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好友被扔下去,司徒秀咬碎了一口銀牙,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她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眼前的這兩個人只會做的更狠,絕不會手下留情。
萬俟卿音看到君斯墨的動作,有些不解,卻是什麼也沒問,而是看著司徒秀眼楮一轉,將她從二樓的房間里弄了出來,讓她可以清晰的看清地上的動靜,卻讓那些發了瘋的人不至于傷害到她。
司徒秀憤怒的道︰「你要做什麼?」
萬俟卿音白了她一眼,「不是已經做給你看了嗎?看上去挺聰明的,怎麼這種問題都問。」
很是嫌棄的口氣,讓司徒秀憤怒,其他人暗笑不已。
君斯墨寵溺一笑,拉過萬俟卿音的手,對著司齊道︰「帶人離開這里,結界已破,很快就會有人過來。」
有些事情雖然他不在意被其他人看到,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他一點也不介意此時的躲避。
人總要知道自己的限度在哪里,有些事情可以強出頭,有些事情確實要遮掩鋒芒,在羽翼未豐的時候,或者暗處情況不明的時候,隱在暗處會比明處更好。
司齊一愣,結界破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來不及細想,對著下面的人打了個手勢,暗衛再一次隱藏了蹤跡。
君斯墨也順勢將萬俟卿音拉到懷里,帶著她離開,司齊緊隨其後。
被君斯墨帶走,,萬俟卿音沒有什麼想法,很順從。
只是一邊走,一邊回頭看著慢慢被包圍住,看不到身形的君瀾,不解的開口︰「墨,剛剛為什麼那麼做?」
萬俟卿音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如果說是保護她,根本不可能,要保護的話就不會把她扔下去,可是不是保護的話,那金色的靈力又是用來做什麼?
君斯墨並沒有去看萬俟卿音,他正帶著萬俟卿音在屋頂不斷跳躍著,每一次落腳都與之前的落腳點相距很遠,一邊往前趕,一邊回答萬俟卿音的問題。
「只是護著她不死而已,其他的該如何就是如何。」
君斯墨不是什麼善人,針對他自己的事情,或許可以看在本家的份上,放過她,但是針對的是萬俟卿音,那就不可原諒了。
這幾日想通許多事情的君斯墨,最害怕的就是默契情誼會突然有一天被人帶離他的身邊,那樣的情形他不敢想,更難以忍受。而現在君瀾卻如此這般的做了,即使沒有成功,但是依然是不可原諒。
沒人知道君斯墨在追到街道看到那處結界時候的心情,那一刻他是如此的憤怒和慶幸著。
憤怒的是居然有人想把卿卿帶走,想加害與她;慶幸的是自己腦海里多出來的那些記憶,終于有了用處,讓他有辦法進入里面。
當看到萬俟卿音完好無損的那一刻,君斯墨的心底才輕松下來,隨後鎮定的指點著萬俟卿音如何與韓嫣周旋。
人只有真的在乎了才會患得患失,因為得到了才會更害怕失去,因為害怕失去,所以會傾盡所有的挽留,將所有危險扼殺在搖籃里。
而君斯墨只會比一般人更狠,他只是護住君瀾不會被打死,吊著一口氣而已。
那些人的打殺依然會落到她的身上,即使沒人就她也不會死,但是那時可能她也不會是一個完好的人了。
完全陷入癲狂的人,下手只會更狠。
這就是敢算計卿卿的下場,第一個是君瀾。而司徒秀,韓嫣,她們一個也跑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