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叔,不用了,我趕著去醫院。」
「小紅,把溫著的八寶粥給安小姐帶上。」葉來吩咐完了廚房的人,這才對著薄安安笑笑,「粥是現成的,您拿一壺路上吃點,也費不了多少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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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辦完了離職手續,薄安安的心有些沉沉的,西西抱著她哽咽著不放手,就像一個小女孩失去了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安安,我舍不得你。」
薄安安忍不住拍拍她的腦袋,「傻瓜,我們以後又不是不能再見面了,能不能不把場面搞得好像生死離別似的。」
「呸呸呸,什麼生離死別!亂說話!」
「好,我錯了,但也求求你別抱著我哭了。」薄安安笑出聲,「真的感覺我好像要不久人事的樣子……」
「討厭!」
西西平復了好半晌自己難過的情緒,這才恢復了正常,「那你記得這周五我的生日party!」
「安啦!我一定準時到!」
西西開心點笑了起來,而後,神神秘秘的掏出一張支票遞給薄安安,「這是景盛給我的診費,我真的不需要,你就拿著吧。自己存點錢,萬一,我說萬一啊……如果哪天你不住在那兒了,至少也不用和之前一樣苦。」
這筆錢,薄安安自然是不能要的。
她把支票又重新還給西西,「我好著呢,你替我擔心什麼。最壞的結果,如果我哪天真的活不下去了,你就好心收留我唄。」
西西呵呵笑出聲了,「那是自然!」
*
晚上,景盛在鐘情如狼似虎的眼神下關上了門。
那道門雖然阻隔了鐘情的視線,但薄安安依舊可以想象那個漂亮的女人如何扮演著神情扭曲的怨婦。
薄安安依舊像個木偶一樣攤在床上,景盛看著她木訥的小臉,手指戳了戳她的臉,「我說,你好歹動一動吧,明明是一個女人卻偏要扮演死魚的角色,真的很掃興。」
薄安安「哦」了一聲,雙手攀住他寬厚的背,難受的扭了扭身子。
她的動作生疏又敷衍,可卻狠狠的砸中了景盛的興奮點,于是,一場強取豪奪的奮勇馳騁便********的拉開了序幕……
事後,薄安安困倦的垂著眸子,身子軟的不想動彈一分。
景盛濕熱的舌輕掃過她的耳垂,聲音,透著情|事落幕的沙啞,他從床頭櫃上拿出一個硬盤遞給薄安安,「明天都看完。」
薄安安懶懶的掀了掀眼皮,伸手接過,對上眼前那雙黝黑的眼眸,「什麼東西?」
「工作的事兒。」
「嗯。」
景盛單手側身撐起,聲音邪魅,「休息夠了嗎?」
薄安安身子一僵,「我很累。」
「你累什麼,從頭到尾就動了一下,你還好意思說累。」他說著,就再次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他眼角飛揚,如刀削般的薄唇惡劣的輕輕勾起,帶著狂放至極的邪惡,「安安,再動一下。」
「……」薄安安想咬他一口。
夜,很寂寥,火熱卻持續不斷的上演著,浮浮沉沉,纏纏綿綿,似乎沒有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