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坐著七個男人,除了坐在中間的王莽和她見過一面,其余的薄安安一個都不認識。
夜色中的陪|酒|小姐和迷情的女公關、模特相比要差了些,魅和薄安安化了濃妝,又借著房間內的昏暗燈光,她們此刻的面容完全看不出以往的痕跡。
魅顧盼生姿的走到王莽面前,身子軟軟的栽倒在他的懷里,嬌嗔的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王莽把魅揉在懷里,掃視了房間內的六人後,沉聲說道,「我剛剛說的,你們都借著這會兒玩樂的時間,好好考慮下。」
坐在薄安安身邊的是個禿頂的中年男人,他呵呵的應了一聲,就反手抱住薄安安,肥厚的香腸嘴在薄安安的臉頰上打了一個啵兒,曖|昧的說道,「美人兒,陪我喝幾杯。」
薄安安身子僵硬,被他觸踫,險些要吐出來。
差一點,只差一點她就伸出小粉拳把這男人打成熊貓眼!
身旁,已經有個胖男人火急火燎的把他身邊的女人狠狠的壓在了身下。薄安安下意識的往魅和王莽的方向看了看,見魅貼在王莽的臉上巧笑盈盈,而王莽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游走,瞬間,薄安安胃中惡心的感覺更甚。
不管別人怎樣,她實在做不出自甘墮落的事。
就著給身邊男人倒酒的當兒,她暗自捏了捏手鏈上的吊墜,把吊墜里的迷藥撒入了酒杯中。
男人接過她手中的酒杯,摟著她就把就被往她嘴邊湊。
薄安安強自鎮定,笑意連連,「你先喝啦。」
男人不依不饒,偏要喂她。
薄安安雙眼頓時變得深邃,黑白分明的眸子帶了詭異的攝魂力量,紅唇一張一合,「你要乖乖喝光哦。」
果然,男人的眼神開始渙散,依著薄安安的話把手中那杯摻了迷藥的酒喝了下去。
迷藥的藥性很強,男人剛剛喝下不過半分鐘,就昏昏沉沉的摔在了薄安安的身上。
她厭惡的把這具肥胖的身體推開,走到點歌器旁點了一首膾炙人口的《我和你》,便跳起了艷|舞。
這支舞,她今天學了整整四個小時,在魅終于點頭的通過的時候,她的腰幾乎都快扭斷了。
她跳得太過煽|情|嫵|媚,再加上她身上的梧桐花香,成功的把這一支舞演變成了一曲勾魂舞。
所有人的目光都情不自禁的投在了她的身上,魅成功的把三根銀針插入了王莽的太陽穴。
王莽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身子一倒,瞪大了眼楮,猝死了。
魅搖曳著身姿走向薄安安,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下離開的房間。
一行人還沒有從呆愣中反應過來,直到有個女人尖銳的叫聲響起,眾人這才發現了不對勁。
王莽瞪大著雙眼一眨不眨,有人用手指輕嘆,果然沒呼吸了!
門外站崗的小弟紛紛沖了進來,模著自家老大尚且溫熱的身體,暴怒的吼道,「怎麼回事?」
「剛剛出去的那兩個女人……她們是殺手……」
所有的人都後怕不已,好似在鬼門關走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