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少。」
因為石越「光榮」腫了臉,景盛今日只帶了顧凡。
他穿著裁剪得體的西服來赴黑道大會,顯得很像來參加商業談判,顯得尤為突兀。
王石冷哼一聲。
他討厭極了景盛這副假斯文的皮囊。
「文老的心情似乎不錯。」景盛走上前,臉俊美無暇的臉上耀出極致的瀲灩,下巴微抬,堅毅而冷硬。
薄安安見景盛來了,緊繃的心弦忍不住松了松。
直到搬來的椅子抵到薄安安的腿,她才回過神。
「阿盛來了。」文邪慈祥的笑著,由兩個小弟扶著站起,「大家難得的聚在一起,好好吃端飯。」
大大的圓桌旁,文邪拄著手杖坐在首位,他左邊空出兩個位置,之後是王石。他的右邊坐了司徒月三兄弟,中間同樣也空了位置,。
他們坐罷,就一起看向景盛、薄安安、南司夜三人。
空了四個座位,余了三個人。
景盛和南司夜當然看得出這些人是何意,薄安安做到哪邊,就代表了她是誰的女人。
南司夜強摟著薄安安走向餐桌,用行動證明她是他的人。
對此,景盛並不在意。
于是,景盛和司徒月身邊就這麼硬生生的空出了一個座位。
文邪拄著手杖,輕輕敲了敲地面,「王石,你要我請的人,我可都給你請來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王石點點頭,站起身。
「我們四個幫派一直相安無事,各佔東西南北四個碼頭,井水不犯河水。二十天前,景盛帶著天門的人搶了我所在的西碼頭。五天前,他又過分的沖進了我的別墅,砍死了我五十個兄弟,開槍打傷了我。」
王石狠狠的瞪了一眼景盛,喘了口氣,鐵青著臉說道,「文老,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兄弟會做主啊!」
文邪笑眯眯的看向景盛,「阿盛,這事兒,你怎麼說?」
景盛含笑的嘴角勾翹,輕轉著手中的紅酒杯,漾起鮮艷如血的紅色波圈,「王石,你也說四大幫派井水不犯河水,可兄弟會又為何接二連三劫了我的貨?我損失慘重,要養活手下這麼一大幫兄弟,所以就只能打西碼頭的主意了。」
王石情緒激動,「你他媽放屁!」
顧凡冷眼看著他,「王石,原來是你放屁啊,我說怎麼一屋子的屁味。」
百里空「咦」了一聲︰「天門的貨被劫,整個白月市都鬧得風風火火,沒想到居然是王老大下的手!」
這樣的情況,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文邪眼中閃著晦暗不明的厲光,他看向王石,「這事兒當真?」
「景盛,你說話要有證據!你天門的貨丟了,關我屁事!」這個屎盆子,直臭的王石發狂了。
他丟了碼頭,斷了好大一個生計,這是鐵打的事實!現在,居然被人冤枉做了強盜,這丟碼頭的事兒也變成了罪有應得。
這事兒,太他媽的憋屈了。
「證據在這兒!」顧凡說著,就把一沓單子甩在了桌子上。
景盛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其中一張,「這是南碼頭丟貨的那幾筆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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