情絕對跟我無關,我對整件事毫不知情,剛才在大堂听工作人員談論,我才知道暮思出事了。」
藍宇馳冷笑,「蔣立,要是是我做的話,我也不會承認的。」
「藍宇馳,我沒有做過的事,沒有必要承認。」
藍宇馳眯著眼,很陰森地笑了一下,「你承不承認都沒有關系。」
蔣立不太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看向暮思,擔憂地開口,「暮思,你有沒有……?」
暮思知道他擔心自己是否被侮辱了,便清淡開口︰「幸虧宇馳趕到,我沒事,只是頭部受了一點傷。」
蔣立深深地舒了口氣,幸虧暮思沒事,要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他知道藍宇馳現在火上心頭,留在這里也沒有,只得先行離去。
「暮思,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來看你。」
藍宇馳聲音冷得像冰,「不用你來看她。」
暮思看了蔣立一眼,沒有說話,因為到目前為止,她也不知道蔣立跟事情有沒有關系。
蔣立看她不語,堅定地看她,「暮思,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
他轉身離去,走出病房後,他馬上拿起電話,打給喬曼曼。
…………………………
另一家醫院的搶救室門前。
喬曼曼無神地挨在椅子上嗎,神色像落花一樣憔悴,秀美間充滿了擔憂。
醫生說申陽有3根胸骨斷裂,壓到了10%的肺部,現在正在緊急地處理。
申陽本來已經跟她沒有什麼關系,可是為了她卻受了這麼重的傷,如果他因為這樣而出什麼事的話,她真的不知該如何原諒自己。
恍惚間,電話響了,是蔣立打來的。
看著那個熟悉的號碼,她的心里浮起無限的淡漠宇痛澀,她很冷清地接通了電話。
話筒里傳來蔣立溫和卻又緊張的聲音,「曼曼,你找我有事嗎?」
喬曼曼的聲音涼薄得像冰泉里的水,「現在沒事了。」
蔣立听出她聲音里的冷清,有些愕然,「曼曼,怎麼了?」
「什麼事都沒有。」她的聲音帶著寒冬臘月的冰冷。
蔣立以為她是生氣他掛了她的電話,便說到︰「曼曼,不要這樣,有什麼事跟我說好嗎?」
她眼里的冷笑收起,唇邊浮起一絲的涼意,告訴他,現在告訴他還有什麼用?
在她最緊張最無助的時候,她打電話給他,可是他的嘴里卻喊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她想告訴他,她就要被別人抓走了,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他就把她的電話給掛斷了。
這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在她最無助,最驚恐的時候,居然關心另外一個女人了。
她突然覺得好可笑,好悲涼。
她對著話筒,聲音機械而無情,「蔣立,從此以後不要找我。」
沒等蔣立開口,她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蔣立看著電話一陣莫名,馬上撥了回去,不顧喬曼曼已經關機。
他苦惱地捏了一下太陽穴,有些無神地靠在牆上。
他到底又做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