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拂過她臉上的絨毛,癢癢的,熱熱的。
薄安安動了動胳膊,撞撞他的腰,「景少,麻煩你動一動,我要上班了。」
景盛懶懶的趴在薄安安背上,笑得很是曖|昧,「你要我哪里動一動?」說話的時候,他還輕輕的蹭了蹭她的大腿。
「……」
剛醒來就打算調|情麼?
薄安安沒有情趣的哼道,「麻煩你整個人從我身上下去!我、要、起、床!」
景盛的雙手細致的在她腰上摩挲著,「你那工作又賺不了幾個錢,還去什麼,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薄安安當下拒絕,「我當不來金屋里的陳阿嬌。」
如果真的留在這里被他養著,那她豈不是淪為被他包|養的玩物……
她斬釘截鐵的拒絕,讓景盛怔了下。
他面色難看,用力在她腰上掐一把,然後才滿意的翻身到一邊,伸手從床頭櫃里隨意拿了一把車鑰匙扔給她。
薄安安看著手邊的阿斯頓馬丁車鑰匙,沒有矯情的收了起來。
這里離並州路至少有四十分鐘的路程,況且這麼一大片的地方都是景盛的私人領地,打車坐公交都不實際。
自己開車是唯一的辦法。
只是……
薄安安拽著車鑰匙的手指微微用力。
自從兩年前的車禍後,她就沒有開過車,如今,她真的不知道有沒有開車的勇氣。
對于薄安安的資料,景盛是了解的,他見她神色僵著,挑眉看著她,戲謔道,「或者,你更希望我每天親自接你上下班。」
「不用了。」
薄安安拉起床上的被單,裹住未著絲縷的身子,跳下床。
她的浴袍,昨夜也不知道被他在大戰前扔到了哪個角落。
浴室內,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準備齊全,薄安安掬起一把清水洗臉,她剛剛把揉開的潔面乳泡沫涂在臉上,景盛就赤|著身子走了進來。
他神色淡定,旁若無人的洗起了澡,好似整個浴室只有他一人。
起先,薄安安的身子僵了一下,見他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就淡定的沖掉了臉上的泡沫,把洗漱台上的牙刷包裝盒拆開,動作迅速的刷牙。
*
衣帽間內,薄安安看著手中34c的文胸,饒是心思淡定,也還是不由的紅了臉。
他準備的尺碼……
還真是準的可以……
景盛進來的時候,薄安安正把文胸後置,在胸前笨手笨腳的拽著文胸袋子,扣著暗扣。
他走上前,一雙長臂環上她的手臂,雙手張揚的撫上她正扣著暗扣的手,把她扣了一半的文胸再次扯開,在她羞得雙頰發紅的時候幫她戴好,在她背後,重新幫她系上扣子。
「沒見過你這麼笨的。」
大功告成,他隨手在她背上輕拍了一下,而後就慢條斯理的打開自己的衣櫃,拿出一套黑色的手工西服。
他大掌一拍,薄安安一點都不疼,但卻郁悶的發現,剛剛扣好的文胸似乎……似乎開了幾個……
他哪里比她聰明……
她扣子扣在最外面的那排,本就有些松,再被他一拍,豈有不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