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大洋彼岸的另一端,蕭睿正在為明天回a市做最後的一次談判。
「蕭先生,希望我們這次合作愉快!」弗蘭克起身伸手向蕭睿說道。
「合作愉快!」蕭睿伸出手語氣淡漠的說道,正在這時,旁邊的古易臉色難看的走過來,附耳對蕭睿說了幾句,蕭睿原本面無表情的臉瞬間臉色大變。古易清晰的感覺到男子剛剛有一瞬間的僵硬。
「抱歉,弗蘭克,現在有點事不得不去處理,具體合作事宜我會讓人同你談,告辭!」說完,不等弗蘭克做出任何反應,就轉身離開。
弗蘭克看著轉身離去的蕭睿,幽深的眼眸劃過一絲思索,如果仔細看,不難看出,眼前這個男子步伐有些微亂,帶著幾分踉蹌,即使他掩飾了,到底是怎樣的事可以讓這個一向運籌帷幄的男子可以方寸大亂。
弗蘭克朝身旁的男子使了一個眼神,男子點點頭,退了下去。
一出門,古易直接將蕭睿帶到了一旁的直升飛機上。
整個過程,蕭睿都是一言不發,周身彌漫的氣息卻是瞬間下降了好幾度。
飛機駛離之後,蕭睿轉過頭看著古易,眼神冰冷而凌厲︰「到底怎麼一回事?」
「應該是有預謀的謀殺,肇事者死了,信息斷了,文子沒事,只是一點輕傷,可是那個林子閻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活下來的幾率很小。」古易看著一身低氣壓的男子,緩緩說道,看來這次小甲得遭殃了。
「林子閻?」對于這個名字蕭睿感到一絲熟悉,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眉頭微皺。
「我們把文子救出來的時候,是林子閻將文子掩護在身下,不然•••••」古易看著蕭睿,有些事,他必須讓蕭睿知道。
蕭睿原本微擰的眉心皺的更深,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出去︰「旭,你現在在a市?好,待會我讓小甲來接你••••••」
蕭睿掛了電話,將電話握在手中,微微發顫的手指早已出賣了他所有的情緒。
丫頭,你一定要沒事!
即使古易同他說文子只是受了一點輕傷,但是怎會是,那麼重的車禍,即使再怎麼保護也不可能只是一點點的輕傷吧!
蕭睿到達a市的時候,文子已經出了手術室,但是昏迷還未醒,林子閻還在手術室搶救。
蕭睿步伐凌亂的走進醫院,推開病房的門,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病床,連躺在病床上的人兒都顯得泛白,在蕭睿的心里,他一直以為他經歷的最為可怕的事,只會是四年前文子被打,奄奄一息的蜷縮在地上,可是現在看著那個原本應該活潑明媚的女子,現在卻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毫無一絲的生氣。
蕭睿覺得整顆心髒猶如要死掉一般,幽深的黑眸泛起陣陣的痛,他步伐沉重的走到文子的病床旁邊坐下。
看著這個自己思戀了四年的女子,現在卻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緊皺的眉頭,泛白的臉色,好像在經歷怎樣痛苦的事。
他輕輕的抬起自己的右手,撫上女子緊皺的眉頭,可以清晰的看出男子的右手帶著微顫,他沒有想到四年後再次相見卻是如此的情景。
他曾設想過他們相見的多種場景,唯一沒有設想過的卻是此刻的場景。
他曾想,她見到他時,她嬌嗔的罵他,亦或是用怨念的眼光看著他,責問他為何不告而別,亦或者她會高興的抱住他,流淚哭泣。
然而,這都沒有,蕭睿看著女子,這個無論何時都風淡雲輕的男子此刻身上卻是溢滿了濃濃的憂傷與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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