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純慧被人扔在了松軟床上,幾下就被人扒光了身上的衣物,一絲不露的呈現在了那些人的視線里。
這些人常年的在道上混難得的有機會踫到女人,很多時候都要注意防備什麼的。
此刻遇到這麼一哥絕色的尤物,頓時也就抑制不住了。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一般對于這樣的女人,都是沒有抵抗力的。
而且,柯純慧這樣一邊掙扎,一邊遮掩,看起來跟欲拒還迎似的,十分的誘惑人。
「女人,既然你想要髒,那我就讓你髒的更徹底一點!」洪哥冷笑著提醒他們,「可要注意了,別讓她自殺了,死了可就不好玩,奸尸這種事情要是做了就太有損形象了,以後恐怕都硬不起來了!」
听著洪哥這惡毒的話,柯純慧正欲咬舌自盡,卻不料有人快她一步伸手板住了她的下顎,讓她沒有了行動的自如。
就連想要發出一點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只能無聲無息的流著淚,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
男人們對她上下其手,根本就不會停下,柯純慧屈辱的流淚,真想馬上就死了,那樣就能結束這樣的恥辱。
「嘿嘿,我先來!」
「你有著點兒,不要第一次就搞死了她,兄弟們就沒得玩了!」
「我有分寸。」
「快點快點!」
幾個人催嚷著,說出的話都是那麼的不堪入耳,那些對她上下其手的男人也並沒有就此而停下,有人掰開她的雙腿,有人壓著她的雙手,對她的身體不停的挑逗,在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帶合肥敏感地帶來回游走,將她原本白皙的皮膚弄得於青泛紅。
柯純慧從沒有想到,有一天,這種屈辱的事情會出現在她的身上,她一直以為洪哥對她寵愛有加,沒有底線,現在才知道,她真的錯了。
怎麼可能是沒有底線的呢!
渾身上下都是粗糙的手在不斷的移動,只有卡住她下顎的手一直沒有動。
雖然如此,可是柯純慧還是分明的感覺到了有什麼硬物抵在了她的**。
那是男性最分明的特征。
在她認為最屈辱的時候,硬物生生刺入,仿佛是要刺穿了她的身體,即便是被人制住無法說話,她還是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吶喊。
男人快速的律動起來,仿佛不願意听下停下,也永遠都不會停下,帶著她的身體,任意馳騁。
整整三個小時,柯純慧的身上不停的在換人,她已經完全的麻木了,她已經連死亡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到七個男人輪流的在她身上律動,似乎就是將她死碎了都不甘心。
洪哥居然對她做了這樣的懲罰。
不知道是她對自己太過自信,還是自認為在洪哥面前太囂張了,以至于換來了這樣的結局!
身上的男人似乎都還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不停的換人,一次又一次,直到柯純慧再也承受不住,閉上了眼楮。
她一直強撐的睜著眼,現在支撐不住了。
獲悉,她就要死了吧!
洪哥看著這樣的場面,從頭到尾都沒有出聲一個字,他是黑暗中的領導者,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背叛這種東西,而偏偏,柯純慧卻是仗著他對她的好,太過肆無忌憚。
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麼,居然狂妄自大到了這種地步,真的是不給她一點兒顏色悄悄,她還真的以為你什麼都不知道,真以為你非她不可!
這就是身為女人的悲哀,那種自信過了頭的女人的悲哀!
「哼!」洪哥冷冷一哼,七個男人已經穿戴好了一切,重新靜靜地站到了他的身後。
一場**過後,他們似乎都異常滿足,雖然才七個男人一個女人。
可這個女人不一般,她是洪哥的女人!
柯純慧閉著眼昏迷在凌亂大床上,潔白的被褥上零星的散落著一些刺目的紅色,柯純慧的渾身都是無法磨滅一般的痕跡,那是恥辱的記號。
「走吧!」洪哥輕輕的道了兩個字,率先的離開房間,誰也沒有轉頭再看柯純慧一眼。
*
次日,機場,候機室。
溫暖看了看時間,再過幾分鐘就要登機了,于是對溫家豪和外媽媽說道︰「爸爸,你和媽媽先過去,我等幾天就來,路上小心點,你們到了會有我朋友來接你們,你們先安頓下來。」
溫媽媽拉著溫暖的手,不解又不安的問︰「小暖,到底有什麼事不能和我們一起走,非要等幾天,這都要過年了,我們還是一起走吧?」
本來之前說好了要一起走,可是昨天溫暖改變了主意,她要等幾天過去。
這不是讓她們擔心嗎?
溫暖咧嘴笑了笑,說道︰「媽媽,沒事的,真的沒什麼事情,子琪你們知道吧,她也要出國,但是還沒有出院,要等幾天,我等等她,沒事的。」
「是嗎,自啟也要出國?這都要過年了,張成會同意?」溫家豪不解的問,一般像過年這種大節日,家人都希望子女在面前。
想張成那樣的大戶人家,怎麼可能在過年的時候允許女兒出國?
很顯然,他們還不知道張子琪的事情。
溫暖頓了頓,說道︰「爸爸,子琪她和張成沒有關系,張成並不是她的生生父親,所以……」
溫家豪父親二人對視一眼,知道這其中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也不再多問什麼了。
「小暖,等子琪出院了,你們就趕緊的過來,我們一起過個年。」溫媽媽交代。
溫家豪也是不舍的拉著溫暖︰「小暖啊,別給自己熱麻煩了,什麼都沒有家人最重要,知道嗎?」
「爸爸,媽媽,我知道了,我會盡快過來的。」溫暖笑著點頭,她還沒有告訴他們,葉家西並沒有簽離婚協議書,要不然兩個老人估計又要急了。
葉家西說了要考慮,她想應該會成功吧。
只是,這都好幾天過去了,都沒有消息,莫非她要去找葉家西?
要是這份關系斷不了,她總覺得心里欠著些什麼,總覺得不太安心。
登機時間到了,溫家豪和溫媽媽不舍的拉著溫暖,到了最後關頭才登上飛機,溫暖不斷的給他們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