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徹底撞碎薄安安眼底偽裝的平靜!
她輕哼著,即使被人壓制,勝負可見,也依舊帶著自身毫不示弱的氣勢,「是冷是熱我還不知道,但我知道到時候我一定很無趣。」
這是她目前能做到的最大配合。
壓抑著心里的不喜和厭惡,不反抗,不掙扎,但要她做到曲意逢迎,獻身討好,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
景盛側著臉,明艷動人的笑了。
笑起來,他的五官越發顯得深邃迷人了,「我們試試。」
說做就做是景盛的性格,不矯情,霸道非常。
他月兌下自己的浴袍隨手扔掉,拽開她散開的浴袍……
在他一舉攻破她的身子時,薄安安原先以為自己會心痛到麻木,可是,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她卻出奇的平靜。
甚至感覺和水果刀在她手指上劃過沒什麼差別。
她身下流淌出的鮮血印在潔白的浴袍上,兩種鮮明的顏色互做陪襯,顯得那樣觸目驚心。
這樣的感覺,讓景盛有些詫異。
他自己曾一度不屑做的事,居然……居然感覺如此爽快……
初次嘗試的感覺很美好,他似乎開始漸漸痴迷上這種感覺,一番橫沖直撞的較量下來,他也只顧著自己的享受、放|縱,完全忽略了身下之人臉上散開的蒼白。
快到結束的時候,他的視線終于落下,卻看見身下的薄安安正像死魚一樣泛著肚皮躺在那里,面無表情的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楮,直愣愣的盯著他。
那雙琉璃般干淨的眼珠里,清晰的倒映出他赤luo的身體,
呼……
他,差一點就陷進了那兩汪奇妙的潭底……
景盛搖搖頭,錯開了目光,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他生性警覺,在了解了薄安安強大的催眠術和不可預知的危險後,他自然是要做好提防的。
有些虧,他一輩子只讓自己吃一次。
而事實上,薄安安並沒有想過要催眠景盛。
既然想要有所得,那就必須承受有所失,更何況,以她的能力,還不足以強大到和景盛耍手段。
自斷生路、自取滅亡這種事,不是聰明的她會做的。
她之所以直愣愣的盯著他,只是因為習慣性的正視所有的事情。
閉上眼像個傻瓜一樣去逃避,幻想著世事轉變,等待著幸運女神的降臨,並不是她一貫解決問題的方式。
從兩年前,她就知道,這個世上只有自己是自己最好的依靠。
一場情shi後,他躺在她身邊,伸出手臂摟著她的腰,把她帶進了自己的懷里,粗粗的喘著氣。
情緒恢復了四平八穩的鎮定,景盛這才又重新看向薄安安,見她臉色有些蒼白,便隨意的問道,「剛剛弄疼你了?」
薄安安扯扯唇。
是挺疼的。那里,現在依舊一陣尖銳的火辣辣。
但她卻還是露出客套的公式化笑容,無所謂的平淡語氣。「還好。」
「嗯。」景盛見她說沒事,也就不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了。
「景少,我現在最在乎的就是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