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不知道我是誰。」gitt說,伊麗絲笑了笑。
自從听說過彭格列以後就決定要用這樣的方式發展家族,埃琳娜也是看到了這一點才讓她幫忙的吧。
收容所並不遠,繞過幾條小道就是了,卡杰娜把裝滿食物的籃子遞給伊麗絲,走到門前站住了「里面有人。」
屋子里傳出了極小的鋼琴聲,曲子很溫暖,能彈出這樣旋律的應該不是壞人,伊麗絲沒想那麼多推門進去。
雖說是收容所,家具和日用品很齊全,窗邊擺著一架鋼琴,琴聲並沒有停止,孩子們圍在鋼琴旁邊听,時不時哼唱幾句。
琴聲突然中斷,那個人站起來對著他們鞠了一躬「抱歉,孩子們想听我就彈了,別介意。」
「曲子很好听,要留下吃點東西嗎?」還沒來得及回答,門外就有個女聲響起「阿斯塔好了沒有,要走了。」總有一些聲音刻在記憶里抹不掉,回頭一看,伊麗絲失望了。
女孩長發及腰,眼神冷漠,仿佛對一切都沒有感情,莫名的熟悉感讓伊麗絲挪動了腳步「你是……」「ciel。」只看了她一眼,牽起男人的手往外走。
gitt想到了意思,是巧合吧。
「ciel……」伊麗絲反復默念了這個名字,對著gitt抱歉的笑著,竟然忘記了意思。
gitt只希望她不要想起來。
「伊麗絲姐姐,我們想听鋼琴。」手被一個小女孩握住,小女孩臉上還留著餅干碎。
「你們會彈鋼琴嗎?」求助似的看著兩人,埃琳娜悄悄指著gitt。
「哥哥,彈給我們听好不好?」接著就是一陣附和聲,埃琳娜把gitt推到鋼琴旁邊,gitt看著一雙雙期待的眼楮不好拒絕。
曲子好像在哪听過,伊麗絲干脆隨著音樂哼唱。
突然有一個人唱出了歌詞︰「aazinggrace,heettheund……」是一個男孩,雖然聲音很稚女敕也很悅耳。
「thatavedaretchlikee。」伊麗絲也跟著唱起來,有一次經過教堂的時候听過這首歌。
「incealt,butnifund。」卡杰娜接了下去。
「ablind,butniee。」gitt邊彈邊唱,陽光灑在他金色的頭發上,說不出的美好。
伊麗絲認出了那個男孩,在街上拉小提琴的孩子,她走過去在男孩耳邊說「如果是小提琴會很好听。」男孩愣了幾秒,莞爾一笑。
拿出那把已經舊了的小提琴跟著鋼琴拉起來,由于琴箱很舊,音調也有些怪怪的,但這並不能熄滅孩子們的熱情,gitt把曲子改為伴奏,讓小提琴的音色突出些。
一曲完畢,掌聲持續了很久。
「你叫什麼名字?」gitt問小男孩。
「里奧。」把小提琴小心地收進箱子里。
「拉得很棒,還有繼續學嗎?」里奧沒說話,默默的把琴收回房間。
原來是為了這個才到街上,伊麗絲模了模他的頭「不如幫你換一把琴好不好?」里奧像兔子似的護住琴箱,搖搖頭。「我知道了。」
ciel站在門外苦笑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拉著伊麗絲去教堂時听的歌。
想不到最後,還是沒能舍棄掉自己的名字。
阿斯塔拍了拍她的背「無論如何你還是會回去的,但不是現在。」
「一直很想問,為什麼要救我?」
「因為我不想你死,她也是。僅此而已。」阿斯塔看了一眼伊麗絲,拉著ciel消失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