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神態悠閑地靠在沙發上,雙手漫不經心的玩著薄安安的手指。
听到米雪的話,他只是笑了笑,「我記得我和你說過,安分守己,不該奢望的就最好斷了心思。」
「那她呢?」米雪垂在身側的兩手不由捏起,眼底結起一層水霧。
她咬著唇,硬逼自己和景盛對視。
事情走到如今這一步,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她是她,誰都比不了。」
景盛說這句話的時候,不僅是米雪,就是薄安安,都忍不住身子一僵。
她月復中的尿意更深了……
她開口,「景盛,我……」
「你听著就好,不需要發表意見。」景盛打斷了她的話,霸道的替她做決定。
她不忍下手,但不掉表她舍不得下手。
「我……」
「都說了听著就好。」
「……」我真的不是想發表意見啊,我只是單純的想上廁所而已……
她的身子扭動著,卻被景盛固執的摟在懷里,不讓她動彈。
他看著米雪,眸色狠戾,「我留你在身邊,你唯一的價值便是你做事的能力,我自問不曾虧待過你,付給你的薪水和獎金,不比總經理低,你應該知足的。」
米雪大笑出聲,「三年,整整三年,我愛了你整整三年,我要的從來都只是你的愛,我不要錢。」
「我能給你的,錢,地位,這些都可以。除了愛。」
為什麼女人永遠都不懂得知足,不管是誰,他給她們的她們都不要,偏偏求那些沒用的東西。
一個個自掘墳墓,自毀前程。
「我以前一直都以為你不懂愛,不需要愛,我以為只要我守在你身邊,總有一天可以等到你明白的那天。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把你的愛給了她?」
米雪怒指薄安安,心里有羨慕,有嫉妒,有憤恨,也有不甘。
「我比她漂亮,比她能干,比她懂你,比她懂事,什麼都比她強,為什麼,你不選擇我?」
她始終都弄不明白。
景盛冷哼,「我說過,她,誰都比不了,你不配。」
他,無情的讓人心寒。
米雪帶笑出聲,惡狠狠的看著薄安安,「我不後悔,我得不到的,我也不會給別人!景盛,我唯一後悔的就是沒有毀掉她。我就不信,只要她不干淨了,你還會守著她護著她。」
「有我在,沒人能踫的了她。」景盛說著,便不顧薄安安的掙扎,抬起她的頭,捂著了她的嘴。
薄安安難過極了。
她只覺微弱的呼吸都將被抽盡,月復中越來越憋,快要憋不住了……
天啊!她只想上廁所而已!
「唔唔——」薄安安拼命掙扎,再不掙扎,她就算不被尿憋死,也會被吻得窒息而死。
景盛抬起臉,伸手撫上她的唇,淺笑的揉著,「給我乖一點,不然的話……」
薄安安哪里等他說完,直接張口咬住他的手指,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上廁所!」
「嗯?」她說的含含糊糊的,景盛沒有听清。
薄安安用舌頭把他的手指頂出去,快速的說道,「我要上廁所!」
「呵呵——」
景盛的胸腔劇烈的起伏,從未笑得如此歡暢。
他惡作劇的沒有放開薄安安,而是伸手壓了壓她的小月復,感覺到她身子一緊,他竟還好意思問,「嗯?憋不住了?」
從他的唇齒間,吐出的都是戲謔的笑意。
「嘶——」薄安安死死夾緊,一個惡狠狠的眼刀飛去,「別亂踫!放開我!」
討厭死了!她都快憋不住了,他居然還按她的小月復……
混蛋!
「硬硬的。」景盛拿食指戳了戳薄安安的被尿意憋得鐵硬鐵硬的小月復,連眼角都是濃濃的笑意。
剛才的狠辣和狠戾,全都不見了。
「廢話!你憋一個試試看!」薄安安平日的風度和淡定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在尿意面前,神馬都是草泥馬!
顧凡和石越一直力挺景盛,但如今,也明顯看不下去了。
老大,真的很變-態!
兩人同情的看向薄安安,心里祈禱她一定要憋住,別給尿出來了……
「給我個吻,我就讓你去。」景盛依然在挑戰薄安安的忍耐力。
薄安安二話不說,抬頭吻上景盛的唇,急切的吻著。
她怕,他若再拖延下去,她真的就憋不住了,到時候尿了褲子,一定會丟死人的……
景盛依舊悠閑的靠在沙發上,享受著薄安安難能可貴的主動熱吻,知道她的眼楮快充血,他才放開她,拍拍她翹翹的PP,「快去快回。」
薄安安姿態狼狽的跑去衛生間。
「唰——」
隨著釋放,她終于松了一口氣,心里暗自罵著景盛「混蛋」。
等她洗了手走出來的時候,明顯看到某悠閑的男人依舊笑意連連,她輕鎖著眉頭走過去,還未頓步,就被他一把拉過。
薄安安穩穩的摔倒在他的懷里,而他的手自然而然的纏上了她的腰,用手指按了按她的肚子,薄唇在她的耳邊擦過,「安安,軟了。」
薄安安懶得理他。
真夠賤的!
景盛欣賞夠了薄安安難得破功的表情,再看向米雪的時候,眼中沒有了狠戾,淡淡的,柔柔的,「石頭,給她注一支HEROY-1。」
HEROY-1,是一種很霸道的海-洛-因。
米雪雖然不知道HEROY-1是什麼,但想來也不會是對身體有益的東西。她驚恐的看著景盛,想要求饒,卻因為自尊而不想開口。
薄安安見石越從衣服里掏出一個半截小指的小瓶子,從病房的櫃子里拿出一支注射器。她心知那小瓶藥物不是什麼好東西,便問道,「那是什麼?」
「強效海-洛-因。」
薄安安雙眼一睜,這個懲罰,是不是太過了。
景盛似乎知道薄安安所想,親親她的唇角,「安安,如果不是我的血,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這種人,心疼她做什麼。你饒她一次,下一次,你就沒這麼好運了。」
薄安安咬著唇,想替米雪求情,卻無法開口。
景盛說的沒錯,她的心軟,最終傷害的只會是她自己。
「不要。」米雪躲避著,哀求著,「不要,景總,求求你放過我,不要這樣對我,我會消失,會在白月市消失,以後絕對不敢再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