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一直冷落她、疏遠她,直到休掉她為止,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踫她,可是,此刻,因為嫉妒跟她結合後,他卻有種從未有過的美好感覺,就好像他和她本來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不自覺的開始陶醉、不自覺的開始沉/淪,與她的第一次,他竟然與她一同達到了最高點,將炙熱的精華全部傾灑在她體內。
過度的疲倦與迷醉,令安馨有些眩暈,他還趴在她身上,滾熱的呼吸與她呼吸交融在一起,他的心跳、他的一切,都離她這麼近。
她所愛的男人徹徹底底的擁有了他一次,她應該感到欣喜不是麼?
「稍後本王會差人給你送藥。」
冷漠的聲音忽然傳來。
她還未完全清醒,怔了片刻,錯愕的道︰「什麼藥?」
「自然是防孕的藥。」楚凌夜眼中仍然有些許未褪去的情。愫,可他的臉已變得這麼冷漠︰
「你沒資格懷上本王的孩子,我不想休掉你的時候會有麻煩。」
他是什麼用意他不必說的這麼清楚安馨也明白,但他偏要在她疼痛的傷口上撒上一把海鹽,似乎她越是痛苦,他就越痛快……
安馨失落的看著他,眼中滿是疲憊與感傷。
此刻的她,憔悴無力,仿佛一只破碎的洋女圭女圭,而她的目光如此憂郁、如此傷感,正與她四目相對,楚凌夜心中忽的就滋生出一絲的疼。
該死,他怎麼可以對這個女人心生憐憫?!
生怕被她看到自己眼中的異樣,楚凌夜眯緊了眸子,倉促低頭,望見床單上那些斑斑點點的落紅,微微一愕,濃郁的驚喜瞬間涌上心頭。
知道母妃在他大婚次日一定會檢查他的床榻,所以新婚夜,他用手指戳破了她象征純潔的那層膜,然而,手指畢竟是縴細,她的落紅並沒有干淨,這一次,他才算是徹徹底底佔有了她……
這同樣也說明,昨夜她與莫子冥根本未曾發生過實質性的什麼。
「以後離別的男人遠一點,你畢竟是我楚凌夜的王妃。」
楚凌夜解開綁在她手腕處的布條,漠然下了床去。
是她听錯了麼,他的聲音里竟然蓄著種溫柔,就像現代里的那個他疼她時慣用的語氣?
安馨心中籠罩的陰霾一瞬間煙消雲散了,驚愣的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柔聲道︰
「凌夜,你放心,這輩子我不會再有其他男人。」
孤寂的背影明顯的怔了怔,楚凌夜皺起眉頭,迅速打理好自己,頭也不回的走出房去。
安馨躺了幾分鐘才恢復了些力氣,坐起來,打理著他留下的濁液,那里都有些紅腫了,用布料稍稍一動就會傳來灼燒般的疼,不由想起剛剛與他親密的畫面,小臉登時騷紅起來。
他說,她是他的王妃,不可以靠近別的男人,他的語氣是溫柔的、貼切的……
這是否意味著,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經有所改變?是否意味著,他會慢慢的親近她,甚至可能與她相愛呢?
憧憬著、向往著,安馨竟痴痴的傻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