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又讓了幾次,但薄安安主意堅定,宋亦也就不矯情了。
他把那張銀行卡放回了口袋,說道,「叔叔一直把你們當做自己的女兒看待,你們以後有什麼困難就和我說。」
薄安安和薄寧寧連連點頭,目含感激,把宋亦送出了門。
宋亦走後,兩姐妹也都沒有了繼續織圍巾的興致,不咸不淡的說了幾句話,薄寧寧就推著輪椅回房了。
薄安安靠在沙發里,心里念著的,都是她爸爸薄泰。
*
景盛雙手插在西褲兜里踏進迷情會所,身後跟著顧凡和石越。
「景少。」迷情場子里的人都認識景盛,見到他,都紛紛點頭哈腰,笑得面若桃花。
大堂經理走上來,對著景盛說道,「景少,南少在一號包間內等您。」
景盛點點頭,就帶著顧凡和石越走向一號包間。
一號包間內,彌漫著混雜的味道,有酒味,有煙味,還有女人身上濃烈的香水味,混雜在一起,演繹出一場熱烈而又充滿激情的紙醉金迷。
南司夜坐在沙發上,左右各坐著一個身材火辣的模特。
除了衣冠楚楚的南司夜和他兩個手下,活躍在包間內的女人都只穿了性感的比基尼,漂亮的臉蛋上畫著妖艷的濃妝。
地上,茶幾上,扔滿了四散的人民幣,那些女人們一個個翹著|臀樂滋滋的貓腰趴在地上撿著錢。
場面奢|靡。
景盛見慣了這種的場景,視若無物的帶著顧凡和石越走上前,自顧尋了個干淨的地方坐下。
南司夜端起高腳杯喝了一口紅酒,而後扯著身邊女人的長發,把口中的美酒灌在了她的口中,這才邪笑著拍拍她luo|著的背,「去陪陪景少。」
那女人嬌滴滴的嬌笑一聲,而後就領了三個女人分別走向景盛三人。
景盛制止了傾身要坐在他推上的女人,欣賞完了她站在原地尷尬的窘態,英俊的臉龐對準不輸給他皮相的南司夜,勾唇,淺笑,「約我來有事?」
南司夜翹著二郎腿,黑色的皮褲包裹著他充滿力量的雙腿,「听說王石受了傷,他手下的小弟死了五十人。」
景盛端過石越遞過來的酒,並未入口,只是在手中輕晃,「嗯?你什麼時候對兄弟會這麼上心了?」
「一群不成器的孬種而已。」南司夜說話的同時,示意坐在身邊的女人給他按摩。
他享受著那女人柔軟的手掌隔著衣物捏在他肌肉上的力道,滿意的哼了一聲,又繼續說道,「道上的人誰不知道兄弟會是文邪的爪牙,多多少少給那老東西一點面子才叫王石一聲‘王老大’。」
「如果不是文邪,他王石就是這個。」說話的同時,南司夜傲嬌的伸出小指,指尖朝下,狠狠的捅了兩下。
他的態度很囂張。
對于南司夜的話,景盛很贊同,所以,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而後淺淺的啜了一口。
色澤艷麗的紅酒印在他櫻色的薄唇上,仿若暗夜里,那歐美城堡里剛剛飽餐一頓的吸血鬼。
饜足,美輪美奐。
優雅紳士卻帶著致命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