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槍法從第一次練習的時候起,就無比的精準!石越說她每次都射不準紅心,那是因為她從來都沒對著紅心射!
剛才,她拿石越當了一次靶子,進一步驗證自己的槍法。
雖然她堅信自己槍法精準,但對著人,她其實無比的恐懼,所以,第一次的時候,她才會放了空槍。
石越不知道,剛才子彈射出去的那一剎那,她整個人都呼吸停頓了。
她不是傻蛋,景盛那樣謹慎小心的人,怎麼會對一個游戲的玩伴放下全部的戒心。他既然讓她跟著顧凡石越鍛煉,便是做好了清楚了解她的打算,以便做好相應對策,把她掌控在手中。
所以,她在這里發生的事,景盛必定了如指掌。對于他那樣精明厲害的人,她不得不掩藏一些自己的真實本事。
他防著她的同時,她也不可能對他坦然。
*
在石越跑肚子跑到虛月兌,薄安安淡定的按照他的要求,用生平最快的裝槍速度贏得晚上的晚餐時,整個別墅突然轟動了。
薄安安轉頭看去,在眾星拱月中,景盛邁著優雅的步伐而來。
他一如分別時那般英俊優雅,詮釋著世上最完美男人的典範。
石越咬著唇站起,雙腿禁不住的打著顫,有氣無力的抬手打著招呼,「老大。」
景盛瞥了他一眼,薄唇輕抿,「今兒破五次紀錄了嗎,弄得如此疲憊?以後不必如此拼命,畢竟身子最重要。」
石越大臉的肌肉抽搐,委屈極了,「我吃壞了東西。」
一個小弟趕忙把主位上的椅子拉開,等待景盛落座,他卻完全無視,自己伸手拉了把椅子坐在了薄安安身邊。
他看了一眼依舊淡定吃飯的薄安安,眼中閃過淡淡的笑意,抬眸鎖定石越,笑得越發璀璨旖旎,「你開小灶吃了什麼?」
整個別墅的人都沒事,獨獨他吃壞了肚子,這似乎並不是偶然。
「大家吃的什麼我就吃什麼,我整天都在想法子折……」就在「折磨」兩個字月兌口而出的時候,石越趕緊閉嘴,換了一種冠冕堂皇的說法,「那個……是訓練,我每天都在想著怎麼訓練她都來不及,哪里還有時間給自己開小灶。」
說話的同時,他用大掌揉了揉自己的水桶腰,著實覺得這件事超晦氣詭異。
該不會,他真的被什麼不干淨的東西跟上了吧……
如果不是這樣,為毛大家吃了午飯都沒什麼,獨獨他就一下午跑了二十次衛生間……
薄安安依舊淡定的用餐。
景盛敏銳的觀察了一下薄安安和石越此刻的座位,眼底一片清明,似乎已經知道了石越中招這件事的內幕,但他卻並未言明。
既然安安她都親自動手了,他就饒過這笨石頭一次。
哼,他的女人,這蠢貨也敢把她派到夜色那樣的地方,讓她靠美色出任務,在別的男人身邊流連。
是該好好罰罰他的!
薄安安放下了筷子,目光清淡的看向石越,見他這般狼狽,清澈的眼底浮現了一抹笑意,「教練,晚上是什麼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