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流芳渾身一哆嗦,這還真是獅子發怒了呢!
「杜流芳,本侯爺自出世之後還沒有人敢在本侯面前這麼囂張的說話!別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你所謂的不在乎,只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你有問過柳意瀟麼?又或者今日本侯就在這里辦了你,你以為日後柳意瀟會毫無怨言的要你這只破鞋!」安采辰的臉色特別難看,氣急敗壞道。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這杜流芳實在是太不識抬舉了,他本想好意對她,可是她卻不領情,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安采辰雙目赤紅,冷毅的面容在滔天的花光下顯得尤為猙獰,瞧得杜流芳觸目驚心,這安采辰是要動真格了?杜流芳像是被這樣的安采辰給嚇到,不由自主往後腿了半步。
杜流芳平靜的面容有了一絲破裂,那雙冷清淡雅的眸子里也添了一絲如小鹿般楚楚眼神,安采辰瞧得心神搖蕩。猛一上前,就將杜流芳抱了個滿懷。杜流芳暗自叫糟,敵我力量懸殊太大,她根本毫無勝算,而此處荒山野地,現下已是深夜,根本無人經過,誰又救得了她?杜流芳的心再也難以平靜下來,「安采辰,你瘋了!」杜流芳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憤怒,渾身打著哆嗦。
安采辰沒有再接杜流芳的話,單手將杜流芳前襟上的衣帶挑開,干脆利落地一扯,「嘶啦」一聲,是布帛裂開的聲音。杜流芳嚇得喉頭一緊、警鈴大作,該怎樣才能阻止安采辰瘋狂的舉動?杜流芳不順從地左擺右擺,拳打腳踢,她使盡了渾身力氣朝安采辰砸去,但是落在安采辰的身上卻如撓癢癢。安采辰雙目緋紅,手背青筋暴起,眸中氤氳起一層熱氣,朦朧了這月色。他不由分說繼續拉扯著杜流芳的里衣,粉藕色的里衣已被慢慢退下,露出白女敕的脖頸,瞧得安采辰喉頭發緊,眸色更加深沉,已然蘊起一抹揮之不去的深邃眼神,他只覺腦子里亂作一團漿糊,他不必克制什麼,那張薄唇已經順著杜流芳的鎖骨一路往下。
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杜流芳的脖頸處,她被駭得自後背爬起一陣雞皮栗子。那雙框在她腰間的手臂猶如銅鐵一般,她根本掙月兌不開。安采辰凌亂的吻密密落下,沒有任何柔情甜蜜,好似在霸道地佔有,肆意地、罔顧流芳的想法。「阿芳……本侯是真的……喜歡你,想要……照顧你,想與你分享……我的一切……」安采辰動情地訴說著,聲音低喃,卻讓杜流芳覺得心頭犯惡心。
倘若是真心喜歡,會用這樣下三濫的招數,會不顧她聲譽盡毀的後果,會讓她這樣肆意躺在這種破屋子中,肆意蹂躪?他所要的,不過是自己的屈服而已!
被他壓在身下的女子面無表情,絲毫沒有因為他這番真心的話而情動,安采辰呼吸一滯,為之氣結。他就不信,她是沒反應的!安采辰的手指一路往下,急切挑開了杜流芳的里衣,鮮紅的肚兜若隱若現。在那抹鮮紅的映襯下,更顯得杜流芳皓腕肌膚若雪,安采辰的眼圈一紅,他緊緊地擁著她,眼前這嬌滴滴的女子不就是他這輩子所想得到的麼。他就不信,他跟杜流芳都到了這樣的地步,她還能嫁給柳意瀟不成!
杜流芳別過臉去,想要逃走已經是不可能了,她被安采辰壓在身下,根本動彈不得,此時,她雙目睜得很大也很亮瞪著眼前的安采辰。她的手心里攥著剛才被安采辰震碎的石塊,捏得很緊。
安采辰急不可耐地去扯杜流芳衣服,而此時他也很快退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他掐著杜流芳的腰,渾身因為痙攣而青筋暴起,眼神也添了晦暗不明的光。說時遲那時快,杜流芳攥起石塊,猛地朝安采辰的臉砸去。安采辰雖有些察覺,身子往後縮了一截,但是卻已然不能幸免。杜流芳下得力道是實打實的,鼓足了全身力氣,力道自然不小。火辣辣的疼讓安采辰的臉很快變作了烏紫色,他抬起眼來對著杜流芳怒目而視。而杜流芳趕緊將自己的衣裳抓在手頭,慌里慌張胡亂往身上套,一邊欲往屋子外走。安采辰哪里肯就這樣放過她,死死捏住杜流芳的腳,狠狠用力,「杜流芳,算你狠!」安采辰痛得連聲音都多了一絲顫音。這杜流芳實在太狠了,竟然會想著這樣的狠招,早知道她是個不好招惹之人,卻從未想這人竟如此心狠,對他的真心全都視而不見!
杜流芳懶得搭理他,要是他肯放手,她何至于如此魚死網破?「活該!」她欲踹掉安采辰抓著她左腳的手,但是怎麼也掙月兌不開。她急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撿起石頭眼楮眨也不眨地砸向安采辰的手。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她不能心軟!安采辰死咬著唇,不讓自己哼出聲,她明明對他這麼狠,卻是他偏偏卻不想放手,他一定是瘋了!
直到那只手已經被砸地鮮血直流、血肉模糊,安采辰依舊不肯放手。杜流芳氣得臉色大變,再這樣下去,只怕他這只手都得毀掉,杜流芳到底硬不起心腸來,丟了石塊,怒吼︰「你究竟要怎樣才能放過我!」這人就是一變態,對別人心狠,沒想到對自己更心狠。這樣的人,杜流芳真有點兒不知所措之感。
安采辰忍住周身的疼痛,苦笑︰「所以,這輩子你都必須跟本侯糾纏在一起,杜流芳,你別想要逃月兌!」就算她如此仇恨自己,他卻依然想要將她綁在他的身邊,不讓她離開。
「休想!安采辰,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如願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只要她不點頭,就算是鬧得滿城風雨、清白盡毀那又如何?他這點兒威脅,根本不入她的眼!杜流芳也逃不開,索性不顧形象地一**癱坐下來,反正安采辰現在受傷不淺,暫時不會對怎麼樣,與其跟他這樣毫無進展地耗著,還不如閉目養神、養精蓄銳,等天亮之後再設法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