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瀾滿眼淚水,臉色漲紅的看著君斯墨,急急地解釋︰「三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想知道發生了些什麼。秀兒這次回來似乎很不好。」
冰冷不帶一絲溫度的眼神看著解釋的君瀾,就那麼讓她再也說不下去。
轉過身,君斯墨對著司齊道︰「通知長老們,四小姐年紀大了,可以安排親事了。下個月初一就是個好日子。」
「三哥,我錯了,不要這樣對我,我錯了,我不想嫁人。三哥!」君瀾听完君斯墨說完,一臉震驚和慌亂,想上前去求情,可惜被司成擋住,只能無助的大喊。
美人柔弱無助的哭喊,一般男人都會心疼,比如說听到動靜的家丁,然而君斯墨和司齊他們都不是一般人,這種戲碼見得多了,誰還會稀罕。
待到君斯墨離開,司成收回攔著君瀾的手臂,冷冷的道︰「這些年的養尊處優,四小姐已經忘記了這個家是誰在做主。」
君瀾被司成諷刺的退後幾步,摔倒在地上,由于震驚和羞憤,她忘記了疼痛,只能無助的哭著。
司成直接離開了,而司齊早就去完成君斯墨的吩咐去了。
君瀾軟倒在地上,痛哭著,黑暗處幾雙幸災樂禍的眼楮閃爍著光芒。
等司齊回到君斯墨的書房之時,已經過去半個時辰。
君斯墨仰躺在軟榻上,道︰「如何?」
司齊笑道︰「我做事,少主放心。長老們說明天就會開始安排,至于四小姐那里也派人盯著了。」
自從回到西大陸之後,司齊等人就稱呼君斯墨為少主了,因為一個少主是身份的象征,是能力的認可。
早在君斯墨十二歲的時候,就得到了所有長老的認可,成為君家的少主。
要知道在君家這樣的大家族,想做上少主是很難的,但是只要坐上少主的位置,就對家族的事情有著處理權,只有家主同意,完全可以施行下去。
少主的地位在君家是除了家主和長老之外,任何人不可置疑的,在這種絕對的地位之下,君瀾今天晚上的話很像是自尋死路。
那些話是什麼意思,要是傳到外面,豈不是那個司徒秀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要算到少主身上,身為君家的小姐居然勾結外人,給少主設陷阱,真是活膩了。
司齊想了想還是道︰「如果二老爺反對怎麼辦?畢竟這些年靠著四小姐他可是謀到不少利益。」
君斯墨冷笑,「不過是小時候去萬俟家參加宴會,得了那些夫人的青眼罷了,借著卿卿上位,風光這麼多年也該夠了。」
司齊嘴巴動了動,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看來少主是早就想收拾她了,說白了還不是因為偏愛音小姐,看不得當年音小姐失蹤,而四小姐卻一步登天了。
其實這次司齊還真的錯怪君斯墨了,之前他根本沒注意過,只是剛剛君瀾撞到他手里,才忽然想起這事,然後腦袋想了想,就定了君瀾的結局,她今天說不說那些話,結局都不會變。
這些年仗著受寵,她也做了不少壞事,這也算是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