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掏出一把精致的手槍交給薄安安,聲線魔魅的誘導著她,「他剛剛打了你,現在是你報仇的時候。」
王石一听景盛還是不肯放過自己,臉上的希冀頓時破滅。
他雖然心中怨恨,卻怎奈文邪明明白白用他的家人威脅他,所以他沒有辦法,只能死。
如今既然難逃一死,與其等別人拒絕,倒不如自己了斷。他抬起手,把槍口再次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景盛抬抬手指,做了個手勢。
顧凡一腳踹出,動作粗魯的踹斷了王石的手腕,隨著手槍落地發出「砰」的一聲,王石也被他一腳踹倒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的腳一跺,把王石的肥臉結結實實的踩在了腳底。
誰都沒講一句話。
這是規矩。
薄安安的手一哆嗦,手槍就從手中滑了出去。
景盛利落的接過,再次溫柔的交到她手中,而後伸手覆上她的手,牢牢的握住,不讓她再次失態。
薄安安奔潰了。
她搖著頭,臉上的驚恐那麼的刺眼,喉嚨間壓抑了滿滿的尖叫,卻無論如何也喊出聲。
南司夜不忍看她這樣,冷哼道,「景盛!你不要太過分!」
景盛回他一個冰冷的眼神,「不管她願不願意,她已經踏進了我們的圈子。你能替她擋一次兩次,還能每次都護她周全?」
南司夜抿了唇。
景盛是對的,她已經踏進他們的黑暗生活,如果再讓她保持著干淨,下一次,她難保有今天的幸運。
薄安安搖著頭,眼淚簌簌的往下掉,語氣嗚咽,像只受傷的小獸,「我不要……我不能……不可以……」
景盛不理會她的精神崩潰,抓著她的手的手指用力,聲音如魔咒一樣束縛著她,「別怕,只要你的手指動一動,他就解月兌了。第一次不會?沒事的,我教你。」
薄安安被折磨的身體發軟,身子一軟,倒在了景盛的懷里。
景盛摟緊她,壓著她的手指,猛的按下扳機。
「砰——」
一團血紅色在薄安安的眼前爆開,刺目的顏色張牙舞爪的在瞬間充斥滿她的世界,那樣的驚悚。
景盛眼里的深邃也被紅光襯得越發妖冶嗜血。
他動作優雅的收回了手,在薄安安耳邊悠然自得的輕笑出聲,「很乖,自己的仇,就要自己報。」
薄安安尖叫一聲,眼前一黑,徹底昏了過去。
景盛順著她昏倒的姿勢把她摟在懷里,動作溫柔,笑意和煦。
顧凡用腳踢開王石,厭惡的看著自己的褲腿,從桌上拿起用餐的濕巾,慢條斯理的開始擦拭著他染了鮮血的褲腿。
「安安。」南司夜走上前,要把薄安安從景盛的懷里搶過去。
景盛摟著昏迷的她,雙目釋放著如野獸般的佔有和攻擊,最終,卻如罌粟綻放般笑出了聲,「南少,你這個表妹……我似乎有點喜歡了。」
南司夜暫且沒辦法跳出薄安安給他的「表哥」身份,同樣目光深沉的看著他,「她是我的‘表妹’,她的愛和恨,自然由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