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隨著音樂悠然起舞,在舞池里飄逸劃動,如清風般飄逸,如溪水般流暢。
一眾女員工們既是羨慕又是嫉妒。
「暮思,你不僅小提琴拉的好,舞也跳得很優美。」
「拉琴的人一般都會跳舞,為別人伴奏舞曲,才能更好地融入其中。」
蔣立唇邊的笑意很溫軟,「其實你是位不錯的女子,為何只守著藍宇馳一個人?」
暮思臉上有輕霧般的苦澀,淡淡問到,「你也是一位好的男人,為何卻獨愛曼曼一人?」
兩人同時清和地對笑了一下。
接完電話回來的寧姿,看見兩人正在翩翩起舞,而且還笑得溫和如風,心底不禁涌起一股強烈的恨意。
蔣立明明答應她跳第一支舞的,可得轉眼卻被這暮思霸佔了,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能小看。
這暮思第一天來上班時,蔣立便讓她親自帶著暮思去熟悉情況,一個小小的職員居然動用到她這個經理,她就知道這女人不簡單。
她緊緊地盯著暮思,心中的嫉妒像毒蛇一樣瘋狂地冒竄。
一曲結束後,掌聲響徹會場,蔣立拉著暮思走出舞池。
他看見寧姿回來了,便走了過去,「寧姿,剛才不不在,所以我就求暮思先跳了。現在這一曲請你跳,你不介意吧。」
寧姿彎起玫瑰色的紅唇,笑得淡然,「當然不介意。」
話雖如此說,但是誰都知道第一支舞是最有象征意義的,男士想請誰跳,就證明那個女人在他心中的位置。
她堂堂一個經理,除了蔣立之外,整個會所就她威望最大,如今居然被一個新來的職員給打敗了,這真是讓她顏面掃地。
不過她臉上一直保持著高雅的微笑,「立,你這麼遲才趕回來,去辦什麼急事了嗎?」
「曼曼的父親病了,我在那里陪她了。」
寧姿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心底有微微的黯然,「你不是已經跟曼曼分手了嗎?」
因為寧姿的母親和蔣立的母親是好朋友,所以她跟蔣立除了上下屬關系外,兩人還是朋友。
所以蔣立和喬曼曼的事,她都知道的很清楚。
前段時間兩人分手了,她還暗暗高興了不久,沒想到兩人有復合了。
蔣立英挺的眉間洋溢著說不清的情絮,「我跟曼曼之間是一種只能體會而無法說得清的感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愛她,只知道她像蠱一樣迷惑著我,讓我無法割舍她。」
寧姿目光盈盈,眼里有清淡的微笑,「那希望你們幸福。」
蔣立淡淡一笑。
舞會完畢後,眾人各自分散玩樂,有些品嘗頂級美食,有些參與歡樂游戲,有些享受美容spa。
暮思則人工湖邊參加燒烤,因為她覺得這樣安靜一點,大家燒燒食物,愉悅地聊聊天,氣氛既歡樂又融洽。
寧姿跳完舞後,看見暮思正在燒烤,和大家談得正歡,眼里拂過一絲的異樣。
她緩緩地走了過去,笑容親和地看著大家,「歡迎我也一起參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