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在放眼三國,都沒有人敢不尊敬,這份尊敬從三國建國以來就存在,沒有人知道原因。同時三國也冰山之間,並沒有太大的交際,而軒轅神跡是冰山之主,這件事情也只有三國里面最高層的人知道,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赤炎國和風靈國,對天朝國都很客氣。
很快夜落就把軒轅神跡,想要的夜桂和夜華帶回來了,兩個人看到軒轅神跡,都同時單膝跪下,說道「屬下,叩見主人。」
「起來吧。」軒轅神跡冷冷的說道。
轉過身,軒轅神跡看了他們兩個,問道「少主的事情,你們如何交代?」
聞言,兩個人立馬再次跪了下來,夜桂惶恐的說道「請主人降罪,屬下沒有保護好少主,甘願受罰。」
軒轅神跡冷眼看著他們,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皇宮里面的那個女人,最近可有什麼動靜。」
夜桂和夜華知道,軒轅神跡問的那個女人,就是從赤炎國來到天朝國,做皇貴妃的端木靈,他們在皇宮里面,不止是單單只是保護少主,更重要的是監視,從別的國家來的妃子。
「端木靈,這段時間一直很安靜,並沒有和什麼外人接觸過,唯獨前兩天,她向皇上請旨,去了一趟白馬寺。」
夜華這個時候也說了一句「主人,昨天晚上屬下潛入了端木靈的寢宮,在她的寢宮我發現了,赤炎國血滴子獨有的信鴿,而且屬下也發現,端木靈的手上有繭,是長期練劍形成的。」
如果不是因為朝汐舞被劫持了,他們也不會去調查這個端木靈,果然不出他們所料,這個端木靈真的是幕後凶手,他們當時就恨不得,把端木靈給千刀萬剮了,居然敢挾持他們的少主。
「你們起來,先不要打草驚蛇,看看她下一步要做什麼。」軒轅神跡淡淡吩咐道。
盡管他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冰山,可不代表他就不管天朝國,父皇在世的時候,最在意的就是天朝國,他也答應了父皇,不管將來如何,都不能置之不理。所以他就在皇宮里面安排了自己的人,只要有什麼風吹草動,他立馬就知道。而軒轅清,也知道皇宮里面有他的人,就更加放心,和別的國家聯姻。
「是,屬下明白。」夜華和夜桂異口同聲說道。
「以後少主有什麼行動,你們盡量配合,不要讓少主察覺到。」
「是。」
如果朝汐舞在的話,就會認出夜華和夜桂,他們兩個就是當初,她進宮遇到的那個桂公公和宮女華蘭,他們兩個軒轅神跡身邊夜字輩的人,那次的相遇也不是巧合,是故意安排好的,就是為了以後朝汐舞進宮,方便有個照應。
正是因為有這些人在,軒轅神跡才會這麼放心,讓朝汐舞回京城,因為不管怎麼樣,朝汐舞都不會有性命危險。
「夜落,你回一趟冰山,問師傅要幾朵冰蓮。」
「是。」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軒轅神跡也知道,這個天下不會太平多久了,舞兒身上受的傷,最少也要修養半個月,這個半個月,他不能時刻在她身邊保護她,就只能借助冰山特有的冰蓮,來幫助舞兒早日恢復功力。
「你們兩個先回去。」
「是。」
夜華、夜桂和夜落三個人離開之後,院子里面只剩下夜晴和軒轅神跡,周圍的空氣,仿佛慢慢的靜下來了,好一會兒軒轅神跡才說道「你想辦法,混入將軍府,去少主的身邊,不能讓少主發覺你的身份,剩下的你知道該怎麼做。」
「屬下明白。」
安排好所有的事情,軒轅神跡的眼里,閃過一絲嘲諷,這份嘲諷這是對他自己的嘲諷,他何時變的這樣婆婆媽媽了,居然因為這些小事,糾結了這麼久。同時他的心里也是相當無奈的,自從了有舞兒這個徒弟,他才覺著自己也並不是萬能的,至少有很多事情,他還是無能無力。
軒轅神跡這邊在糾結自己這段時間的改變,而另外一邊的朝汐舞,也在計算著一些東西,她靠在床邊,喝著綠染喂她的藥,垂著的眼眸,讓人看不清楚她究竟在想些什麼。
綠染也不開口詢問什麼,她想開口安慰大小姐,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祭拜夫人那天,大小姐故意不然她去,當初她就應該跟去的,至少她還能幫助大小姐逃走,而不是讓大小姐,一個人面臨生死,現在一身武功就這樣廢了。
想到這里綠染的鼻子一下子就酸了,眼眶里面的眼淚,也刷刷的落下來。朝汐舞這才慢慢的抬起眼眸,一雙看不出神情的眼神,靜靜的看著綠染,抬起頭擦掉綠染的淚水,朝汐舞嘶啞的說道「傻丫頭,你哭什麼?」
綠染趕緊抹掉眼淚,咧嘴笑了一個,故作沒事的說道「奴婢沒有哭,奴婢的眼楮只是進了一些沙子。」
