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立看著眼前的情形,痛的肋骨一根根地往里縮,讓他的神經幾乎要失去知覺。
他拼命地掙扎著,想要撲過去阻止她,可是四肢卻被繩子牢牢地綁住了。
他覺得細胞里的血一點一點地凝固,快要接近死亡的一端。
正當男人快要走近喬曼曼的時候,廠房的門忽然開了,喬致和一大堆的警|察沖了進來。
蔣立的眼珠頓時散發出萬丈的光芒,猶如一個即將行刑的死囚得到赦免一樣。
警|察立即將槍口對準一眾男人,「別動,快把手伸起來。」
喬致連忙走蔣立的身邊去,幫他將身上的繩子都解開看了。
蔣立解開繩子後,第一時間撲向喬曼曼,將她緊緊地摟入懷里。
喬曼曼因為緊張過度,身軀還在隱隱地顫抖著,眼淚依然不斷地涌出。
蔣立緊緊地抱著她,幫她整理好衣服,不斷地安慰著︰「沒事……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喬致看見剛才的場面知道姐姐被嚇壞,也輕聲撫慰她,「姐,沒事了,那些人都被抓走了。」
剛才他去醫院探望蔣立,看見病房里沒有人,又听護士說前不久有很多人來看過蔣立,後來蔣立就說到樓下花園散步去,隨後就沒有回來過。
他當時馬上聯系姐姐,可是她的電話一直處于佔線當中。
當時他腦海里就蹦出不好的預感,所以他就馬上報警了。
蔣立看著那些小混混被壓上警車,目光里涌起巨大的深沉。
他走了出去,跟為首的一位警官說了幾句,然後悄悄地塞了一張巨額支票過去,「我希望這些人判終身|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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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蔣立緊急地送回醫院處理傷口去了。
包扎完傷口後,蔣立躺在病床看著驚魂未定的喬曼曼,心中既是痛惜又是感動。
他輕輕撫模著她的側臉,「曼曼,你剛才怎麼那麼傻?」
喬曼曼清淨如水地看著他,「我怎麼忍心看著你受折磨,那些人一刀刀地劃在你身,也像是一刀刀地劃在我身上,要我看著你痛不欲生的樣子,我也比死還難受。」
「曼曼,如果喬致跟警|察沒有趕到的話,你知不知道你以後的人生都會像地獄一樣痛苦。」
她薄如蟬翼般的長睫微微地眨了一下,如果事情真的發生了,她或許現在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不過上天它還是仁慈的,還是讓他們躲過一劫了。
她微微笑了笑,笑的美如夏蓮,「現在不是沒事嗎?都過去了,我們都不要想了。」
蔣立眼里有深海般的情意,修長的指尖撫過她白瓷般細膩的面容,「曼曼,我就知道一直愛著你是正確的。即使以前我們走了很多的彎路,但是冥冥之中還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我們走在一起,這不得不證明我們的緣分是最堅固的。」
她伸手撫上他的手背,眼中泛著水色溫柔,「對比起上蒼,我更應該感謝的是你,一直以來你對我,堅持不懈,百般關懷,百般忍讓,讓我在最後終于發現了你的真心,讓我明白最值得珍惜的人依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