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骨趴在雷歐的懷里,連最喜歡的清劇都沒心思看,摟著雷歐的脖子,聲音只能的問︰「雷雷,暖暖呢?」
雷歐心情無比沉重,心里傳來陣陣疼痛。
他想保護那個女人,可是為什麼顯得這麼蒼白無力,以前呼風喚雨要什麼有什麼的他為什麼想保護一個女人都這麼難?
是他以前太高估自己了嗎?
「雷雷,你怎麼都不說話?」小東西眨巴著跟星星似的明亮大眼,「你是心情不好嗎?」
「沒有。」雷歐馬上掩飾,臉上掛上與之不符的笑容,「暖暖出去辦事了,今晚可能不會回來,今晚你和爹地睡,好不好。」
小骨思索了一下,欲問什麼,卻終究什麼也沒問,乖巧的點了點頭。
萬庭公園西側萬庭酒店,總統套房。
當葉家西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溫暖已經安靜的躺在了松軟的大床上,單薄的被單蓋著她玲瓏的身段。
對于她的安靜和漠然,葉家西心里無名的怒火在串燒。
這些年,他有過是很多女人,甚至和張子琪上過床,可是他找不到和溫暖的那種完美契合。
有感情和無愛之歡總歸是不一樣的,在他的心里,和溫暖在一起什麼都是最完美的,就連**都是如此。
溫暖目光怔怔的望著天花板,心中一片滲涼。
是的,她答應了葉家西這麼恥辱性,毀滅性的要求,不然他的父親也許就不會以證據不全而被重新監禁了。
證據不全,僅僅是證據不全,而不是無罪釋放。
葉家西並不打算放過她吧!
她的所有意識都陷在無盡的悲涼里,就連葉家西躺在了身邊也沒有在意。
葉家西伸手勾過溫暖的下巴,兩人四目相對,注視著她眼中的漠然,葉家西心被扯得疼。
可他卻掩飾住心痛,風流的一笑︰「你似乎很後悔早上的那個決定?」
「呵。」溫暖自嘲的笑了一聲,反問,「那麼,我現在還有後悔的余地嗎?」
葉家西眼光一冷,欺身上去,狠狠地在她唇上吸了一口,戲虐的說︰「你說呢?」
溫暖不說話,宛如一只被人操控的木偶,只是冷冷的嘲笑。
嘲笑自己。
葉家西不喜歡溫暖的淡漠神情,翻身壓住她,輕輕揭開她胸前的薄單,露出一對豐盈的雪峰,指尖認真的勾勒著雪峰的輪廓。
溫暖討厭這種感覺,他的觸踫,給她沉寂了五年的身體帶來了無法言喻的觸感。
「溫暖,你說我們有多久沒有做過愛了?你有沒有懷念過我給你的感覺?」
葉家西認真的問,不待溫暖回答便附身,含住了她綻放的苞蕾,渾厚的舌尖來回戲虐,另一只手更是不停的揉捏摩挲。
溫暖微微的蹙起了眉頭,臉上神情綁緊,血液似乎倒流了般,渾身燥熱起來。
到底是深愛過的女人,葉家西依然記得溫暖全身上下的每一處敏感地帶,不一會兒,他便听到了她不受控制的輕吟出聲。
一聲申吟,暗香**,摧毀了葉家西所有的理念,也摧毀了溫暖最後的自尊。
她緊咬牙關,想要阻止自己發出yin蘼的聲音。
葉家西卻不放過她,手指不知何時已經游到了她藏有泉眼的茂密森林處,盡情挑逗。
「溫暖,我的溫暖,別忍著,我想听你的聲音。」
「暖暖,別咬著自己的唇,很疼的,我會心疼的。」
葉家西一邊誘導,又附身吻住了她緊咬住的唇,舌忝舐著被她自己咬傷下唇浸出的血漬,淡淡的惺甜味道在味蕾上散開,刺激了他的每一根神經。
她還在忍著,葉家西卻是有些惱怒。
他在想,她和別的男人睡的時候有沒有這麼折磨的感覺?
惱怒沖昏了頭腦,離開她的唇,在溫暖反應不及的時候,他的手指驟然探入到了她溢滿蜜汁的通道里,肆意的探索著。
「啊……」
這次,溫暖再也沒有忍住,蹙著眉輕哼出聲。
這五年來,沒有任何東西闖入過她的身體,如今被他這麼挑逗,竟是感覺到了無盡的空虛。
怪不得那些人都說,女人的身體永遠比嘴巴都老實。
呵呵,最原始的**,誰也沒辦法控制。
「看吧,身體多老實,之前何必那麼裝隱忍,我還以為你真的可以堅持到底呢!」
葉家西知道自己不該說這麼傷人的話,可是一想到溫暖在別的男人身下申吟,他便憤怒,他便想罵人,便想說狠話。
溫暖被他羞辱得體無完膚,最後反而就冷笑一聲︰「你的廢話可真多,你要是直接切入正題,我恐怕會更早有反應!」
「你……」葉家西怒,手上動作一陣夸張,溫暖故意忘情夸張的喊了一聲,惹得葉家西恨不得撕碎了他。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溫暖眯著眼看葉家西,一咬牙做了個極盡嫵媚的動作,冷嗤著說道︰「不就是做個愛嗎,又不是第一次,和你更不是第一次,你用得著這麼挖苦人嗎?」
「或者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讓我覺得無地自容嗎?」
「你錯了,我不僅不會,反而還會來對比你與和我上過床的男人,我倒是想看看五年後你的床上技巧有沒有長進!」
溫暖的話就是一把尖銳的刀子,兩頭都是刺,一頭刺傷了葉家西,另一頭也刺進了自己的心窩。
五年前,葉家西給她的分手理由就是她的床上技術不行。
多麼諷刺的分手理由!
「好,很好,溫暖,既然你如此下賤,那麼等會你就和我說說,到底是我技術好,還是雷歐的技術好!」
說完,直接扯掉腰間的浴巾,將自己早已腫脹的分身沒有猶豫的就擠進了溫暖的身體。
「嗯……」
久違的充實和滿足讓溫暖由衷的輕吟出聲,臉上紅潮一片。
面對她最真實的反應,葉家西就像一頭被怒火沖昏了頭的野獸,在她身上不斷的沖刺,馳騁。
每一次抽離過後便是狠狠的撞擊,似乎要將她的身體都沖擊得支離破碎。
溫暖忘情的呼喊,完全隨了意識,不,是已經完全沒了意識。
她那緊致的通道里葉家西的分身來回穿梭,整個房間里都沖刺著yin蘼的換愛氣息。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要了她多次,直到溫暖再也承受不住他的狂猛沖擊,暈了過去。
如此,葉家西方才停下。
看著昏過去的溫暖,葉家西心中並不好受,搞笑的是,他說他會評估他技巧有多好,可是她還是如五年前那般生澀。
這個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