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軒轅神跡完全平息下心中的沸騰時,時間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再看懷里的鳳汐舞,不知何時已經在他的懷里睡著了,看著那恬靜而美好的睡容,軒轅神跡從來沒感覺,心這樣的柔軟。
橫抱起鳳汐舞,軒轅神跡輕輕的把她放到床上,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就轉身走出了房間,房間外面玄天和鬼幽正等著他,看到他們兩個人,軒轅神跡淡淡的點了點頭。
三個人像是達成了一個協議,不約而同的朝著另外一個房間走去,走進房間玄天動了動門口的花瓶,對面的牆就緩緩的打開了,牆移開之後還有一道黑色的鐵牆,鐵牆上面布滿了金色的按鈕,之間軒轅神跡飛速的按著按鈕,很快這道鐵牆也緩慢的被打開了。
三個人依次走進密道里,最後一個人走去之後,牆就緩緩的關上了,好像從來不曾開啟過。漆黑的過道里,只有他們的腳步聲,這點程度的黑對他們來說,只不過是小菜一碟,走了好一會兒,才有微微的燭光,映入眼眸的就是一個類似牢房的密室,不管是布局還是氣氛,都十分的壓抑和窒息。
看著軒轅神跡三個人的到來,夜落、夜思、夜澈三人,恭敬的站到了一旁,軒轅神跡看著被吊在半空中的那個人,淡淡的問道「他說了什麼沒?」
夜落搖了搖頭,說道「不管我們怎麼問,他就是一個字也不肯說。」
「放下他。」
夜思馬上就把那人緩慢的放下,直到和軒轅神跡平行而視,軒轅神跡也不嫌棄這個人髒,捏起他的下巴,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臉,一運功生生用內力,把昏迷中的男子給震醒了。
男子醒來還有迷糊,不明所以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軒轅神跡,待神識的回歸的差不都時,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軒轅神跡,然後就把頭偏過去,不再看軒轅神跡的臉。
軒轅神跡也不著急問話,這兩三天夜落三人,不停的輪流施行,這個男人都能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就足以說明他的能忍耐力有多好。
玄天和鬼幽則是一副旁觀者的態度,坐在一旁喝著酒,與這個牢房顯得格格不入。他們完全就是抱著看戲的心態,想要看看軒轅神跡,有什麼辦法讓這個男子開口說話。
「你是赤炎國的人對嗎?而且還是血滴子是嗎?」軒轅神跡看似是疑問的語句,其實里面充滿了肯定。
男子聞言眼眸閃過一絲震驚,雖然消失的很快,可依舊沒有逃過軒轅神跡的眼楮,他其實不過真的是猜猜的,他還沒有完全肯定男子的身份,不過現在看來的確是他猜的那樣。
「你不用沉默,你們此行的目的,我大概也猜的差不多了,今天來只是想確定一下。」軒轅神跡清冷的說道。
男子抬起頭看了看軒轅神跡,嘴角費力的勾起一個笑容,嘶啞的說道「既然如此,你有何必來問我?」
軒轅神跡雙手被在身後,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喜歡和聰明說話。」
軒轅神跡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男子也明白如果,他還是什麼都不願意說的話,肯定會生不如死,從他看到軒轅神跡第一開始,他就知道這個沒有心的男人,比任何一個人都要狠,都要絕情,落在他的手里死都成了一種奢侈。
「你想好了嗎?」軒轅神跡淡淡的詢問道,他的耐性不好,他唯一的耐性已經給了舞兒,這個男人他已經算是很仁慈了。
「我不會說的,你死心吧。」
軒轅神跡不怒反而笑了,這個笑容讓其他的人,都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戰,尤其是玄天他都想放下手中的酒,趕緊溜出牢房了,他完全知道這個笑容背後,是多麼的恐怖。
「夜落,斷了他的經脈,廢了他的武功。」軒轅神跡淡淡的吩咐道。
夜落抽出劍,揮了幾道劍氣出去,只見男子痛苦的大叫出來,全身不停的抽出,獻血也在一瞬間蔓延開來,順著他的身子留在地上。學武的人最在意的就是全身的經脈,這樣斷了他的經脈,就相當是廢了他的雙手和雙腳,就算是活下來也會是廢人一個。
男子痛苦的**著,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他已經沒有反悔的余地了,他也絲毫不後悔,在被抓到那一刻開始,他就料定了自己i的下場,可是真的親身體驗是時候,他才知道原來是那樣的痛苦。
