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為了替弟弟報仇而被仇恨佔滿內心的薛琉凝,靈敏快速的躲開了重重危機,拿折疊椅給了龍詡修一腦門……
「呯——」
本來這一椅子砸下去龍詡修肯定腦袋開花的,結果本來被他推到牆角的主持人良心發現沖到了他的面前為他擋了一下。
頓時間,薛琉凝手中的折疊椅玉石俱焚,而主持人卻半點事情也沒有。半空中舉著椅子的她,傻眼了。這貨是練鐵頭功長大的吧。
主持人對著身後的龍詡修燦爛一笑,「你沒傷到實在是太好了。」
龍詡修滿臉的錯愕,看著一直狂流血的主持人好心的的說道,「你流鼻血了。」
「是嘛?」主持人隨意的用袖子擦了擦鼻子,可是越擦越多。怎麼止也止不住,「不好意思,我貌似受傷了。」
說完,就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薛琉凝看見這一幕,琉璃色的眸子流光溢彩。特別的興奮、(≧▽≦)/。腐女氣質一下子揮發了出來。目光緊盯著龍詡修不放。隱隱帶著奸笑,不懷好意。
基情。這絕對是基情。忠犬受為愛挺身救傲嬌攻而受傷,這太熱血了。
龍詡修被她這樣看的簌簌汗毛掉了一地。止不住一個爆栗打在她的腦門上,「收起你那不著邊的。」
薛琉凝小嘴一撅。切,yy一下也不行。
「甜心。天色不早。我們回家洗洗睡吧。」龍詡修黑金色的眸子劃過一絲異色,突然間一把摟住她的腰際,用兩人能听到的話語傾耳說道,「屋頂上有人。見機行事。」
原本歡鬧的氣氛也蕩然無存,隱隱嚴肅正經起來。
因為剛才聚光燈突然間砸下,導致這里幾乎所有的人逃的逃散的散。可是屋頂上的人並沒有散去,危險依然存在。
遙望上方灰暗迷離的燈光下,隱約有幾個穿著黑色制服的人站立在橫梁柱上,個個蒙著面,腰帶兩邊系著放置刀片的口袋。
薛琉凝會意,流轉的水眸中快速劃過幾圈。
可是那些黑衣人哪里是那麼好糊弄的。見薛琉凝幾人要走,幾十把飛刀飛了過來。恰到好處劃過她的臉頰,幾縷發絲被切斷灑落在地上,既不讓她走又沒有傷害到她。
「若想活命。我奉勸你們都別動。」上方貌似是領頭人陰冷警告的話語傳來,「放開那個男生,留你們一條狗命。」
他的面具是最為特殊的,做工精良,妖冶而又脆弱的曇花。
「好啊。」薛琉凝看著散落在地的幾縷發絲定了定轉而莞爾一笑,爽快答應。
要不是她現在沒有帶懷表在身邊的話,早就把這些人給干掉了。居然敢對她說這種狠話,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最可恨的是,居然把她寶貴的頭發給切了。
施展催眠術需要一定是輔助道具,她今天走的匆忙懷表忘記帶了。所以現在如果想逃出去必須要用到龍詡修的沙暴。
沙暴發動的技能有點類似于沙柱,也用一個橢圓形的沙子把別人給團團包圍住。
只不過與眾不同的是,沙柱是沒有一點威脅性的,而沙暴在把敵人團團圍住的情況下沙子變成沙刃對敵人襲擊。
敵人眾多,如果想一次性召喚出毀滅他們的沙暴,需要大量的凝聚時間。而她此時用的就是拖延時間。
「那就快點把他給我交出來。」領頭人見她那麼配合,不由得警惕性放松了一些,語氣緩和了一些,叫自己的手下去抓人。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間不想傷害這個帶著明媚笑容的女生。即使把傷害降到點也好。心里面有著一層柔軟觸動著。
「可是呢?剛才被灌倒的人是我的可愛弟弟,流鼻血倒下的人是我的新領養的小受,而此時摟著我腰的人是我的賤內。而我則是個女的。
這里貌似沒有叫‘那個男生’的人啊?你到底是指哪個呢?」她笑眯眯的說著,好看的琉璃色。眼楮彎成了一個月牙兒。
也因為薛琉凝的話語,讓領頭如同被大雨澆了一樣如夢初醒。曾經一再告誡自己的身份絕對不能被外在的情感牽制。剛才的感覺不管是錯覺還是什麼,對于他來說都是太可怕了。這個女生今天非殺了她不可。
「你找死!」領頭人臉上一下子陰鷙到了極點,眼神一下子陰狠了很多。
頓時間數片快如子彈的鋒利刀片向薛琉凝射了過來,薛琉凝靈敏一閃躲,龍詡修上前氣場全開,沙子圍如同光速般圍繞在他的四周「沙暴——欲蓋彌彰。」