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去他媽的光明正大吧!
不可能他做了那麼多後,還要眼睜睜的看他出國,他現在可不是什麼善人!
溫暖膽戰心驚,心里恐懼到了極點,躲閃著撲過來的張晉。
那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五年了,沒想到五年後張晉居然還不放手。
這一躲,溫暖才算明白了張晉之前的提醒是什麼意思,劇烈的往後躲閃,感覺渾身的力氣一瞬間就被掏空了,腿軟得險些跌倒。
如不是靠著牆壁支撐,溫暖都快站不穩了。
張晉沒有抓住溫暖,也不急,慢悠悠的說道︰「溫暖,今天,你是逃不掉的,沒有人知道你在這里!」
「對了,你不是要告我嗎,等我們做了事情,我送你到法院門口,你看怎麼樣?」張晉笑得十分猙獰,他就不相信,溫暖會有膽量讓別人知道,她被**了!
現代女性雖然意識都很開放,但是遇上「**」這個東西,恐怕沒幾個女人真的能接受吧!
溫暖臉色慘白,心中一急,更是力不透支,咬著唇暗暗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住,一定要逃出這里。
只是上天的安排何其殘忍,之前她得知了柯純慧被人****,現在張晉居然又想要非禮她。
這樣的事情怎麼會出現在她的身上,他自認為沒有對不起誰,為什麼會遇上這麼讓人難以接受得事情?
「張晉,你不許過來,你別過來,否則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溫暖靠著牆壁移動,朝門靠近。
她一定要逃出去。
張晉看出了她的意圖,一個跨步過去,直接站在了門前,擋住了溫暖的去路,也斷絕了她的想法。
「做鬼嗎?我是科學論者!」張晉冷冷一笑,「你也不用費盡心機的喊救命了,沒有人來救你,因為沒有人知道你在這里!」
溫暖臉色慘白,的確是沒有人知道她在這里,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兒。
就在溫暖絕望的失神那一瞬間,張晉順勢就是的上去,堵在了溫暖的面前。
待她反應過來,張晉已經順勢的欺身而上,壓在了她嬌弱的身軀上,霸道狂暴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將溫暖堵得密不透風。
溫暖伸手去推張晉,可是男人全身的重量抵著她,她根本就無法動彈,不得已,溫暖只得伸手胡亂在張晉身上亂抓一通。
只是她的這種反抗,對張晉而言,夠不成絲毫的威脅,反而更加激起了男性的征服**。
迷亂的吻沖破了溫暖的防御,探入到了城池以內,肆意的攻掠。
溫暖做最後的反抗,用了以前對付葉家西的那一招,用力的狠狠地咬了下去。
張晉吃痛忙得收回了自己的舌,看著面頰因為氣憤而漲紅的溫暖,張晉舌頭在自己嘴里轉了轉,有血腥味兒蔓延開去。
「溫暖,你听著,五年前我可以設計讓你和葉家西心生誤會,五年後,就算你們結婚了我也有本事讓你們感情不和,你以前不是愛葉家西愛得不得了嗎?看看,現在都是什麼樣的結果!」
「告訴你,今天我就會告訴你,當初你拒絕我,該是有多麼的後悔!」
說著,伸手就要去扒溫暖的衣服,溫暖還處在震驚之中,完全忘記了該怎麼去防御。
原來,五年前讓她和葉家西心生誤會的事情張晉是幕後指使者!
怪不得他說調包親子鑒定的樣本,林琳根本就是他找的人!
一切都是他在搞鬼!
就在這時,只听「砰」的一聲震天巨響,離他們僅僅只有兩步之遙地方房間朱色門被人狠狠地踢開。
然後,兩道人影一下子出現在了眼前。
雷歐和葉家西一出現就看到了張晉壓著溫暖,而溫暖則是一臉絕望無助和震驚不可思議的模樣。
「怎麼是你們……」
張晉臉色大變,他們怎麼可能找到這里來?怎麼可能會找過來?
溫暖才消失兩個小時,他們怎麼可能就找來了?
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只是,她的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完,雷歐和葉家西便在同一時間做了一件相同的事情。
直接一步沖過來,朝著張晉的胸口就踹了過去。
葉家西即使是腿受了傷,可這一腿踢出了的力度和雷歐竟然相差無幾。
生生的承受了兩腳的力度,張晉是直接的被踢得飛了出去,撞在了沙發上,胸口震得厲害,五髒都移了位似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溫暖看到了雷歐和葉家西的出現,原本的絕望神色一下子消失不見,眼楮里盛滿了委屈。
眼里不受控制的大滴大滴往下掉。
雷歐和葉家西也顧不得張晉,都去查看溫暖的情況。
「溫暖,有沒有受傷?」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問。
溫暖委屈到了極點,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又能說什麼,或者說,此刻的她根本就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看到兩個男人急切的表情,溫暖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也不顧一切的撲在了雷歐的懷里。
雷歐先是錯愕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面色僵硬的葉家西,也不管什麼,摟住溫暖輕輕的安慰她。
葉家西很失落,原來,在她危險的時刻,她想見到人的不是他。
可是,並不能因為她不希望見到自己,就能平息張晉所觸發的怒意點。
葉家西憤怒的來到張晉面前,張晉剛做起來,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就看到一個拳頭揮了過來。
根本就閃不過,他感覺下巴都不是自己的了,疼得不可言喻。
「張晉你這個混蛋,居然敢傷害她,誰給你吃了雄心豹子膽?」
「你他媽的是不是找死啊,居然連老子的老婆都敢動?」
「別他媽以為有張成給你撐腰,老子就不敢動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張晉,你他媽的怎麼不去死!」
葉家西每吼一句就揍一拳,張晉都被打蒙了,卻還是在葉家西又要揮過來一拳的時候,翻了一個身。
葉家西的拳頭落在了沙發上。
張晉站在沙發的另一端,嘴角掛著血漬,冷冽的笑了幾聲,不屑的說道︰「我說葉家西,你這是在逞什麼能,五年前我能玩你團團轉,五年後還不是照樣被我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