軒轅神跡也不勉強他,他知道從這個人的嘴里是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情報了,可他也不願意給這個男子一個痛快,對夜落吩咐道「找人易容他模樣,混入血滴子內部,必須查清楚所有的事情。」
「是。」
「求求…求求…你,給我一個…痛…痛快。」男子懇求道,這樣的痛苦真的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軒轅神跡沒有理會他,轉身就朝密室外面走去,玄天見此疑惑的說道「這樣就完了?」
他還以為至少還要嚴加拷問一番,怎麼怎麼這樣快就結束了?這樣有一點不符合常理啊,玄天雖然疑惑,可還是跟著軒轅神跡的腳步,離開了牢房。
牢房就只剩下夜落一個人,其他的人都跟著軒轅神跡一起離開了,走出牢房之後,玄天狠狠的呼吸了一番,里面的空氣實在是太壓抑,他好久沒有經歷這樣的場景,都有點不適應了。
軒轅神跡看著夜思和夜澈,吩咐道「明天,你們去劫走李青林,讓人傳消息給歐陽邢,想辦法引開歐陽邢的注意力,拍賣會一結束,就把人給放回去,你們就只管出城。」
「是。」
明天的拍賣會,軒轅神跡其實一點心思都不想去,他之所以留到現在,就是為了調查清楚,赤炎國的血滴子,到底是為什麼盯上了舞兒,舞兒剛來無雙城聞到的醉生夢死,還有南宮玲彈奏的**曲,都和赤炎國血滴子扯上了關系。
「神跡,我看血滴子的目的不是舞兒,而是冰山還有天朝**事布置圖。」鬼幽提示道。
這麼多年他一直游走在三國之間,對于三國之間微妙的平衡,是非常明白的,是要稍微出了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足以打破平衡,造成三國之間的平衡,其中赤炎國是最有野心的,一直妄想著統一三國,也想把冰山踩在腳底下,血滴子的成立就是為了打入三國的內部,竊取他們的機密情報。
鬼幽說的軒轅神跡明白,他只是不明白,血滴子是如何和無雙城扯上關系的,而且無雙城好像還甘願,這一點是他不明白。
「師傅,無雙城的創立人,你現在和他還有聯系嗎?」軒轅神跡詢問道。
玄天搖了搖頭,無雙城的創立人和冰山之間的關系一直很好,在無雙城創立之初,當時的冰山之主就允諾,只要冰山在無雙就在。每一屆的無雙城城主,都是又創立後人選定的,他們只能負責看守,而不負責統領,看來這次他們也出事了,不然也不會放任歐陽邢這樣亂來。
「師傅,你明兒去找找他們。」
玄天點了點頭,他也不想看著無雙城就這樣毀在歐陽邢的手上,他不管歐陽邢是怎麼當上城主的,也不管歐陽邢是如何和赤炎國勾搭上的,可是想利用無雙做墊腳石,他是絕對不允許的。
軒轅神跡沒有想管無雙城的意思,無雙城不是冰山,它總會有走向滅亡的一天,而冰山不可能,它的存在就是捍衛三國之間的平衡,不管有那一國想要越界都不可能,冰山也有著可以統一三國的能力,只不過冰山不願意而已。
「神跡,明天你們多加小心。」玄天叮囑道。
軒轅神跡點了點頭,玄天這次轉身離開,去尋找無雙城創立的後人,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是否還安好。
「神跡,我先離開,明天拍賣會見。」說完鬼幽也走了。
房間里面就剩下軒轅神跡一個人了,軒轅神跡在房間里呆呆站了很久,知道外面傳來一陣打更的聲音,才他如夢初醒,已經是三更了。
軒轅神跡走出房間,來到了鳳汐舞的房間,看著依舊在沉睡的鳳汐舞,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月兌掉外衣就躺在了鳳汐舞的身旁,這才閉上眼楮睡去。
睡夢中的鳳汐舞,仿佛感覺到了軒轅神跡的存在,身子不自覺的朝他那里挪了挪,整個人就這樣窩在了他的懷里,同床異夢的兩個人,就這樣一夜好眠直到天亮。
當清晨第一抹陽光躍出地平線時,鳳汐舞的眼楮也隨之顫動了一下,她的生物鐘很準時,睜開眼楮她就看到了一個胸膛,聞著熟悉的味道,心情是相當的好。
她輕手輕腳的走下床,盡量不放出一點聲音,她知道神跡很淺眠,也只有在她的身邊時,才能稍微睡熟一點。鳳汐舞走出房間,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抽出腰間的神舞,就開始新一天的晨練。前段時間因為受傷,她都沒有晨練了,都有點不適應了。
其實在鳳汐舞走下床的時候,軒轅神跡就醒過來了,只不過他沒有睜開眼楮而已,他喜歡這樣貼心的感覺,听著外面的舞劍聲,他也躺不下去了,穿好衣服走出去,就看到舞兒正在聯系十三劍,這套劍法比較簡單,卻很實用。
軒轅神跡想也不想,直接沖上去和鳳汐舞糾纏在一起,兩個人就這樣你來我往,鳳汐舞很樂意和軒轅神跡比劃,因為神跡每一次和她比劃,不只是普普通通的比劃,而是要將一些要點演示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