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神跡這句話剛落音,就听到了一陣敲門聲,然後一個尖嗓子的男音說道「皇上,太子求見,是否要見?」
聞言,軒轅清看了看軒轅神跡,笑著說道「十六弟,你還沒有見過承諾是吧?不如趁這個機會見一面?」
沉默了好一會兒,就在軒轅清以為軒轅神跡不願意的時候,軒轅神跡輕微的點了點頭。見此,軒轅清高興的笑了,他立馬說道「讓太子進來。」
「是。」
很快緊逼的大門就被推開了,緊接著軒轅承諾就走進來了,穿著太子服飾的軒轅承諾,在走進來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身著玄色衣服的軒轅神跡。他的心里雖然很好奇,這個男人是誰,但是動作卻一點也不拖泥帶水,跪下行禮道「兒臣參見父皇。」
「起來吧。」軒轅清莊嚴的看著軒轅承諾。
作為皇上他不管是多麼喜歡自己的孩子,永遠也不可能像普通人家那樣和顏悅色,身在皇室就注定了這些無奈,想當初他還是皇子的時候,父皇也是這樣對他的,只是私底下會稍微好一點,他眾多兄弟中,只有十六弟,才能得到父皇獨特的愛,他一點也不介意,因為十六弟失去的太多太多。
「父皇,兒臣今天來有要事,需要向父皇稟告。」軒轅承諾恭敬的說道。
軒轅清抬了抬手,阻止了軒轅承諾繼續說下去,繼而說道「太子,這是你十六叔,還不去見過你十六叔。」
聞言,軒轅承諾的眼里閃過一絲震驚,他當然知道父皇還有一個十六弟,可是據說這個十六叔,從小就不在京城,一直游離在外,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听父皇提起過,京城很多人根本都不還不知道,有這樣的一個人存在。
「佷兒見過十六叔。」軒轅承諾尊敬的朝軒轅神跡敬了一個禮。
這樣的軒轅承諾的確讓人無可挑剔,軒轅神跡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他的問候。
軒轅清見此眼楮里面閃過一絲欣慰,他心里面已經想好了,以後一定要讓太子多和十六弟來往,以後他去了,天朝國有十六弟幫忙看著,他也就不用擔心了,也好有臉去見父皇和列祖列宗。
「太子,你剛說有什麼要事需要向朕稟告。」軒轅清很快就轉開了話題,也就不在糾結在軒轅神跡身上,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算是和好了,總不能一口吃成一個大胖子,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慢慢的來。
「父皇,兒臣在京城五十里之外的一條河邊,找到了朝汐舞,只不過現在她還昏迷未醒,太醫也去看過了,情況不是很樂觀。」軒轅承諾說道這里,眼眸里面快速的閃過一絲憐惜,他也是帶著人搜到那里的時候,就看到了躺在河岸上的朝汐舞,一生都是傷,那微弱的呼吸,都誤以為她已經死了。
軒轅清聞言,立馬詢問道「情況不樂觀?是什麼意思?」
「太醫說,汐舞的身體多處外傷,五髒六腑也受到了重創,加上長時間沒有進食,身體極度的虛弱,而且前段時間中毒未愈,要想醒過來,恐怕需要一些時日,就算以後痊愈了,那一身武功也要廢了。」說到最後,軒轅承諾的聲音越來越小,心情也越來越復雜,如果朝汐舞真的變成了一個廢人,恐怕母後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己娶她了。
聞言,軒轅清的眼眸里閃過一絲詫異,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前幾天才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才兩天時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軒轅清滿是怒火的問道「有沒有查到是何人所為?」
軒轅承諾沉重的搖了搖頭,說道「父皇,恐怕只有等汐舞醒來,才能知道到底是誰做的。」
「你多派幾個太醫過去,好好的守著汐舞,需要什麼你直接去拿就好,不需要來跟朕稟告。另外,你要抓緊時間找出幕後黑手,在天子腳下也敢如此猖狂,朕倒想看看是何方神聖。」
「請父皇放心,兒臣一定會捉拿到凶手。」軒轅承諾鄭重的說道。
一直被無視了的軒轅神跡,听著他們的對話,眼眸里面閃過一絲迷惑,舞兒到底是要做什麼?假裝武功被廢,又是因為什麼需要她這樣來隱藏自己。
軒轅清這才注意到了軒轅神跡,立馬問道「十六弟,你要去見見汐舞嗎?」
他一直忽略了十六弟,十六弟可是朝汐舞的師傅,現在朝汐舞變成了這個樣子,恐怕他這個做師傅的,是不能坐視不理的,如果有十六弟插手的話,也行朝汐舞的情況要稍微樂觀一些。
聞言軒轅神跡點了點頭,他也的確想去見見舞兒,看看她做的什麼打算。
軒轅承諾看到這里,心里面有點好奇,這個十六叔和汐舞有什麼關系,為什麼父皇會問那樣一句話?
「太子,你帶你十六叔去一趟將軍府,你十六叔是汐舞的師傅,去看看也好。」軒轅清吩咐道。
听到這句軒轅承諾震驚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說道「兒臣遵旨。」
十六叔是汐舞的師傅,也就是說十六叔是冰山的主人,那個被外人傳的神乎其神的那個人?他有點不能理解,十六叔好歹也算是一個王爺,怎麼會做了冰山的主人呢。
軒轅承諾的心里面不管有再多的疑問,他也也明白,這些問題要是父皇想要告訴他,總有一天會和他說明白,如果父皇不想他知道,他怎麼問也是沒有用的,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去多問呢。
「好了,朕也乏了,太子,你就帶你十六叔去見見汐舞。」
「兒臣告退。」
說完,軒轅承諾和軒轅神跡就一同走出了御書房,走出御書房,軒轅承諾尊敬的說道「十六叔,請。」
軒轅神跡就走在了前面,軒轅承諾就和他隔了兩步左右的距離,走在他的右手邊。期間他的眼神,還不停的打探著軒轅神跡,他的這個十六叔,給人的感覺可真夠神秘的,連容貌都不讓人瞧見,難不成有什麼難言之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