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慕青再一想寧淺陌那有如妖孽的長相,再想想蘭傾傾那若出水芙蓉的面龐,他便覺得被這兩人比下去實也算不得什麼丟人之事。
再說了,從今往後他再也不用擔斷袖之名,也能尋個姑娘好好談談情、說說愛,實是一樁美事。
他當即道︰「主子說得是,我這副樣子又哪里和他們比,只是主子難道之前就算上了寧淺陌?你們互相折磨難不成是虐戀情深?」
景曄的眼楮一橫,慕青便知道他這玩笑十之**又開得有些過了,他輕咳一聲道︰「主子自然是看不上寧淺陌那等無耳之徒,想來是他苦苦糾纏于主子,主子對他厭惡到了極點,是主子虐他,他從未虐過主子。」
景曄冷哼一聲懶得理他,這小子近來腦袋里又裝了不少的槳糊,他不緊不慢地說了句︰「你這腦袋還是拿來當夜壺比較適合。」
慕青當即嘻嘻一笑。
門口等著一個約莫二十幾歲的男子,那人便是新上任的九門提督葉子墨,他的名字雖然甚是溫雅秀氣,整個人卻如同一把出鞘的劍。
三人會合之後閑敘了幾句便策馬離去。
蘭傾傾這一覺睡得甚是安穩,一夜無夢,再醒來天已大亮,她伸了一個懶腰,這才發現屋子里只有她一人,景曄早已不在。
她想起昨夜迷蒙間與景曄說的話,臉不由得微微一紅,再往後一想,又沒有什麼記憶,她便知定是她睡過去了,當下不由昨輕笑一聲。
屋子里布置的簡單大方,屋子里的東西雖然不像寧淺陌所用的那麼精致,卻甚是簡潔大方,屋子里只擺了幾件簡單的裝飾品,看起來不算太起眼,只是蘭傾傾也是識傾之人,一眼就能看出那幾件東西價值不扉。整間屋子窗明幾淨,四處一塵不染,軒窗開處,陽光斜斜地照了進來,一室溫暖。
看到這樣的布置,蘭傾傾便知這是景曄的臥室,這間屋子處處都透著他的氣息。
她一扭頭便看見一個布偶,那布偶和她幾乎一模一樣,她不由得一愣,突然想起昨夜里景君影對她說的話,頓時就明白景君影說景曄抱著的美人十之**是這布偶。
她不由得失笑,卻又覺得景曄太過孩子氣,竟將她做成布偶放在身邊。
她緩緩起身,屋外的侍女听到動靜忙走進來道︰「王妃醒了,奴婢侍候王妃更衣。」
蘭傾傾點頭應允,洗漱完畢後侍女又伺候她用完早膳,用完早膳之後她便走出了房門。
昨夜里半夜前來,也有一些匆忙,並沒有看到王府里的風景,此時才發現這攝政王府竟沒有任何奢華處,雖然假山泉石有之,卻還不如飛雪山莊里的高大。
只是四處都種了極為高大的梧桐樹,此時樹蔭濃密,攔下許多的太陽。
她一出來便見得凌珞就站在外面,他見她出來朝她微微一笑,蘭傾傾含笑問道︰「我父親的些身體如何呢?」
她被寧淺陌所擄,除了思念景曄之外就是掛念蘭老爺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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