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知遠的手順著蘇藜的腰一路向下,蘇藜怔了怔,默默閉上了眼。
他的舉動時時都在提醒著她,她和這個孩子的命運,如今依舊掌握在他手中。她可以反抗,但有沒有用卻要另當別論。
他寬大的手掌在她小月復處驟然停了下來,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那個男人對你到底有多重要?」
蘇藜的心忍不住一顫,仿佛有什麼東西緩緩沉了下去。
他不會容許她生下君家的孩子,所以寧願他以為這個孩子是別人的。如今他信了,或許她該慶幸。可為什麼心里卻有些莫名的失落。
兩年時間,大概他從來都是不信任她的吧!
她在心里冷笑一聲,這些她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嗎,他們之間何曾有信任可言?
那她又為何會失落呢?她心底又究竟在期待著什麼?
睜開眼,看著窗外湛藍澄澈的天空︰「是君少無法想象的重要。」
這是實話,西銘對她的重要性的確是他想象不到的。
「是嗎?」他的聲音清冷而疏淡,停在她小月復上的手微微收緊,「小藜,你猜如果現在我用力,這個孩子會怎樣?」
「求你。」她最終還是無法與他匹敵。
蘇藜仿佛听到耳畔傳來一聲輕笑,淡淡的,分明是不屑。
她柔軟的發絲間有隱隱的茉莉香,他輕嗅著那抹淡淡的芬芳,幾乎沉溺。手上的力道逐漸放松。
不是他的,那他就不用背負任何心理負擔,這不是正稱他的意嗎?而他們之間也不過是交易關系,他要的是她的身體,她的心他並不稀罕不是嗎?
可為什麼心里會有一種嫉妒到發狂的感覺?
他無法想象的重要,到底是多重要?
「放心,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的唇幾乎貼在他耳邊,開口卻極其殘忍,「小藜,你該知道,有些事不是你想不想,而是我願不願意。並不是你抗爭了就一定會有好結果,或許你乖乖的能讓我更滿意。」
「這樣行嗎?」蘇藜突然轉身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意思很明確,一切都看他的心情。她是弱者,她的抗爭在他眼中連農民起義都算不上,所以他也根本沒放在眼里。
他可以任她偶爾胡鬧,可最終結果如何,還是要由他來定奪。
明明是她先吻上去的,不過短短幾秒,卻被他化被動為主動。他騰出一只手托住她的腦袋,舌頭靈巧而霸道地撬開她的牙關。
「嗯……」這方面她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頃刻間便對他的攻城略地有些吃不住了。
君知遠的手略過她小月復處的衣擺,一路向下,輕輕探進寬松的休閑褲。滾燙的溫度讓蘇藜的身子忍不住縮了縮。
他向前一步將她整個身子抵在窗台上,很久沒踫過她了,這樣的味道幾乎令他瘋狂。
修長的手指摩擦著她女敕滑的肌膚,撫過她微合的雙腿,探向腿間最私密的地方。
「不要。」蘇藜突然一個激靈推開了他。
她使勁搖著頭,強迫自己清醒過來。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就算不要尊嚴,也該為肚子里才四個多月大的孩子考慮吧,可她這是怎麼了,自己到底都干了些什麼?
剛才那瞬間怎麼會突然就失控了,如今這樣的時候,她怎麼可以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