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慢慢降臨,陰風陣陣,即使是在墓穴里,也感到寒風刺骨。
此時的我,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而一旁的劉振偉,汗多的則是像落湯雞一般。
「咋……咋辦?」一旁的劉振偉問道︰「鑿齒可就快來了。」
「事到如今只能上了。」我道。
說實話,我現在也挺心虛的,萬一弄不死他,死的可不止我倆,上面那幾個貨道行也不怎麼深,只怕他們會跟我倆一起陪葬。
「咚……咚……咚……」沉重的腳步聲傳來,很明顯,是那鑿齒來了。
我拿著手上的幾張‘丙陽南火符’,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散開貼到了鑿齒身上,道︰「急急如律令!」
只見這符咒在它身上迅速燃燒,這鑿齒怪叫一聲,用手胡亂拍著身上的火焰。
「會畫掌心符嗎?」劉振偉在一旁問道。
我眼瞅著鑿齒拍著自己身上的火,道︰「我他大爺的上哪回去呀?」
「以血為引,聚氣在手上畫符,記住,要一筆勾勒出來,否則就不靈了。」劉振偉說道︰「趕緊試試,成敗在此一舉了。」
我點了點頭,咬破右手食指開始畫符。
說實在的,用牙咬要費九牛二虎之力,而且特痛,但為了活命,也只能這樣。
在《天干符咒》里,只有一張比較短的符,叫「乾坤爆破符」,符頭為‘勒令’,符膽為一個一筆畫下的八卦圖案,太長的我也不會話,畢竟是新手啊。
我用了九秒多畫入左手手心,念了驗符咒,紅色的血發出了淡綠的光。
此時的鑿齒已經將身上的火焰完全撲滅,而身上的肉也燒得外焦里女敕。
只見他向我們撲過來,我和劉振偉同時喊道︰「急急如律令!」然後將左手變掌,沖向鑿齒。
只見我的手掌上冒出了橙色的光,而劉振偉的手上也冒出了綠色的光。
只見這兩道光迅速變成兩道光柱,分別向鑿齒兩邊的肩膀射去。
只听這鑿齒「嗷」的慘叫了一聲,便倒了下去。
「成功了?」我問一旁的劉振偉,而劉振偉也是一臉的驚訝。
只見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他應該夠嗆了,應該起不來了吧。」
突然,這鑿齒直僵僵地坐了起來,眼楮直勾勾的瞅著我倆,並發出了一聲怪異的嘶吼。
我見狀不好,有伸掌指向它,道︰「急急如律令!」
悲劇發生了,只見手心上的光變的比上次小了一大半,而光柱也沒有第一次這麼粗,那鑿齒也是不過是向後退了幾步而已。
後來我才知道,這掌心符和普通的紙符相同,都是一次性的。
「快跑!」劉振偉說著,拉著我向後跑去。
「跑啥啊?再畫一道符弄死他丫的!」我說道。
「弄不死的!」只見劉振偉咂了下嘴,道︰「以咱倆的道行,用掌心符弄死一只鑿齒是玩著的事兒,而這只鑿齒被咱們的掌心符打中卻沒事,恐怕已經變成尸怪了!」
「那怎麼辦?」我問道︰「難道咱們真的要死在這里嗎?」
只見劉振偉點了點頭,道︰「恐怕……」
說著,一只蝙蝠沖我飛來,正是我的那條仙骨。只見它向我飛來,慢慢變成了一道光,然後,我就沒有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