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可以擁有幸福,與其苦苦守著鐵樹開花,不如放開眼界。林子很大,有很多好看的適合你的花。」
鐘愛嘆了口氣,很久才說道︰「談何容易。」
薄安安和鐘愛談話的時間並不久,才不過短短的十五分鐘,鐘愛就起身離開了。
回到屋子里,她看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景盛,走過去,問道,「今晚要留下來嗎?」
景盛搖搖頭,「不了。」
鐘愛抿著唇的力道發緊,雙手攥緊,最終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回去的時候,路上小心,」
說完,她就一個人上樓了。
景盛看著走來的薄安安,把手中的遙控器扔掉,起身,對薄安安說道,「走吧。」
開出了東湖別墅很遠之後,景盛才問道,「你和她說了什麼?」
他明顯的感覺到鐘愛的變化。
薄安安轉過頭,突然問道,「景少,有一天,你會愛上一個女人嗎?」
「不會!」他回答的很肯定,但他停頓了半晌,卻還是加了一句,「但我不會排斥我的身邊有一個女人以妻子的身份存在。」
就目前而言,他還是理解不了他父母那樣為了對方寧可負盡天下的愛情。
他,從小就擔負重任,注定了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賠上所有的一切!
「景少,有一天,等到緣分來臨,你會發現,你的堅持很可笑。」最後那句話,是薄安安原分不動還給景盛的。
他听了只是笑笑,並不說話。
心在他的身上,他若不愛,誰能強迫他!
*
景盛開著車,一路開到了白月市最大的酒店,皇宮酒店。
薄安安說道,「景少,我先回家了,你有事你先忙,我就不打擾你了。」
景盛沒有理會他,依舊霸道的把車停在停車場,對著薄安安冷聲吩咐道,「下車。」
薄安安很不爽景盛的命令,卻也下了車,只是還不等她有半點動作,就被景盛強行拉著走進了皇宮。
她一邊抗拒著,一邊提醒道︰「喂,你干嘛,我只答應幫你醫治鐘愛,別的不在我的服務範圍之內。」
景盛更加用力的抓著她的手,回頭警告︰「你最好別跟我較勁,得罪了我你沒好處!」
靠!王八蛋!獨裁主義者!
薄安安就差月兌下膠在腳下的板鞋當頭給景盛一鞋拔子。
但良好的素質讓她理智的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動粗,她繃著臉被景盛拉著走進一件豪華包間。
看著各色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一一上桌,她說道,「我剛剛吃過晚飯了,不餓。」
她如果記憶力沒問題,在東湖的別墅里,他們剛吃過飯吧!
景盛不屑的睨了她一眼,「誰說是給你吃的。」
說完,他就拿起筷子,動作優雅的吃了起來。
薄安安心里不樂意。心想,你丫吃個飯還拉上我觀看,我可以很斷定,你不僅是心理缺陷,還是心理變|態,心里扭曲!
于是,景盛一個人慢條斯理的吃著喝著,而薄安安則在一邊把他視若無物,無聊的玩著弱智的手機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