「綠染,不要哭我沒事兒,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有什麼可哭的。」朝汐舞安慰道,她一直不說話,並不是因為傷心難過,而是在思索後面的路怎麼走,現在她武功全廢的事情,肯定傳遍了整個天朝國。她當初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現在她需要好好的想想,半年之後邊疆就會起戰事,她需要進軍營,擁有自己的勢力,可現在的這個樣子,朝火新恐怕不會讓她進軍營。
「大小姐,你還說你沒事兒,你看看你先的樣子,好好的一張臉,多了這麼多傷痕,而且…而且,你的武功,就這樣沒了。」綠染越說眼淚就掉的越多,她當然明白這身武功,對大小姐意味著什麼。
聞言,朝汐舞笑了笑,繼續幫綠染擦掉眼淚,說道「你以為,我就真的那麼沒用,讓那人抓走我,還廢了我的武功嗎?」
听到這句話,綠染一下子就抬起頭,滿是疑惑的眼神看著朝汐舞,想不明白她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朝汐舞點了點她的額頭,說道「你呀,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可看到你這幅淚眼汪汪的樣子,我還是告訴你好了,免得你每天,都拿淚水來淹我。」
「大小姐,你越說奴婢就越是糊涂。」綠染歪著頭,費力的想著,還是不明白大小姐的話,到底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朝汐舞無奈的笑了笑,這個丫頭真實笨的可以,解釋道「我的武功沒有廢,你以為那天我故意不帶你去,真的只是當一個人散散心嗎?我提前就知道,有人要來劫持我,所以就故意沒有帶你去,不過在中途的確出了一些意外,不過好在師傅救了我,我身上的這些傷,是我自己弄的。」
綠染聞言,眼楮一下就瞪大了,嘴巴也張的大大的,都可以塞下一個鴨蛋了,過了好久她才消化了朝汐舞說的話。
按理她知道大小姐的武功沒有被廢,是應該高興的,可偏偏她就是高興不起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綠染有點苦惱的說道「大小姐,你這樣做,要是被老爺發現了,或者是被皇上發現了,那可是欺君之罪,要被砍頭的。而且大小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綠染,我這樣做的原因,就是不想嫁給太子,這樣的方法無疑是最好的。太子妃不可能是一無是處的廢人,也只有這樣,父親才會放棄我這個棋子,我也就不用走他安排的路。」
綠染低下頭,掩飾了自己眼神里面的難過和心疼,她其實也猜得到一點,這些年來老爺的行為和做法,她雖然替大小姐覺著不公平,可也不能改變什麼,但當所有的實時,都擺放在眼前的時候,她才知道這樣感覺這樣的難受,此時的大小姐,心里不知道有多難受呢。
「綠染,這件事情我只和你說了,以後你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該做什麼做什麼。」朝汐舞叮囑道。
綠染點了點頭,她詢問道「大小姐,這次綁架你的人是誰?」
朝汐舞聞言,沉默了好久,真凶她還不是很確定,不過她已經大約知道,是那幾個人了,她現在還沒有死,只是被廢了武功,他們一定不會善擺干休的,只要他們再敢來,她就有把握捉住他們。
「綠染,這件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你知道了對你沒好處。」
見朝汐舞不願意告訴她,綠染也不再追問,她知道大小姐這樣做,總是有她的道理,她只要按照大小姐說的去做就可以了。
綠染全心全意相信朝汐舞的表情,讓朝汐舞的心情稍微了好一點,她勾起一個笑容,說道「綠染,明天朝汐夢肯定回來,到時候你不要攔她。」
「奴婢知道了。」
這次她被綁架的事情,和朝汐夢是有關的,她在祭拜的前一日,捕捉了一只信鴿,信鴿上面的內容,就是告訴了對方她的行程,那筆記是朝汐夢的筆記,只不過她不知道,這個信鴿是飛向誰的。那天晚上,她也是一直跟著信鴿的,可是半路跑出一個黑衣人,打斷了她的跟蹤。
而且根據這才綁架得到的信息,她也大概知道了幕後凶手是誰。那信鴿飛的方向很明顯是皇宮,而綁架她的人,又是赤炎國的人,這一點就足以說明,皇宮里面的那個赤炎國的皇貴妃,和這次的事情是月兌不了關系的。
至于朝汐夢是怎麼和那個人搭上關系的,只有等過段時間,她才能知道了,反正她現在不著急。這些事情自然有人去弄明白,軒轅清這個皇上,可不是白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