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經理和皇宮酒店的幾個負責人全部被宋思城的同事帶進了警-察局。
薄安安躺在醫院的搶救室,生命垂危。
她流了太多的血,體內的春-藥還沒有散,主治醫生只能暫且給她打了一針,暫時壓制住她體內的藥性。
景盛得知消息趕來的侍候,護士剛剛從血庫中調來和薄安安相匹配的b型血。他深沉的眸子看著那一袋袋血包,上前就要踹開搶救室的門。
他的女人,他不允許她體內有別人的血。
髒死了!
宋思城迅速攔下景盛,一雙眸子冷冽的瞪著他,雙目赤紅的低吼道,「你要做什麼?」
景盛身後的顧凡和石越上前各抓住他的一條胳膊,阻止他對景盛動手。
景盛冷眼看著他,聲線低沉,聲音薄涼,「你拿什麼身份管我,你永遠記住,她是我的女人。」
「醫生正在搶救她,你這樣沖進去會害死她的!」在這個關鍵時刻,宋思城沒有和他計較薄安安的歸屬問題,而是一切以薄安安的性命為先。
「她是生是死,我說了算。」說罷,他就不顧宋思城的低吼,直接踹開手術室的門走了進去。
病床上,那個倔強的女人皮膚泛白,氧氣罩扣在她的小臉上,冰冷的液體順著塑料管流進她的身體,盡管這樣,她依舊沉沉的睡著。
听到響動,主治醫生和護士全都齊齊的看向景盛。
主治醫生不滿的瞪著這個擅自闖入的男人,怒吼道,「胡鬧,這里是搶救室,你趕緊出去。」
景盛沒有理他,徑直走向薄安安,伸手觸踫上她蒼白冰涼的臉頰。
這一刻,他的心里乍然閃過一抹陌生的疼痛。
他不再耽擱,吩咐道醫生,「準備儀器,抽我的血給她。」
「你是什麼血型?」
「ab型。」
「不行,病人是b型血,你們血液不符,不能輸血。」
「我說能就能。」景盛的臉上印上了不耐,「趕快動手,她出了問題我全權負責,別讓我說第二遍,否則,她死了,你們就陪她一起下地獄!」
幾個小護士全都驚呆在原地。
主治醫生見來人的氣場太過強大,考慮再三,還是覺得不能拿病人的性命開玩笑,所以便吩咐左右,「把他轟出去。」
已經有小護士去按警鈴。
景盛沒有理會小護士的動作,門口有顧凡和石越,他不擔心其他人還能闖進來。
他的淡定和無畏讓主治醫生更加惱火,他瞥到病人的心跳已經開始出現了異常,心理著急。
幾個小護士齊齊的走向景盛,一個個把他轟出搶救室的架勢。
景盛冷眼一撇,長腿一掃,剛剛接近他的護士就全部被他踢翻在地。他也察覺到薄安安的狀況轉危,視線飽含殺意,直射病房內唯一一個可以做主的主治醫生,「你若想死,我現在就可以成全你!」
主治醫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狠辣的男人,他說殺人,只怕真的會說到做到吧。
如今這麼多條性命掌握在他的手里,他也不敢再怠慢,趕緊吩咐著小護士們,「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