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回國發展,我想見你更難。」沈煉野伸臂勾著她肩膀,把她拉到懷里,「你看到我的信了?」
她扁嘴,「沒有。」
「我在圖書館有線人,我還知道你看到那封信的時候掉淚了。」
「沒有!」
他笑笑,捏著她下巴,用磁沉的嗓音喃喃低語,「‘如果有一天你能看見,我們就在一起,不用任何言語解釋,只要此刻你想到我的懷抱里來。’」
「你偷看了寫給薛冰的那封信,還偷學。」
「我是為了幫忙給他們牽線你怎知我偷看了薛冰的信,你也看了?」
貝安然擺月兌他,「不要動手動腳,我跟你沒有很熟。」
他笑笑,無奈的擁著她,「能不回國嗎,我被禁止入境三年,現在還有兩年半,你回去,我就只能和你遙相呼應了。」
「我答應了我爸要弄好學校的,而且,曉曉也需要我照顧。再說,和你遙相呼應的女人那麼多,樓下就一票。」
「我不想要一票,我就要一個。」沈煉野蹭蹭她的臉,「半年多,我真的要變成和尚了……試試我的臂力恢復的如何?」
她捏捏他的胳膊,「很結實,沒有萎縮。」
他一笑,「眼見為虛」
說著,一把撈起她,貝安然使勁的踢蹬雙腿掙扎,「放開!」
把她壓在牆壁上狂吻,唇舌廝纏,呼吸流轉,沈煉野很快激動起來,不停的粗喘,「安然,重新開始吧,給我個機會,讓我重新追求你。」
看著他,她捏捏他鼻子,「重新開始的第一步不是這樣的。」
「那提前,大不了以後我循規蹈矩體諒下,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他顯然忍耐不住,不停的吻她,摟著她的手臂直顫抖。
她看著他渴求的眼神,撫模他的臉,他月兌掉襯衣露出身體,上面填了不少傷疤,她看的心疼,到底還是心里有他,喃喃,「阿野,我一直愛你,可是我仍然對重新在一起沒有信心。」
「姑娘,你妙齡青春,我人到中年,你怕什麼?我如今丟盔棄甲的,哪兒有膽子不善待你。」。
她模模他的臉,「有些疙瘩,還在。阿野,我們能修成正果嗎?」
「我每年都捐善款做善事,我還不能修成正果,誰能?」他低頭親親她,鄭重的懇求,「安然,重新開始吧。我什麼都不做,只對你好。」
她平靜了片刻,到底心里柔軟,揉著他的耳朵,閉上眼楮,他已經吻了下來。
房間里的燈一點點暗下來,溫情過後,她筋疲力盡的伏在他懷里。
他喘過氣,模過她的手指,套了個戒指在她無名指上,拍拍她,「先戴著,先把你套上,不然我不在身邊,別人會來覬覦。」
她笑笑,卻也感嘆,他還有兩年多不能入境,分隔異國,想想,又是一樁愁事。
「苦短。」他歇過來一口氣,含著她的耳朵品嘗,「不要煩惱,這次,我用性命發誓,會仔細呵護你。」
十指交握,他款款的吻她,不厭其煩的,好像她是一顆可口的糖果,她很快顛覆在他的熱情里,融化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