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家妹妹如此說,老四也說不出什麼反對的話來,只好一再的交代要注意安全,不要靠近司徒秀,還說他們就呆在外面不遠的地方,有事一定要喊他們什麼的,嘮叨了一堆話,最後還是被萬俟軒給拉出去才作罷。
而萬俟卿音卻是沒有一點不耐煩,一直微笑著听完,目送他們離開,然後轉身,不意外的對上司徒秀瘋狂中帶著恨意的眼楮。
「我一直都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殺我?」
一邊好奇的問著司徒秀,萬俟卿音一邊坐了下來,沒有在意司徒秀的眼神。
她是真的好奇,眼前這個人要說見面的次數還不到五次,她們之間確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她自認為還沒有如此的得罪過她,所以很好奇的問出了口。
第一次見面,司徒秀先動手欺負小晴,自己教訓了她;第二次見面她被娘親一番說教,自己只是在一邊看著;第三次見面,她射了自己一箭;而現在是第四次見面,她是階下囚,而自己是哪個囚住她的人。
在萬俟卿音的印象中她們兩個確實只是見了四次面而已,為什麼到了這種地步了呢?
听了她這話的司徒秀卻是大笑出聲,那笑容尖銳刺耳,而且瘋狂。
刺耳的聲音在地牢中回蕩,讓萬俟卿音不適的皺了皺眉,看向臉上都笑出淚水的司徒秀,眼神平靜也冷漠。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你居然有臉問我為什麼!」司徒秀大笑過後,聲音也都有些沙啞了,而此刻因為恨意,那聲音似是從喉嚨里擠出一般,十分的壓抑難听,一點也沒有之前甜美嗓音了。
「我長這麼大一直順分順水,從沒有人敢對我不利,給我甩臉色,你呢,第一次見面就打了我,逼著我給那個女人道歉,她是個什麼東西居然要我給她道歉!我喜歡君斯墨喜歡了十年,追著他追了十年,為了他拋棄好日子不過到了東大陸,可是卻被你破壞了,是你毀了我的幸福,是你讓我被越啟那個惡魔搶走的,是你!如果沒有你,我怎麼會人事不知被人抓走,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就和你娘一樣,都是下賤的人,專門破壞別人的幸福,搶走別人的姻緣!」
「啪!」清脆的巴掌聲打斷了司徒秀的瘋言瘋語,讓她的腦袋不自覺的往右邊歪去,嘴角也流出血跡,柔女敕的臉頰迅速腫起。
萬俟卿音收回了手,她依然坐在凳子上沒有離開,但是那一巴掌卻打得很實在。
傾城的容顏染上了寒霜,冷的刺骨,配上那如雪峰上的東風一般的刺骨聲音,讓人忍不住抱著胳膊溫暖自己,就是司徒秀也忍不住抖了抖身體。
「這一巴掌是告訴你不是什麼話都能說得,禍從口出這個道理不用我教你吧!如果你以後都不想再開口,我可以讓你一次說個痛快!」
對于司徒秀說自己的那些話,無關痛癢,萬俟卿音都可以當做沒听見,但是她決不允許有人說自己的娘親,而且是如此惡毒的話語,她不是在威脅司徒秀,是真的打算要是她繼續口不擇言,就讓她再也開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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